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弃疾-下岗十八年却生活豪奢和当代一样 ,对于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来说,辛弃疾-下岗十八年却生活豪奢和当代一样是一个非常想了解的问题,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看看这个问题。
1.少年英雄
辛弃疾在两宋词人榜上独占鳌头,估计会有人对此表示异议,辛弃疾自己知晓后也可能会摇头叹息,感叹造化真是弄人啊,甚至他心底里不免会生出一丝鄙夷与得意:难道两宋词作界就这样人才凋零么?自己不过偶尔客串了一下,就让两宋的才子们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看来,英雄豪杰就是英雄豪杰,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在什么地方,他们总是要鹤立鸡群。
三国人物刘劭在他《人物志》说:“草之精秀者为英,兽之特群者为雄。”意思是植物中精华、动物中出类拔萃的就是英雄。至于人而言,刘劭解释说:“聪明秀出谓之英,胆力过人谓之雄。”辛弃疾肯定认为自己是聪明秀出、胆力过人,是个当之无愧的英雄豪杰。辛弃疾这样自负,丝毫不会让我们感到意外,估计两宋的才子也只有诺诺而已。
绍兴三十一年夏秋间,金主完颜亮大举入侵,大名王友直、海州魏胜、胶州开赵以及济南耿京,纷纷聚众起义。22岁的辛弃疾在济南南部山区聚众两千人,隶属耿京,为掌书记。辛弃疾力劝耿京“策南向”,与南宋朝廷正规军配合,共同抗击金兵。绍
兴三十二年正月,辛弃疾奉表归宋,经楚州到达建康,
梦想也只是如鲁仲连那样动动嘴皮子,或如谢安那样玩玩花花肠子。真正舞刀弄枪、战斗在第一线的大文人寥寥无几,就好比晨曦时分的星星。北宋的范仲淹据说曾经让西夏人闻风丧胆,不过,据目前的资料来看,似乎也没有身先士卒、浴血疆场的记录。
以五十人深入五万人之众的敌营中捉拿叛徒,辛弃疾也对此念念不忘。只是每当他想起这个壮举的时候,伤心的成分远远多于自豪的情绪,看看这首著名的《鹧鸪天》:
壮岁旌旗拥万夫。锦襜突骑渡江初。燕兵夜娖银胡□(革录),汉箭朝飞金仆姑。 追往事,叹今吾。春风不染白髭须。却将万字平戎策,换得东家种树书。
往日意气风发,今日衰老投闲,这辛酸的滋味肯定不太好受。一世豪杰,一位英雄,却偏偏生活在一个懦弱的时代;一位梗概多气、磊落轩昂的山东勇士,不得不寄居在妩媚的江南,将一身的豪气消磨殆尽:这究竟是怎样一种痛苦呢?无意成为文人,却终究只能是一失意词人;原以气节自负、功业自许,但终报国无门,只得把虎啸生风的英雄本色用词表现出来:这顶词人桂冠,即使是词人中的翘楚,能让这位豪杰之士
平息心中的郁闷么?豪杰之为豪杰,便在于他们往往能冲破约束,能为人之不敢为,言人之不敢言,想人之未曾想。辛弃疾虽不得不“屈就”为一词人,却不失英雄本色,不作妮子模样,不受传统束缚,他大胆冲破了词与诗文的界限,将豪情与柔情融合,真正给词赋予了前所未有的
广阔天地。无法在疆场上有所作为,不能为家国收复河山,却在词的创作领域开疆拓土,应该算是一种补偿吧。
可惜,“手机中的战斗机”还是手机,永远无法飞上蓝天;词人眼中的英雄豪杰,未必是政治家眼中的勇士。活着的时候,辛弃疾受到过五次弹劾,
非他不嫁。可当她看到汤大才子拄着拐杖颤巍巍地摇晃在眼前时,这位美女彻底崩溃了,她跳进了美丽的西湖。为了避免这样的悲剧再度发生,我们还是有必要修复一下辛弃
2. 杀人如草芥?
