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清太监自述阉割屈辱史 ,对于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来说,太监-清太监自述阉割屈辱史是一个非常想了解的问题,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看看这个问题。
记得鲁迅先生曾经说过,太监、姨太太、鸦片可以说是中国的国粹。这自然是反语了。既然是国粹,当然是源远流长,盖有年矣的了。单说太监这种畸形的怪物,伴随着宫廷而诞生,在中国至少已经有两千余年的历史。历代政治的兴衰常常与宦官有密切联系。我不懂历史,更不懂政治,在这里我只想记述几段所听到的一点太监的生活。
我常常自我反省:我算不得一个读书人,读书人要修身、齐家、治国,而我时常是掩卷深思,想入非非。例如,清初王誉昌写的《崇祯宫词》云:
风摧败叶一时散,水漫浮萍随处生;
莫笑杞人忧自剧,果然此日
,净身投靠的太监,竟有七八万人之多,那么净身术之普遍,技术之精良,就可想而知了。清朝一代,阉人较少,而且选择较严,由明代的从偏远地区闽西、陕北选择,逐渐集中到从鲁北、冀中、冀南一带选择。据说净身术也因此有南北两派的传说。刀儿匠们(净身师,因为他们专干此缺德事,一般被贬称为刀儿匠)也标榜门户,以示祖传。但净身在汉代以前究竟是骟是割(骟是去掉丸,割是除去丸外兼割其势),还不明朗。到了汉武
各家都有一套完善的阉割设备。就在八国联军进北京的这一年,这两家皇商的包办机构被取消了。
闲话说得多了,还是让老宫女叙述故事吧。
老宫女又坐在靠南窗子的座位上了。这是她的专座,挑米、做针线,借着窗子的亮光,她感到方便些。她确实是老了,眼睛由黑变成了灰暗色,眼角两边有赭红的痕迹,可能是长年抱着火盆烤火留下来的,这也说明了她晚年不佳的境遇。但她说话还是那样的文静,从不摇头晃脑,更不拍手打掌,总是温和而又平静地一句句地送到听者的耳朵里。她说:“大约有这样一段事。
春天,过了清明节,我们就到园子(指颐和园)里去了。我们差不多由宫里穿着棉衣服到园子,到再穿上棉衣服才又回宫里。说实在话,我们喜欢在园子,不喜欢在宫里,并不是贪图园子的风景好,最主要的是在园子里规矩松,我们行动自由,可以有玩的机会。例如,挑选益母草。
,就要天下第一。天坛、颐和园后山,都有这种草,足够老太后制药用的。过了端午节,就要开始择采了。益母草有野麻似的长碎叶,高粱粒大小的白花,刚开的时候,花苞上微微带点藕荷色,三尺上下高的茎干,一株一株的很多。老太后晚年也常吃这种药,说是活血润肠提气的。为了挑选方便,我们选择适当的地点,在靠后山近的画中游的西廊子底下。夏天,风从南边吹来,舒舒服服的,地点又适中,又能讨老太后的喜欢,所以老太监张福也时常来。小太监给张福沏上碗茶,他吸着关东烟,指挥着我们怎样挑选。我是值完夜以后,睡醒觉,常到这里来的。碰巧,在割的益母草里有棵大麻——不是蓖麻,不是野麻,叫臭大麻。大大浓绿的叶子,像手掌似地伸着。雪白钟形喇叭口的花,向上有两个未成形的果实,有小酒盅大小,圆圆的,用手一搓,叶子有股臭味。老太监张福惊讶地说:‘呀!这是难得的好药呀!也是我的救命恩药呀!’他自己说漏了嘴,我们就问他为什么是您的救命恩药呀?
老张太监深深地叹口气说:‘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说人不揭短。咱们老祖宗说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太监就占了这第一条。谁要揭太监的短,我们就骂他不是吃人饭长大的。咱们大清国列
祖列宗,对太监是天高地厚的,太监犯罪轻易不送菜市口,体恤我们已经挨过一刀了。我们非常的惨啊,没法细跟姑娘们说。’张福断断续续对我们说了这些话。我们用眼睛看着他,等他说下文。
我的老家在直隶南部河间府。我们那地方非常穷,盐碱地不产粮食,人们穷得没办法,所以当太监的特多。因为世代相传,当太监的人多了,于是也就出了相当高明的净身师,人们尊称他们为把式,俗称刀儿匠。
净身师是父子相传的,据说各有绝招,但秘密决不传给外人。净身师对于太监等于和尚受戒的师傅,是终身的师傅。要净身的人,先要磕头拜师,然后才能净身。不管以后有怎样的荣华富贵,净身师都要享受最高的奉敬。拜师的礼物最普通的是一个猪头(或一只鸡)、一瓶白酒。另外,现钱多少要看家庭的贫富再商定,多半无现钱只是指着孩子本身说
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净身师等于投一笔资,等这个被净身的孩子将来有了发迹,可以捞上一笔钱。所以净身师现在搭点辛苦,赔上几个钱,也不在乎。只要这张文书写明白了,标明“自愿净身,分文不取”,后报自然是言外的事。可是私下交易,也有两种价钱,保活的是一种价,管阉不保活的,又是一种价。
