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滴滴记恩师——写在李永采先生诞辰80周年和从教65周年之际 ,对于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来说,点点滴滴记恩师——写在李永采先生诞辰80周年和从教65周年之际是一个非常想了解的问题,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看看这个问题。
原文标题:点点滴滴记恩师——写在李永采先生诞辰80周年和从教65周年之际
今年8月5日,收到山东师范大学齐鲁文化研究中心王钧林教授邮件,告知今年是我们共同
的老师李永采先生80华诞之年,也是他从教满65年之际,因此,准备为他出版《李永采教
授从教65年纪念文集》(暂定),以作纪念。文集除选录先生各个时期的照片和代表性论
文外,还拟收录曾受教于先生门下的各时期学生写的纪念性文章。王教授在邮件中说,在
谈及请哪些同学撰文时,先生提出由我撰写一篇。闻此,我惶恐又倍感荣幸。惶恐,在于
自己不算是一个好学生,与先生提及的其他学长相比,实在没做出什么成绩;荣幸,在于
先生在诸疾缠身多年且近几年又经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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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风的情况下,还能记得我。记得,即是一种莫
大的关心。
一
与先生相识,是在1996年的9月。当时,我从临沂师范专科学校专升本到曲阜师范大学历史
系读大学三年级。系里为我们专升本班开设的课程中有一门《世界古代史专题》,任课老
师即是李永采教授。记得第一节课时,先生身穿深色中山装,手提一黑色提包,落座后,
有条不紊地从提包中拿出讲义,然后笑眯眯地环视一下同学们,自我介绍道“我叫李永采
……”然后即开始讲课。在先生这一学期的课堂,我知道了什么是“血亲复仇”、“对偶
婚”、“从夫居”、“走婚”、“坐床”、“亚细亚生产方式”等这些之前从未听说过的
学术概念及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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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
除上课时间,先生还喜欢在课外与同学们聊天儿,聊学习、聊生活、聊人生、聊社会,有
时也会聊及他的“右派”经历和学术观点。张安福、赵尊义和我最爱与先生的这种聊天,
时常和先生边在校园中散步边聊。走累了,就在草地上席地而坐或坐在小花园中的长椅上
,继续聊。现在回想起来,这种“聊天”真是一种令人享受的大学生活。
1997年暑假,我为准备考研究生而留校学习。记得一天下午5时左右,我、邱志方、沈素敏
和张国昌等几位同学在教室看书,先生进来与我们闲聊一会儿后,微笑着问我们复习紧张
不紧张,辛苦不辛苦。我们回他说不辛苦。国昌同学则戏言说“辛苦倒是不辛苦,只是肚
子没油水,老想吃肉”,引起一片笑声。笑过后,先生说“好,不耽误你们时间了,你们
好好看书吧!我出去再转转就回家吃晚饭了。”但走后没多久,先生又回来了,从他的黑
提包中慢慢拿出一包猪头肉、一包猪耳朵。说“我今天出来时带的钱不多,这些就暂且给
你们打个牙祭吧!哈哈!好,你们慢慢吃吧,我回家吃晚饭了。”那是我所吃过的一顿终
生难忘、且时常回想和怀念的肉。
1998年3月,我接到南京大学历史系世界史专业的硕士生入学考试复试通知。先生即从其藏
书中找出蒋孟引先生主编的《英国史》以及其他几本南大世界史专业老师写的书借给我,
让我作针对性准备。待复试结束回到曲阜后,我跟先生说,同其他几位一同复试的同学相
比,尽管自己笔试成绩比较高,但却没有什么优势,差距比较大。对未来的研究生学习生
活有些悲观。先生宽慰我说,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和同别人之间的差距,本身即是一种进步
。你能考取笔试第一名,说明你的基础不错,只要你入学后虚心学习,努力提高自己的外
语水平和社会活动能力,将来一定不会差的。他还对我说,读了研究生,以后就步入学术
研究领域了。在同学界前辈和同辈的交往中,待人接物一定要谦虚,但在学术研究上则不
必谦虚,认为对的就要大胆坚持,就要大声讲出来。并举了自己在大学三年级时即写文章
,对自己老师童书业先生的观点提出质疑与批评的例子。
曲师两年,先生是给我关心、给我帮助最多的一位老师。他关于做人、做事、为学的教诲
,我受用至今。
二
离开曲师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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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先生见面的机会少了,但书信电话联系仍然不断。先生一直关心着我的
学习与生活。我似乎也对先生形成了依赖,在取得一点小小进步时就禁不住要跟先生秀一
下,在遇到烦心事、情绪低落时又会首先想到向先生寻求开导与安慰。每次同先生的书信
或电话联系,总能获得满满的正能量。
除精神上的鼓励与支持外,先生还多次以各种借口(或让我帮他查阅资料,或让我参与他
的书稿写作)给我经济上的资助。在我工作后结婚生子时,先生也都及时地从邮局寄来不
菲的礼金向我表示祝贺。
其间两件事值得重点提及。一件是在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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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生入学不久,先生即写信给我询问是否愿意参加