首次弹劾辛弃疾“用钱如泥沙,杀人如草芥”的是谏官王蔺,具体时间一般认为是淳熙八年(1
181年),当时42岁的辛弃疾刚刚调任浙西路提点刑狱公事,也有人认为是绍熙五年。对于这次弹劾,孝宗皇帝亲自认定了这一事实,批评辛弃疾“凭陵上司,缔结同类,愤形中外之士,怨积江湖之民”,意思是说辛弃疾结党营私,欺辱领导,使朝野上下怒形于色,江湖百姓怨声载道,所以最后给予辛弃疾罢官处分。喜欢辛弃疾的看官,往往指斥孝宗昏聩,不察究竟,结果被王蔺之流的人糊弄。王蔺后来官居参政知事,也能舞文弄墨,虽然诗歌水平还有待提高,可好歹也是文化素质很高的官僚,不能简单地归为奸佞一类,看他那首《中塔悟空禅院》,似乎还是个慈眉善目的模样:
皋亭回首软红尘,晴日僧房暖似春。禅老眈眈如卧虎,相逢一笑问前因。
对于这次弹劾,奇怪的是辛弃疾自己也没有过多辩解。专家说,这是因为辛弃疾百口莫辩。既然是百口莫辩,可能说明谏官所言并非出于风闻,而辛弃疾为此赋闲达十一之久,也可见出这一事件确实给人留下了深刻影响。史书上说,辛弃疾“肤硕体胖,目光有稜,红颊青眼,壮健如虎”,即说他身体魁梧,强壮如虎,眼露青光,这模样一般人看着确实有点发怵。尤其是其眼神之悍厉,连朋友碰见了
都不敢对视,心里老打鼓,与他交情甚深的陈亮说辛大人“眼光有稜,足以照映一世之豪;背胛有负,足以荷载四国之重”(《辛稼轩画像赞》);流浪诗人刘过也声称“精神此老健于虎,红颊白须双眼青。未可瓢泉便归去,要将九鼎重朝廷”(《呈辛稼轩》)。不过,对于辛弃疾为什么会脸颊红红的,一直没能想明白,是不是因为关公脸红的原因呢?如果是这样,他的红颊配上魁梧的身体
,也就是关羽与张飞的结合体了。另一种猜想则是他“容光焕发”,打入敌人内部的英雄杨子荣,面对座山雕的质问“脸为什么红了”,曾经这样理直气壮地回答,巧合的是辛弃疾也曾经深入敌后。
辛弃疾首次亲自动手杀人,据史料记载,应该是在他二十二岁以后,是在敌占区从事策反工作时发生的。辛弃疾是历城(在今山东济南)人,他出生前十三年,“靖康之难”已然发生,中原为金人占领,辛弃疾的祖父辛赞未能脱身南下。辛家世代为官,按辛弃疾的说法是“臣之家世,受廛济南,代膺阃寄,荷国厚恩”,为什么辛赞没有追随高宗政府而去,反而担任了金朝的朝散大夫、知开封府呢?专家的解释是辛赞为家计所累,辛弃疾的解释是“被污虏官”,即被金人俘虏后强迫出
不忘君国,辛弃疾则说他的祖父登高必思南宋政府,时时刻刻惦记着揭竿而起,看来,在忠君的层面上,辛弃疾认为他的祖父丝毫不逊色于杜子美
辛赞做了金朝的朝散大夫,还让十四岁的辛弃疾参加了金人的乡举。一一五四年、一一五七年,辛赞又两次派辛弃疾跟随计吏赴燕京参加进士考试。这两次考试,辛弃疾都没能登第,专家的解释是参加考试不是祖孙俩的本意,实际上,辛弃疾是在根据祖父的指示,借此机会到敌人的统治中心侦察敌情,做好起事的准备。也就是说,当时辛弃疾是以考试为掩护,从事情报收集工作,是一名典型的地下工作者。他心有旁骛,所以没有考中。况且,辛弃疾一旦中了机会,脱身不就很困难了么?
