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武帝刘秀-秦汉三次农民起义的比较 ,对于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来说,光武帝刘秀-秦汉三次农民起义的比较是一个非常想了解的问题,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看看这个问题。
秦末及两汉末的农民起义,在中国社会底历史发展上,也同其他朝代的农民起义一样,是起了推进作用的。假如我们拿这三次起义,就其群众的成分、组织、运动的规模,以及它所引起的后果诸方面来加以比较的研究
的军队,是起义军中的主力,它曾一直打到戏(在今陕西临潼境),大大地震撼了秦二世胡亥的统治。
但同时,陈州政府是一个反秦各阶层的联合组织,当起义持续下去时,利益要求的各不一致便表现出来了。首先是残余的六国贵族分子,主要如张耳、陈余这一干人,先是劝说陈胜须立楚后,不如愿后,就又劝说武臣在赵自立,阻止以兵力援助西征。这显然是对起义军内部起了一种严重的分离和瓦解的作用。其次是陈王自己可能有些骄横自满,致使领导上一再地发生错误,如容忍武臣的在赵自立,容忍荥阳外围守将田臧在敌兵临境时竟矫诏擅杀假王吴广,以及错误地杀了东徇军首领葛婴等等。这样,起义军在当时形势中便从优势转为劣势了。这一转化客观上便利了秦将章邯的进攻,使他能够很快地击溃了周文,连下荥阳外围并攻占了陈州。陈王自陈州败走,在南移北迁途中,被他的御者叛徒庄贾所杀。后来,虽然有他底旧侍从吕臣带领“苍头军”(按:《后汉书•光武帝本纪》李贤注云“秦呼人为黔首,呼奴为苍头”),并结合鄱阳地区英布率领的刑徒起义军,曾两度光复陈州,但终究挽救不了陈州政府的失败。此后,反秦起义的领导中心便转到以楚怀王孙心为首,由项羽
、刘邦、吕臣三方面势力联合构成的彭城起义政府的方面去了。后来,在项羽把楚怀王孙心放逐并杀了他之后,政治上的中心事件简直转化到楚、汉之争,已经不是农民起义性质的战争了。
陈胜、吴广所领导的起义,于秦二世元年(公元前209年)七月起事,至二年(公元前208年)腊月失败,前后历时只六个月(按:秦历以十月为岁首,元年七月起事,过三个月元年已尽,此后三个月当计在第二年度之内,故六个月而在两岁之中)。这个
在绿林山(今湖北当阳县境内)。地皇二年(公元21年),群众发展到五万人。次年发生大瘟疫,绿林军分为二部,由王匡、王凤率领的一支,向北发展,后来攻到南阳境,号“新市兵”;另由王常、成丹率领的一支,向东南发展,攻到南郡(今湖北江陵),号“下江兵”;又有平林(今湖北随县)人陈牧聚众响应,号“平林兵”。与此同时,大商人地主刘縯、刘秀兄弟也在春陵(今湖北枣阳)起兵响应,号“舂陵兵”。这些不同的起义军拥立刘玄做皇帝,号称更始。这些起义兵力汇集起来,攻下宛城(今河南南阳),作为更始皇帝的都城。继而在刘秀领导下,在昆阳(今河南叶县)一战中,击溃了王莽派来的镇压大军的主力,取得了带决定性的胜利,巩固了起义形势。更始元年(公元23年)九月,起义军又攻下洛阳;次年二月,更始入都长安。以上是西汉末年南方起义军发展的基本情况。
在东方,从天凤元年(公元14年)起,就曾有海曲(今山东莒县、日照一带)吕母为子复仇、聚众起义的事。到天凤五年(公元18年),有琅邪人樊崇起兵于莒,率众转入泰山。当时青、徐二州的饥民参加的很多,不到一年,发展到一万多人。又琅邪人逄安、东海人徐宣、谢禄、杨音等也起兵与樊崇相
会合。跟着群众的增多,起义
武三年(公元27年)正月,他派遣北、中、南三路军队堵截东归中的赤眉军,他自己并亲率大军在宜阳堵截,赤眉军这时已经军心涣散,无法战斗,便只好投降了。西汉末的这次大起义,假如从王莽天凤五年(公元18年,因为这一年是南方的王匡、王凤已聚众绿林山,和东方的樊崇起于莒转入泰山的一年)算起,到东汉光武帝建武三年(公元27年)止,计绵延到十年之久。比较起秦末的起义来,持续的时间是长得多了。
