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中国第一家性商店开业后的遭遇 ,对于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来说,1993年中国第一家性商店开业后的遭遇是一个非常想了解的问题,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看看这个问题。
记得是在1991年春,有一次去红楼电影院看电影。好像是一部法国片,看女主人公坐在一家咖啡馆里喝咖啡,透过明亮的大玻璃窗看到对面街道上有一家商店用英文写着“sexshop”(性商店)字样,顿时灵感突现,我也可以办一家性用品专卖店。
开业
在办性商店之前,我折腾过不少事儿。
我办过减肥用品专卖店,左撇子用品专卖店,还有“人间指南服务中心”——就是后来冯小刚电影《甲方乙方》中的“三替公司”,帮别人看病、替人家介绍对象。
上世纪90年代,要在北京办一家性商店,别的不说,仅是租门市房这件事,就差点儿把我跑到脚后跟朝了前。
北京的门市房是极不易租到的,市中心繁华地带的门市房更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偶尔有一间能出租,却又不肯把房子租给我这样一个“神经病”。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结识了北京人民医院的夏亚钦大夫——一位热情、活泼而又直率的中年女性。我向她谈起这个设想,她兴奋不已。“我去找院长,也许他会支持你。”她兴冲冲地对我说。
几
天后一个炎热的下午,在夏大夫的引荐下,我在白塔寺的人民医院分院见到了分院院长王长举教授。他仔细听了我的设想,自始至终只是点头,几乎没有插话。“我同意把医院的门市房租给你办性商店,但这么大的事要向总院的杜院长请示一下。”王院长说完后,就径直走向病房。
不久,王院长告诉我,人民医院的杜如昱院长想亲自和我谈一次。
杜院长的个子很高,敏锐而且十分健
,今天下午两点到我办公室签合同,拿门市房的钥匙。”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天是1992年11月29日,恰好是我三十五岁的生日。
我把开业的日子定在1993年1月8日,那是周总理逝世十七周年的纪念日。我永远也忘不了十七年前的那一幕,人民英雄纪念碑前如潮的花圈,无数人寒风中长流的泪水。
第一位顾客
整整两周过去了,竟没有一个顾客进来。
尽管已是初春,大雪过后还是很冷,我却把店门大敞开,可除了一个路人进来问哪儿有厕所,就只进来过一个要饭的。
等到第十六天,终于有人进来了。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看样子好像是无目的地随便逛逛。他一边轻松地吹着口哨,一边打量着货架上的商品。当他终于看清楚这是怎样一家商店的时候,口哨声戛然而止,圆圆的口形半张着,冻得红红的脸上
着。随着时间的不断延长,他那腼腆和略带几分害臊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严肃甚至有些庄重。最后他深深地点了点头,大大方方地从口袋掏出钱买了一盒避孕套,一句话没说便转身走出门去,很快消失在华灯初上的街头。
终于开张了,这是商店的第一笔生意,一共是9元6角钱。
风暴
朋友建议我到电视上打广告宣传一下,可我连开店的钱都是找别人借的,哪敢想上电视打广告的美事。我只好缩在棉大衣里,抱着一本大黄页电话簿,给各个报社打电话,告诉他们我办了一家性商店,希望他们报道一下。得到的都是模棱两可的回答,只有《北京青年报》的记者答应来看看。
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灿灿的太阳把我冰冷的小屋照得暖暖的,我见到了那位记者,是个大学没毕业在报社实习的小姑娘。她听我介绍情况,面色红一阵白一阵,羞怯之情一直挂在她稚嫩的脸上。
几天后,我在《北京青年报》的夹缝里看到了一则小消息:“中国第一
,在大块的文章和广告之间显得那么不起眼,而且字里行间没有一句赞扬之词。
第二天一大早,来了几个扛着摄像机的法新社记者到店里。我觉得有点意外,他们怎么会这么快呢?从他们那略带洋味的中国话中我知道,他们是看了昨天的那条小消息才一大早赶来的。效率够高!
我赶忙到后边,脱掉棉袄,换上了一身西服。一阵寒风袭来,好冷,但为了让自己的形象光辉一点,也只好要风度不要温度了。这次采访和上次《北京青年报》的采访不同,他们问得少拍得多,对店的外景、店内的布置、店外的行人都一一拍到,还要求把柜里产品一一拿出来拍摄。产品摆了一大堆,摄像师一不留神,把一只玻璃瓶碰到了地上,“嘭”的一声,润滑剂撒了一地。那支润滑剂进价都要80多元,让我好心疼。
第三天,西班牙埃菲社的一位女记者来店里采访,说是从昨天法新社发的消息中知道我们店的。这位美丽的西班牙女郎采访后的第二天,国内著名报纸《参考消息》刊登出一则消息,标题是《北京出现首家性卫生专卖店》,而且写明是据埃菲社报道。
第五天是中央电视台来采访,节目在次
日晚上播出。
随之而来的,是一场台风般的媒体“风暴”。以“中国第一家性商店开业”“中国的一场性革命”为标题的消息,短短几周内刊登在海内外近百家报纸的头版头条。
人流潮水般涌向这个不足百平米的小商店,像春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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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1993年中国第一家性商店开业后的遭遇;本文链接:http://gazx.sd.cn/zggs/1072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