宋初年名将党进的第十一代孙,但就在金世宗大定十年(1170),他不小心进士及第,结果陷入了温柔富贵之乡,再也爬不出来了,后任金朝莒州军事判官,入为金朝国史院编修官,官至金朝翰林学士承旨,成为金朝文坛的杰出代表。据他《奉使行高邮道中》等诗歌来看,他还一度作为外交人员出使南宋。可惜不知道这时的党怀英有没有机会同早年的朋友辛弃疾亲切会谈,假若两人见面的话,又会谈论些什么呢?对待各自人生道路,他们又会如何看待呢?
当然,我们可以怀疑很多眼光的来审视许多史料,这是一个严谨的学者应该持有的审慎态度,哪怕如黑格尔那样把历史看成一个人见人爱、人人都想帮助打扮打扮的小姑娘也无可厚非,不过,用怀
疑的眼光来对待辛弃疾以及他祖父的一腔爱国激情,似乎就过于残忍了,因为辛弃疾的岳父范邦彦也是一个爱国志士。当年范邦彦一不留神也做了金朝的伪官,估计可能也是家庭的拖累,就好像周作人那样——仔细想想,主动甘心当汉奸的男人还真很少,往往都是受他人主要是亲人即女性的撺掇,又好比一个王朝的灭亡后都把责任下降到某位美女的身上,这就是我们
所说的红颜祸水。
范邦彦考取了
金朝的进士,担任了金朝蔡州新息县令。后来金主完颜亮兵败,范邦彦打开城门,迎接宋军的来临,把整个县城都还给了南宋政府,并移家南方。金朝政府认为范邦彦是临阵投降叛变,南宋政府认为范邦彦是主动投诚,选择了一条正确的人生道路,范邦彦认为自己是抓住良好机遇回到了祖国的怀抱。看来,不仅辛家满门忠烈,而且辛家的姻亲都是忠良,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价值观念不同不会成为亲家,事实再一次证明了辛家对南宋王朝的忠心耿耿。又有资料证明,辛弃疾与范邦彦之子范如山,即他的小舅子关系很亲密,“皆中州之豪,相得甚”,于是两人又亲上加亲,范如山的儿子娶了辛弃疾的女儿,两人结为儿女亲家。三代一个循环,生活真是奇妙,谁也没有沾到谁的便宜,林妹妹与宝哥哥那种关系在古代还真不少见。
绍兴三十年,完颜亮大举南侵,强征汉丁,各地民众揭竿而起。年青的辛弃疾不仅自己纠集二千多人参加耿京的义军,还说服一个名叫
义瑞的和尚率领千余人成为自己的战友。义瑞归顺后,见辛弃疾受重用而自己依然是个小头目,心中自不平,于是窃走大印潜逃。
“力能杀人”的现象,因为现象学大师海德格尔说过,如果我们要解释低层基础,那么高层的意义就必须在方法上被搁置,它不能充当阐明与理解低层的前提。“辛弃疾是青兕”这是一个高端问题,“辛弃疾力能杀人”只是一个低层的事实与现象。
“辛弃疾力能杀人”,当时义瑞和尚用自己的脑袋证明了这一事实。后来,无数的脑袋不仅证明辛弃疾力能杀人,而且很擅长用这样一种最简单最直
来,他步步为营,围追堵截,终于将赖军逼入困境。后来,他派人前去劝降,赖文政见突围无望,接受了招安,辛弃疾随即将赖文政押解到江州处死,其余的义军八百余人据说也在一天之内被全部处理了,一个都没有留下。这件事情辛弃疾办得干脆俐落,没有任何犹豫,他认为对待敌人就应该象秋风扫落叶那样无情,成大事者不必拘小节,
政通人和、富国强民有好处,他都大胆地做,大胆地闯,闯出了祸便坦然承担,敢作敢当。对于辛弃疾的思想境界,我们不能随意贬低
,当然也不能过度诠释。不过,辛弃疾确实似乎不屑与儒生为伍,他竭力与谦谦君子划清界限,从政为官,都是由着自己的想法,显得特有个性。此后他转任江陵知府兼湖北安抚使,依然采取严打措施,不惜使自己的行为类似于西汉的“酷吏”,效果自然显著,据说使奸盗屏迹
