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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做过慰安妇的老人陈金玉
从保亭县城到加茂镇的北懒下村,其实并不很远,但却需要走很长的时间。窄窄的小路在椰林里蛇一样地扭曲盘绕,还不时有岔道通往椰林深处许多个不知名的村庄。一路打听着来到北懒下村的时候,已过中午。
在村里找到陈金玉老人那两间小屋时,她刚刚从地里回来,正坐在自家的屋门前,咬着手里的一颗青涩的果子。陈金玉老人穿着筒裙,赤着脚,在田里时脚面上被藤条拉开了一条口子,口子上贴着一片草叶止血。
陈金玉那两间低矮小屋前放着
早些躺进去。
身旁的棺材,使陈金玉的讲述有了更多凄楚的味道。因为没有油漆,又经十多年的风雨侵蚀,棺材看上去就像是一截腐朽了的原木,陈金玉不时地用手去抚摸它:“在这等我10年了,可心里的屈气还没出,我进去也没法瞑目。”
在日军占领海南岛后,海南无数妇女即遭到日军的强奸、有组织的轮奸,甚至被日军以各种形式毫无人性的奸杀。人类战争史上最肮脏、最无耻的军妓制度,也在侵略海南岛的日军部队中普遍实行,海南各地被抓逼充当日军慰安妇的年轻妇女,与从韩国、朝鲜、菲律宾、日本诱骗而来的
日军占领这些地区后,便随即对这里丰富的矿产资源进行掠夺式开采,采矿需要大批劳工,日军除了从其他占领区整批整批抓来劳工外,又把魔爪伸向保亭、陵水、崖县及三亚的其他毗邻地区。他们在这些地区强征大批劳工,并从劳工中挑选出年轻貌美的女性编入日军“战地后勤服务队”,充当日军的性工具。
当年仅在保亭境内被日军抓去充当“战地后勤服务队”的黎、苗族妇女就有20人。五十多年过去了,这些妇女大多数已先后病故,至今幸存的已经很少,陈金玉、邓玉民、伍来春、黄玉凤、卓天妹即是其中的几位。
下面是陈金玉、邓玉民、伍来春、黄玉凤、卓天妹等讲述六十多年前自己怎样被迫成为日军性工具的经过。在她们各自的讲述中,我们可以看到这几位有着不同性格的女性却有着几乎相同的受害经历,在她们的各自讲述中,日军的丑恶嘴脸也有着惊人的相似。她们的讲述,铁一样地证明了当年日本侵略者对中国女性进行性迫害的事实。
卓天妹:我们家住
实在是太大了,根本不能去修公路,我就被日本人抓去了。
伍来春:日军侵占保亭县时,我是个17岁的姑娘。我家离县城只有5公里左右。日军在县城建立营房据点时,许多乡亲都外出逃难,我家无处可去,当了顺民。当时日军大量征集民工开路、架桥,还占用良田种水稻和烟草。被征集的民工很多,都住在工棚点里。男民工大部分劈山开路,少数种水稻、烟草。妇女负责插秧、锄草、收割或捉烟虫。我也被征去当劳工。
邓玉民:1943年秋天,我和姐姐当了日本人的劳工,劈山开路,种烟草和水稻。
陈金玉:1941年初,日本人在我们这里建据点的时候,我16岁。当时日本人把我抓去当劳工。开始我被派去种水稻、蔬菜,不久就被编入了“战地后勤服务队”,那时我根本不知道“战地后勤服务队”是干什么的,只以为当了服务队队员比其他劳工要轻松一些。
黄玉凤:1
不足一公里。
日军为了尽早开通藤桥通向保亭县城的公路,就在当地大量征集劳工,修路架桥。当时我17岁,常替父母应征劳工。村里每轮须派5个劳工,4天换班一次,村小劳力不多,很快又轮到了。
邓玉民:劳工里还有其他几个姑娘,日军监工看我们几个年轻姑娘长得好看,就指着我们对翻译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当天傍晚,我和几个姐妹就被翻译叫了过去,要我们搬到粮食仓库那边去往,工作是筛米和装袋。
伍来春:我当劳工的第7天,记得是1940年5月,那天收工回住地已是黄昏,我洗完澡就到工棚外乘凉。四个像是出来散步的日军(日军据点离我们工棚约500米)看见我就指指点点、叽叽咕咕。
黄玉凤:我干了几轮劳工,大概过了一个月。一天日军上曹检查劳工干活,发现了我,就向伪军赖进兴了解我的情况,当天就指定不让我回家。我又哭又闹,死活要回家。日军通过赖进兴威胁说,如果不听话,皇军是不会放过我和我的家人的。
陈金玉:进了“战地后勤服务队”后,我就被安排去抓烟草虫。当时天天都有日军监工在
监视着我们。在我当了服务队队员后的第7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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