他的一本书稿的写作。我回信说愿意。很快,先生即寄来了写作提纲和所需资料。当时先
生正在思考有关知识经济的问题,嘱我负责“知识经济浪潮与当代私有经济”和“知识经
济浪潮下的中国经济发展及其未来”两章的撰写。此后大半年时间,我们的联系即以讨论
书稿的写作为中心。在此过程中,先生从资料的使用,论述的逻辑、学术规范等多个方面
给我全面指导。记得在谈到如何给界定“知识经济”的概念时,我跟先生说由于“知识经
济属一种斩新的、有别于传统工业经济的新经济形态,仍是一种尚在发展中的、带有诸多
不确定性因素的经济形态,要给它下一个完整的、科学的、系统的概念目前来说是很难的
,或者说为时尚早”。询问他该怎么办。先生回信说,既然如此,不妨“介绍一下它的特
点和其有别于旧的经济形态或传统的工业经济形式的方面,或许比给出一个不太全面的概
念更能给读者一个对“知识经济”的认识。”在先生的悉心指导下,我最终完成了这两章
内容的写作,总字数46000余字。交稿后,先生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先生的肯定,给予我莫
大的鼓励,坚定了我以后从事学术研究的信心。
另一件事是:2000年,我利用暑假到泰安泰山疗养院去看先生。先生见到我非常的高兴,
畅谈后,即带我、邱志方和沈素敏两位同学(他们先我两天到)到菜场去大采购,说要好
好给我们补一补营养。记得当时先生特意买了小龙虾。回来后,先生即忙着为小龙虾“净
身”,去须除肠,清洁虾腹,边做边给我们解说如何做小龙虾。那次,我不仅生平第一次
领略了龙虾的美味,且还学会了如何做美味的龙虾。一位好的老师,总会在不同的方面使
你受益。
读研其间,我和先生虽远隔千里,亦少见面,但先生的关爱却时时围绕着我,给我信心,
给我坚持,给我动力。2004年,在博士毕业论文定稿之时,我在后记中写下了这段话,以
感谢先生对我的关心与支持。“感谢我大学时的老师——曲阜师范大学的李永采教授。先
生健康状况一直欠佳,常年在疗养院接受治疗,但他却始终关心着我的学生与生活,并给
予我尽可能的帮助与支持。我的成长之路上,有他的心血。我衷心祝愿先生健康长寿,幸
福快乐!”
三
2011年之前,虽多病缠身,先生的身体状况相对还是可以的,有时还能到外地讲学,并去
上海参观了世博会。但之后的多次中风,使语言表达能力受到严重损害,辞不达意,听者
很难听明白他所要表达的意思。这致使我们不得不中断了持续十多年的电话联系与交流。
有关先生的情况,我只能通过岸冰师姐(先生的女儿)和在山东人民出版社工作的师弟杨
刚及山东师范大学的王钧林教授那里了解到一些。总的来说,都还是一些好消息。如,先
生健康状况大有好转,在修订他以前出版的著作,准备再版;先生又一次从医院康复回家
了;虽多次中风,但先生的思维仍清晰;先生开始着手准备编辑自己的文集了;等等。
2011年暑假,我决定去济南(岸冰师姐为他和师母高老师在济南买了新房子)看望先生。
我先同杨刚联系,请他到时带我去看先生。到先生在济南的新家后,他家的护工已在楼下
等我们。他说先生正在洗澡换衣服,让他到楼下来接我们。上楼进家刚刚落座,先生即从
浴室精神焕发地走出来,紧紧抓住我的手,高兴的不得了。高老师在一旁说,你们李老师
听说你要来,非常兴奋,非要自己去洗澡、刮脸、换衣服。这次的交谈因先生的语言能力
受损有些不甚畅通,但先生对我及我小家庭的关心仍能让我明显地感受到。先生详细地询
问了我爱人和孩子的情况。我给先生看我儿子的照片,先生高兴的不得了,并表示希望在
方便的时候能给他寄一张我小家庭的全家照。怕先生过于劳累,本想看望一下先生即走的
,但先生却一定要我留下来一起出去吃晚饭,并打电话给王力军、王钧林、顾銮斋等几位
在济南的学长和老师,请他们来,介绍给我认识,说他们都是颇有建树的学者,希望我以
后多向他们请教学习。王钧林和顾銮斋两位老师因去外地,只有王力军老师一人前来。那
晚,先生吃了比平时多得多的东西(高老师语)。
四
10月8日晚,我完成了上文的初稿,本想修改一下即发给王钧林教授。不料却在9日上午突
然收到王教授发来的短信,告知先生已于该日9:30去世了。我立即给岸冰师姐发了一条短
信,对先生的去世表示哀悼,并询问有关追悼会的安排情况,说想去送先生最后一程。岸
冰师姐回短信说,安排在11日下午1:40分在济南经十路的莲花山殡仪馆为先生举行追悼会
,并说你们工作都忙,没时间就不要来了。我爸在去世前即已失去意识,走的没有痛苦,
很安详。
11日上午,我自南京乘高铁赶往济南,在1时左右到达莲花山殡仪馆,见到了从全国各地赶
来为先生送行的50多位在不同时期受教于先生的学生,他们大都是工作在高校中的著名教
授学者。后来,曲阜师范大学老干部处王处长在致悼辞时还提到,因工作和时间关系,还
有许多先生的学生因不能前来参加追悼会,专门发来了唁电,感念先生的培育之恩,对先
生的去世表示哀悼。诸多史学界精英的到来,使先生的追悼会似乎成了一场史学群英会。
在追悼会结束后,师弟杨刚感慨说,这么多学生前来为先生送行,足以说明先生的一生是
多么的成功。我非常赞同他的这一说法。
在得知先生去世的消息后,我即发邮件给同在南京大学历史系任教的谭树林和郑安光两位
学长,告知他们先生已永远地离开了我们。谭树林回信说:“凡祥,谢谢你告诉此消息。
李老师不仅学识渊博,而且待人极好,尤其对年轻老师和学生!愿他老人家一路走好!”
郑安光回信说:“凡祥,听到这个消息很悲痛。前两天还和谭老师以及吕厚轩谈到李老师
,没想到老人家这么快就永归道山。李老师道德学问垂范后辈,愿他一路走好!”
李老师,您一路走好!我们大家会永远怀念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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