淳熙七年(1180),辛稼轩改知潭州兼湖南安抚使,创建飞虎军,“军成,雄镇一方,为江上诸军之冠”(《宋史·辛弃疾传》)。其时不少政府职员认为辛弃疾此
番作为是劳民伤财,并请出了孝宗的“御前金字牌”,要求他在日落时分停止一切基建工程。但辛弃疾虎虎有生气,竟然将“金子牌”藏匿起来,严令施工人员在一月之内建好飞虎军的营房,如有违期,军法从事。当时正值雨季,辛弃疾断然下令,拆除
官舍神祠,并要求“所有民屋,每家取瓦二片”,结果所需瓦片两天之内凑足。一般而言,专家们从这件事中看到的是辛弃疾超人的魄力,不屈不挠的执着,不过这么巨大的工程,据说“经度费钜万计”,能够迅速完成,尤其是老百姓都乖乖地自己上房接瓦,想必军法从事的故事不会太少。中书舍人崔敦指斥辛弃疾“肆厥贪求,指公财为囊橐;敢于诛艾,视赤子犹草菅”,想必是听到了一些风声。
此后,辛弃疾调任隆兴府(南昌)知府兼江南西路安抚使。当时江西发生严重的旱灾,粮食歉收,物价飞涨。这样令人挠头的麻烦事,又被辛稼轩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他发扬了雷厉风行地作风,在大街小巷贴出八个字的告示:“闭粜者配,强籴者斩”。究竟有没有商人被流放或斩首,史书上缺乏相关资料,总之南昌的物价顿时稳定下来,辛弃疾还对处于饥荒之中的信州人民伸出了友谊之手,把所买十分之三的粮食拨给了信州。大灾过后论功行赏,“帝嘉之,进一秩”(《宋史·辛弃疾传》,辛弃疾由宣教郎提升为奉议郎。
光宗绍熙三年(1192),53岁辛稼轩起为提点福建刑狱,次年又迁太府卿、知福州兼福建安抚使。传闻辛弃疾到福建上任的第一天,就把牢房的囚犯全部杀掉了。当时福建治安状况不好,经常有海盗出没,辛稼轩这样认
为:“福州前枕大海,为贼之渊,上四郡民,顽犷易乱,帅臣空竭,缓急奈何?”福州就是强盗的老巢,盛产刁民,怀柔安抚无济于事,因此他决定施行铁腕政策,快刀斩乱麻。这种铁血政策见效真是很快,福建的强盗不被杀死,也被吓死了,总之是一片升平景象了。
仁慈心肠么?哪怕这释放的五十人与处死强盗数目相差甚远。
辛稼轩果敢刚毅的名声树立起来,连朝廷要员都主动与他拉开了距离,担心自己也在青史上留下恶名。宋人张端义《贵耳集》卷下:“王(淮)丞相欲进拟辛幼安除一帅,周益公(周必大)坚不肯,王问益公云:‘幼安帅材,何不用之?’益公答云:‘不然,凡幼安所杀人命,在吾辈执笔者当之。’王遂
志的悲剧人物,后人理应对他表示同情,怎能忍心再去批评他呢?看看我们所熟悉的那些传记,它们都明确地告诉我们辛弃疾的一生是一个悲剧。
果真如此吗?有位研究辛弃疾的前辈郑重指出,对辛弃疾的这种认识其实是不全面甚至是毫无依据的,因为我们在面对自己景仰的历史人物时都容易犯一种溺爱症,即不顾历史事实夸大历史人物所受的委屈。辛弃疾有没有委屈呢,自然是有的,唐宋那些文人谁没有委屈,有几人没有贬谪的经历,即使那些著名的奸佞,也少有一帆风顺的。辛弃疾有没有受到重用呢?相对而言还算是被朝廷重视的。虽然他闲居了十八年,但也先后任建康府通判、江西提刑、湖北转运副使、
问题的,是香港大学罗忼烈教授。在其《漫谈辛稼轩的经济状况》,罗老首先抛出这个发人深省的问题,辛弃疾的生活格调与其收入存在严重反差。辛弃疾前后赋闲达十八之久,在没有工资收入的那段时间,他的生活相当滋润。据邓广铭先生《辛稼轩年谱》,稼轩除原配夫人外,至少有整整、钱钱、田田、香香、卿卿、飞卿等六位侍妾,儿子则有稹、稏、