东汉末年,正是中国社会在经历一个转化的时候。农村破产的程度,较之秦末和西汉末的情况,更加重了很多倍,人民被抛出生产以外而成为“流人”的情况,特别是从安、顺帝时候起,是有加无已。更以东汉末外戚、宦官的交互执政,大大地紊乱了政令,使人民在破产之余又遭受到政治和军事上无止休的大骚扰,在这种情况下,全国各地人民便被迫不得不又一次
。并把教徒组织成三十六方(按“方”是当时秘密武装组织的一种单位),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人,各有其单位的领导者。他们传布一个神秘的预言,即“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这种预言还传布到京师洛阳,人们用白土将“甲子”二字写在各卫署的门上。
东汉灵帝中平元年(公元184年,是年即预言中所提到的“甲子”年),大家准备起事了。有一个大方的首领马元义组织荆、扬二州的起义者数万人,准备于三月五
西南、豫东北一带),朱儁进攻南阳(今豫西南)。东郡方面的起义军很快地被镇压下去了,朱儁在南阳却遭遇到了非常顽强的抵抗,经过了几个月的反复胜败,才把这支起义军镇压下去了,东郡和南阳“平定”之后
道者和以后的教主。他领导部分梁、益二州的人民在汉中独立成立了政教合一的政府,政简民足,苦于军阀混战的三辅人民和四川的流民多往从之。虽然他后来被曹操用武力逼迫不得不投降了,但他在汉江流域也支持了二三十年之久。
东汉末起义的第三个部分,也是过去被历史家一直不列入人民起义范围之内、或者不予重视的一个部分,是边章、韩遂领导下的西部羌胡人民和汉族人民的联合大起义。羌胡种族在东汉统治期内,一直是受皇朝残酷镇压的一种疆内少数种族。他们曾连续的聚族反抗过,都被东汉皇朝给镇压下去了。但到东汉末年,伴随着内地的黄巾起义,西北方面居住在北地的先零羌和袍罕(今甘肃
胜利,但内部却也存在着分歧。中平三年(公元186年)冬,韩遂并了边章(按:《后汉书•董卓传》说韩遂杀边章;《三国志•魏书•武帝本纪》说边章病死,二说歧异),另与陇西太守李相如、凉州马腾、汉阳王国等联合,共推王国为主。这是起义性质的第一步转化。后来这种转化逐渐明显,直到韩遂与王国等分开,一度曾投降曹操,后来与马超又联合反曹。这中间人民起义的性质逐渐退缩,以韩遂个人为中心形成势力集团,割据一方的性质逐渐加强。但这个边疆方面少数种族的起义运动持续达三十年(自中平元年即公元184年起,至建安二十年即公元215年韩遂为金城羌人所杀止),客观上成为黄巾、黑山、五斗米道等起义运动的有力的友军。
基本史实叙述如上。现在,我们试从三个方面来予以分析。
第一,先从参加起义者所属的阶级成分来比较一下。在这三次起义当中,参加起义群众的阶级成分,以秦末的反秦大起义最为复杂。农民军领袖陈胜曾为人佣耕,是雇农。随他起事的九百戍卒是闾左贫民。其次,还有如吕臣“苍头军”和英布“当阳军”中的群众,他们的社会等次可能更低,故其团
结与坚持战斗的力量也较强,如两次恢复陈州的事迹所可以说明的。此外,响应起义的也有小有产者和新兴的地主,如刘邦所代表的就正是这个阶层。最
所说,它是“亡秦首事”。这使以后成功的刘邦也不得不在西汉初年采取了“与民休息”的种种措施,此其一。在这次绵亘了两三年的反秦起义中,无论战国时代残余下来的那些旧贵族分子如何千方百计地企图达成贵族政治的复辟,但他们终于被证明是徒然的,跟着项羽的乌江自刎,中国古代宗法贵
《光武帝本纪》和《刘縯传》中,可以看得很清楚。因此,虽然像某些课本中所提,刘秀是“混进”了起义队伍的看法固然不对,但假如把“反莽”看作是刘秀集团起义的唯一目标的话,那显然也是由于对史料不熟而产生的片面性认识。刘秀不仅联络并企图利用过下江兵和新市兵,后来过黄河后,他还更露骨、更卑劣地利用过许多像“铜马”等称号的大大小小的起义势力。刘绩的被杀,意味着他们这一企图的初步失败;而刘秀的渡河和即位于高邑,则又意味着他们这一企图的终于要成功。起义军中具有着内部的分歧和矛盾,在这一点上是与秦末起义共同的;但阶级和阶层的情况简化了,地主分子在起义中的目的性更强了,
