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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武王踐阼》“應曰”試說
(武漢大學簡帛研究中心)
《上海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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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戰國楚竹書》第七册《武王踐阼》一篇,有一個字出現三次。即8號簡“桯銘”之後、9號簡“枳銘”之後和10號簡“卣銘”之後。整理者分別釋爲“母”(8號簡)和從“厂”從“母”之字(8、10號簡),讀爲“誨”。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研究生讀書會(以下簡稱“復旦讀書會”)認爲這三處寫法相同,釋爲“隹(唯)”。[1]
今按,看圖版,8號簡中的那個字缺少9、10號簡所有的上端一短一長二橫畫。整理者在釋寫上加以區別,應該是對的。看9號簡中的那個字,整理者把9、10號簡此字上端一短一長二橫畫連同左側一撇畫(9號簡可見)隸作“厂”,應該也是對的。而復旦讀書會把8號簡中的字釋爲“隹”亦應可從。合而觀之,9、10號簡此字實應釋爲“雁”。比較楚簡中已見的“雁”(包山176、184號簡,上博竹書《弟子問》1號簡)、“應”(包山147號簡)等字,自可了然。8號簡中的那個字大概是少寫了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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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
如果此字釋“雁”不誤,在本篇竹書中恐當讀爲“應”。令人困惑的是,古書中“應曰”是回應別人時用的,用在這裏怎麽理解。
我們看到,在竹書現存文字中,武王爲銘一共有10處。在“席之四端”之外的六處是:①機;②檻;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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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桯;⑤枳;⑥卣。其中前三處皆作“某銘曰”,後三處皆作“某銘應曰”。[2]一種可能的解釋是,“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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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應曰”是針對先前“某銘曰”而言的,即兩組各三銘之間可能存在某種對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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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到的席之四端銘文,竹書一一明記“右端”、“後左端”、“後右端”。對照傳世本,可知其前還脫抄“左端”。[3]作者刻意强調席銘在前後左右的位置,大概也是因爲其間存在某種對應關係。從文句看,前端左右皆一句四字,後端左右皆二句八字,前後兩端各自對應的可能性比較大。在這種情形下,對“應曰”的理解有一定的支持。當然,六種器銘之間的對應關係,沒有席銘這樣清楚,需要進一步推敲。
如果這一推測不誤,本篇竹書缺損的竹簡可能不多。傳世本《武王踐阼》在席銘之外,記有十三種器銘。竹書本大概就只有現存的六種。
(編者按:[1]《〈上博七·武王踐阼〉校讀》,劉嬌執筆,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站2008年12月30日(http://www.guwenzi.com/SrcShow.asp?Src_ID=576)。
[2]復旦讀書會指出8號簡簡脱一“曰”字。
[3]復旦讀書會已指出這一點。 (责任编辑:admin)
原文出处:http://his.newdu.com/a/201711/05/51440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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