净身的人至少要准备这些东西:
家里去。
净身需要选好季节。最好是春末夏初,气温不高不低,没有蚊子和苍蝇最合适,因为下身不许穿衣服。
净身的屋子在卧室外一个小单间,是用破砖和碎坯垒起来的。乡下栽白薯先要用热炕加温发芽,净
臭大麻夏天长得很少,除非在山的阳坡面上。到立秋以后,废土堆上,墙角乱砖瓦边上,就会自然长出来了。它们都是零星的单株生长,越到秋凉越茂盛。药用的大麻不是新鲜的,前一年秋后,把大麻连根拔出来,扔在房顶上,经过日晒和严霜打过,然后保存起来备用。主要是用它的叶子。另外,有艾篙、蒲公英和金银藤,以备熬
用绳子拴在羊头上,用力拉进屠宰场。我常常帮爸爸拉羊。现在轮到我挨宰了,可我像羊那样的抵抗权力都没有,乖乖地洗完了下身,喝了煮好的大麻水,自动躺在床板上,静等别人的宰割。自从订立了生死合同以后,亲人就不许沾边了,7岁的孩子也懂得一些事情,知道哭死也没有用,眼泪只能往肚子里流。我一出娘胎妈妈就死了,哥哥姐姐又多,我本来就是多余的人,哪里有饭给我这个多余的人吃!我躺在床板上就这样胡思乱想。
喝了臭大麻水以后,脑子就晕晕糊糊的,肉皮发胀发麻,好像身上任何部位的肉都在颤动。我小的时候很淘气,玩过蛇,把旱烟袋里的烟油挖出来
动。不知为什么,感到屋子特别冷,上下的牙齿都在打战。
开始动手术了,分两个部位进行。
第一步,先割丸。在球囊左右各割开一个深口子,是横割不是竖割,主要是先把筋割断后再进行挤,要把丸由割口挤出来。挤是奇疼无比的,但也有绝招。当割开的时候,临挤前把一枚剥好的煮鸡蛋,塞在嘴里,堵在我的嗓子眼上,喊叫不出来是小事,主要是蹩得不能出气,简直就要蹩死了。于是就浑身用力,身子打挺,小肚子往外鼓。利用我拼死挣扎的一
阉割的后遗症。净身师割完丸后,磨一磨刀。然后他把阳物用手指掐了掐,将根部掐紧,又让副手往我嘴里塞一个又凉又硬的煮鸡蛋,把咽喉堵住。我觉得下部像火钳子夹似的剧疼,一阵迷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就是片刻的工夫,下身感到火烧火燎地难受,此时已经割完,插了一根大麦秆,把另一个猪苦胆劈开,呈蝴蝶形,敷在创口上,只留一个容大麦秆的洞。最后,用一片刮好了的窄木板,放在我两腿中间,把球囊托起来。这时我浑身哆嗦,连腮边肉都觉着在跳动,嗓子像火一样干辣。过了很长时间才进来一个人,我求他给点水喝。他用一个旧皮球,皮球上边剪一个小圆洞,就用它来吸水。瓦罐里是我早晨煮好的臭大麻水,足够我两三天喝的。
要说净身师有慈悲的心肠,我是不相信的。手术前喝大麻水,目的是让我迷糊,好做手术。手术后还喝大麻水,为的是让我泻肚,大麻是泻药,喝了后,减轻小便的排泄量,都为保证手术的成功。至于痛苦不痛苦,我想他们是很少考虑的。第二天才给小米粥喝,也是用破皮球吸粥送到我嘴里的。有谁愿意端起碗来喂我一口呢!一个破瓦盆放在床板子底下,让我自由
地拉稀屎。
三天下地以后,一看只剩下瘪皮的空囊了,但苦难并没有过去。每天三次抻我的腿,每抻一次都是心肝碎裂,疼得浑身战抖。据说不抻,腰可
祖坟,不能埋在父母的脚底下。这叫做骨肉还家。年轻的人是不懂得老太监心情的悲苦的。据说不赎回来,死后阎王爷也不收容的,不男不女,六根不全,阎王怎么收留
着整锭的银子。这银子算喜钱,不在赎价之内。在净身师的门口,鞭炮齐鸣,大吹大擂。这叫给净身师贺号壮门面。净身师在这时是名利双收的。
正式送升接升的仪式十分隆重。
净身师家里摆着香案,铺着红布,把升请出来,摆在香案中间,四周宾朋满座,由前来迎升的老族长主持。老族长先向净身师一个揖,然后打开升上的红布,取出原订的净身契约,向亲朋好友朗声宣读,说明这个契约同升里的东西今天我们取回去了。这时门外又一次鼓乐齐鸣,鞭炮喧天。继承人三拜九叩地谢净身师、谢族长、谢宾朋,然后把升放进红托盘里捧着,坐在轿里奔向坟地,后面族长、净身师几辆轿车跟随着。
到了茔地,太监本人早就恭候了。当老族长在供案桌前朗读净身契约,宣布今天骨肉还家时,又一次鞭炮声、鼓乐声交杂在一起,太监和他的子侄辈罗跪满地。就在焚化净身契约的刹那,突然一声长号,摧肝裂胆。太监满地滚爬,抢天呼地的喊着:爸爸给我的骨头,妈妈给我的肉,现在我算是捧回来了,今天算我重新认祖归宗的日子啦!他把净身的悲哀,半生的辛
酸,满肚子的冤屈,统统倾泻出来了。他用手拍打着父
只要太监能进宫,那就是检验合格的太监,不合格的太监,是绝对不许进宫的。如果查出
已经糊涂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以阉人生活为题材的作品,恐怕越来越少了。张福的那一片话,不见得全是出于张福之口。老宫女嫁给了刘太监,刘太监也是冀南一带(据说是宁晋县)的人,老宫女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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