“四十三望”)外,几乎看不见任何对农民阶级说是异己的阶级前来参加。这次起义几乎是农民独立作战的。这个基本特点导致来如下的一些特色:战争的顽强和猛烈,投降记载的缺乏,招致敌方杀戮的残酷(如筑“京观”),和主力失败的迅速以及主力失败后余势坚持反抗的长期性。这些特色,都是上述两次起义中所不具备的。从这里,可以看出一个什么问题来呢?我以为,这可以说明:中国农民在自公元前三世纪末到公元后三世纪初这四百多年的过程中,作为一个阶级显然是在成长和转化之中。并且在当前正遭遇了一个转捩。由于专制主义和新兴强宗豪族的侵夺和兼并而被抛掷出来的破产农民,一时尚不可能按照以后中古的部曲、佃客等形式完全安插到生产之中。这就是黄巾起义情况之所以严重和以后的多次流民之所以不断地爆发起义的根本原因。
第二,再从起义者所具备的组织条件以及他们所采取的策略来比较一下。陈胜、吴广所凭借的组织条件是很少的,除了使用“篝火狐鸣”、“鱼腹丹书”等一些寻常的迷信方式之外,他们并未使用任何类似宗教的组织方式。但他们的动员力量是很强的,那是由于一上来他们就提出了鲜明的政治口号:“伐无道,诛暴秦”这在当时是一个最有力的号召
,使各阶层在这个号召下结成了一个反专制主义的大联合。西汉末起义以宗教和迷信方式来组织动员的迹象,也是并不鲜明,只是在赤眉军到达华阴时的齐巫闹鬼事件中,已经反映出有些“天师道”的萌芽气息。一般来说,元论在南方军北方军或东方军中,组织的凭借是薄弱的;只是地
主集团的“春陵军”,一直使用着“图谶”这种迷信的预言,以蛊惑群众,达成其“刘氏复起、李氏为辅”的自己阶层的政治目的。在这三次起义之中,只有黄巾的组织凭借是强的。在起义之前,张角兄弟以宗教工作者的身分布道行医已经多年,在八州之地的广阔地面上,他们以大方小方的形式秘密地组织了群众,甚至这种组织还透进了宫廷。他们还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预言,来作号召。这种预先准备了的条件,是它以前的历次起义所不具备的。这说明着农民起义本身的进步与发展。在这场起义中,农民作为一个阶级,显得独立作战的能力是大得多了,与敌人周旋的办法也多得多了。但同时,农民的阶级敌人也显得多了,对付农民起义的手段也更加残酷了。不仅东汉昏朽的皇朝不惜尽一切力量团结他们内部(士大夫、外戚和宦官),派遣顶狰狞的刽子手前来镇压;即使那些已经开始要形成割据的各地区内的土皇帝(如袁绍、袁术
、公孙瓒、陶谦等)也几乎无一个不在他们的“成功史”上浇满着起义人民的鲜血。从这
相谋,很少联系,此外张鲁孤据汉中,边章、韩遂远在边疆一带,更是不相联系的。这种起义地域的逐渐由全国性向地方性的转化,也只有从社会经济基础上,才能够找到其必然性的理解。
第三,从起义的后果,亦即从新政权的出处问题上,来比较一下。陈胜、吴广起义,由于农民阶级缺乏正确领导,以及宗法贵族已经垂死,不可能掌握政权,故新政权便很自然地落到了刘邦集团的头上。刘邦集团的掌握政权,说明着新政权是由参与起义中的一个方面(虽然不是而且不可能是最革命的一个方面),在起义历程中成长转化而来的。这一点,对于社会发展,当然说不到是多么的有利的,但由于新统治阶级惧怕人民的威力,在新的政治措施上不得不对农民做某些程度的让步,因而也就多少地提高了社会生产力。绿林、赤眉的起义,就其初起的情形看,是相当成功的,即他们都曾亲自拿到了全国性的政权,攻下了首都,推戴了自己的皇帝。但由于农民阶级的弱点,特别是两支农民军之互不相谋、甚至彼此敌对,他们终于都丧失了他们已经到手里的主要胜利品,结果竟归于刘秀。但无论如何,刘秀也还是起义的参与者之一,即使在利用中也不免要与起义人民保持相当的关系和接触(当时人们呼他为“铜马皇
帝”),因而在东汉皇朝开国后的新措施里,如初年的减轻赋税,也表现了对农民的某些让步,这对于社会生
产力的提高也多少是有帮助的。只有东汉末的人民大起义,新的政权不是由起义军的任何一支中产生或转化以上是关于光武帝刘秀-秦汉三次农民起义的比较的介绍,希望对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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