穮、穰、秸、褒、穟等九人,女儿至少二人以上。这样一大家人,加上侍奉的奴仆,日常消费自然相当巨大,但稼轩似乎很少为经济犯愁,而且出手格外阔绰。
岳珂《桯史》卷二记载:“嘉泰癸亥岁,改之(刘过)在中都,时辛稼轩帅越,闻其名,遣介绍之。适以事不及行,作书归辂者,因效辛体《沁园春》一词,并缄往,下笔便逼真。其词曰……辛得之大喜,致馈百千。竟邀之去,馆燕弥月,酬唱亹,皆似之,愈喜。垂别,周之千缗。”对新结交的朋友刘过,辛稼轩款待其一月有余,先馈赠百千,临别又周之千缗。
辛弃疾有首《最高楼》,词前有一序言:“吾
拟乞归,大子以田产未置止我,赋此骂之。”当时他在福建任职,受到弹劾,即将离任,儿子劝阻他,说尚未置下田产,辛词人就将其大骂一通:
吾衰矣,须富贵何时。富贵是危机。暂忘设醴抽身去,未曾得米弃官归。穆先生、陶县
圃,稻田泱泱,居然衍十弓。意他日释位得归,必躬耕于是,故凭高作轩下临之,是为稼轩。田边立亭曰植杖,若将真秉耒耨之为者。东罔西阜,北墅南麓,以青径款竹靡,锦路行海棠。集山有楼,婆娑有
熹说这么壮丽的庄园,他生平未睹;罗忼烈教授说朱熹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会如此大惊小怪呢?可见辛弃疾的庄园不是一般的宏丽。接下的问题是,辛弃疾财富从何而来呢?罗忼烈教授采用了排除法。首先排除他继承大笔遗产的可能性。二十三岁的辛弃疾一口气从山东跑到建康,即使在沦陷区有大笔财产,也来不及带出来。今天我们尽可以把辛家的祖业想象得十分丰厚,但无论多丰厚的祖业都葬送在金人的铁骑之下。罗教授还特别指出,辛弃疾的岳父范邦彦只是一名穷县令,不像卓王孙可以分童仆百人、钱百万给女儿。指望从岳丈家得到大笔财产也是不现实的。
当个小地主——也有可能是大地主,收收租子,然后就狂饮暴食,然后就游山逛水,然后就倒头大睡。管竹管山管水,这日子也
真让人眼红。更让人眼红的是,在休闲的生活中他还总能写出名垂千古的佳作。游山、饮酒他能品出境界,《贺新郎》:
甚矣吾衰矣!怅平生,交游零落,只今余几?白发空垂三千丈!一笑人间万事。问何物,能令公喜?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情与貌,略相似。 一尊搔首东窗里,想渊明,停云诗就,此时
风味。江左沉酣求名者,岂识浊醪妙理!回首叫云飞风起,不怕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知我者,二三子。
戒酒他也能做到荡气回肠,看这首《沁园春》:
杯汝来前,老子今朝,点检形骸。甚长年抱渴,咽如焦釜;于今喜睡,气似奔雷。汝说“刘伶,古今达者,醉后何妨死便埋。”浑如许,叹汝于知己,真少恩哉!更凭歌舞为媒,算合作,人间鸩毒猜。况怨无小大,生于所爱;物无美恶,过则为灾。与汝成言:“勿留亟退,吾力犹能肆汝杯。”杯再拜,道“挥之即去,招亦须来”。
这样看来,即使他曾经有过一些灰色收入,但能转换为这么多大气磅礴的佳作,我们还是应该为之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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