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慎独-也谈楚简中的“〇(从羽从能)”字

君子慎独-也谈楚简中的“〇(从羽从能)”字 ,对于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来说，君子慎独-也谈楚简中的“〇(从羽从能)”字是一个非常想了解的问题，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看看这个问题。

原文标题：也谈楚简中的“〇(从羽从能)”字

（首发）
最近，范常喜先生在简帛研究网站楚简专栏发表了“新蔡楚简‘咠祷’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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祷’说”一文，对“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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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的关系以及它的读音进行了分析。鉴于这个字在《楚系简帛文字编》出现了多个字例，而且在郭店楚简中也多次出现，说明它在当时是一个使用频率比较大的具有“楚”地域和时代特点的文字，因此，有必要对它进行进一步的探讨。本文将重点从该字在郭店楚简中出现的局部文本环境出发，从另外的一个角度对其与“一”的对应关系进行一些探讨。
一、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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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的字源调查
此字其实字典上是存在的，只不过在字典上，它的上下两个结构是颠倒的，即“能”在上面，“羽”在下面。根据《汉语大字典》（湖北辞书出版社/四川辞书出版社2001年8月第1版，下同）第3355页所刊载的一个采自鄂君舟节的实际字样，它与楚简中频频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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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是完全一致的（即，“羽”也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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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一种能飞的虫子的名称。《广雅•释虫》：“，蝱也。”《等韵》：“，蜂类。或从虫”。而“”又与“螚”同，后者有三个读音（《汉语大字典》第2882页）：
（一）nài 小虻虫。《广韵•代韵》：“螚，小虻虫也。”
（二）nái 同“能”。鳖属。《康熙字典》引《尔雅•释鱼》：“龞三足，能。”
（三）něng 蜂类。《集韵•等韵》：“螚，蜂类。或从虫。”
综合上述几点，此字最基本的含义有二：第一，表示蜂类或虻类飞虫；第二，表示三足龟，同“能”。这两点恰恰说明了郭店楚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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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的两种基本用法，下面笔者将根据这两点对具体例证进行讨论。
二、《太一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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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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浧”
整理组将其释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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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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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浧（盈）”，这是说得通的，但同时也是可以商榷的。为什么？因为如果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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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为“一”，而释为“忽而”或“能”也是说得通的。笔者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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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可以释为“一”，不是因为它与“一”完全相等同，而是取其某种特殊意义，正是因为这一点，《太一生水》开篇的“太一”的“一”就没有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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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写成“一”，这说明二者不是完全等同的。那么，古人是取其哪种特殊意义呢？笔者理解，就是飞虫（如蜂群）飞动是总体队形的变化：忽肥（盈）忽瘦（缺）。
从上下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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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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浧”是指太一“行于时”的状态，而太一随时间的变化不可能像月亮盈缺那样规律的变化的，而是随机的、不固定的，故作者以飞虫群体飞行时的变化来形容这种状态。类似地，在描写太一“藏于水”的状态时，作者采用了“而或□”（此字亦可以隶定为“”，《广韵•尤韵》：“，，行不进也。”笔者以为，《广韵》的诠释是不全面的，其中有不合情理的成分，比如：第一，“”字，无论从“走”还是“舟”的角度来看，其与“行”应该有正面的联系，而不是负面（否定）的联系；第二，“”字的字义为“欲跳貌”，《玉篇•走部》：“，欲跳儿。”而且，与“”通用的“”和“”都具有“犇（奔）也”的意思。因而，笔者认为“”当中的“”应该有“缓慢行驶”或“巡视”的意思，而“”则表示“跃跃欲试”、“整装待发”的意思。这正好符合老子的“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的思想。[1]通过这样的分析，“而或□”中的缺字很可能就是“”：“而或，以己为万物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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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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浧，以己为万物经。”），表示“太一”与水共存，并时刻准备作用于水，以成天、成地、成万物。因此，本文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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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释为“一”，是因为它代表“忽而”或“一会儿”的意思。
三、《五行》：“其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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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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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理组的释文是：“（淑）人君子，其義（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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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也。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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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肰句（後）能為君子，（慎）其蜀（獨）也。”
顺便对两个字的释读作一点说明：
⑴ ：此字不必从音韵上去附会，而应该对其进行字形分析。“弔”的意思是“完善”，《诗•小雅•节南山》：“不弔昊天，乱糜有定。”郑玄笺：“弔，至也；至，犹善也。”故“善女”（）即上古“淑”的写法。
⑵ 句：此字的隶定有问题。此字为“台”或“厶”，与“嗣”同源，表示“接着、随后”的意思。“肰台”是“然后”的古代写法。不同写法的“台”、“厶”与“始”之间的关系也是这样，了解了这一点，对于郭店楚简中的“始”字的辨读也将大有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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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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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为“一”基本没有问题，如果说有问题的话，那就是没有具体指出其“所以然”的问题。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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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调个体之间的同一性，即飞虫群体当中的飞虫都是一个种类，而不是杂的。“淑人君子”的“仪”恰恰是人这个群体所公认的一种共识，任何人做到了这一点，都会被公认为“淑人”或“君子”。这句话的意思是：淑人君子的标准是同一（不变）的，（谁）能达到这个标准，此后他/她就成了君子/淑人，要达到这一点，要靠慎独。
四、《成之闻之》：“贵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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纕”
整理组的释文是：“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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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能）纕（讓）則民谷（欲）其貴之上也。”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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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之所以用括号括了两个字，是因为文物出版社的图版部分标的是“一”，而后面附的释文则为“能”。[2]考虑到这个现象很有意思，故将它们括在一起。
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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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不能释为“一”，而是采用本文第一部分结论的第二点，被释为“能”。虽然本来“能”是在“三足龟”的意义上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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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的，但是，既然二者在某一方面相同，亦可以在其他方面被借用，比如，今本《道德经》第一章的“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一句中的“常”，笔者已经指出通“尚”，但是字典中二者相通的例证并不包含在“崇尚”意义上相通的例证，然而，这并不表明二者绝对不可以在这个意义上相通，可能当时有这种用法，而没有流传下来，《道德经》第一章这种情况恰恰提供了这种情况的首例例证。此外，郭店楚简《老子》甲2简的“豆”也是如此，“豆”通“羞”，但反过来词典上并没有“豆”在“羞耻”的意义上与“羞”相通的例证，然而，老子恰恰利用了“豆”字的这个特点，暗示以上提到的三点只是要求民众照着做还不行，还要使之有羞耻感。
值得注意的是，这段话似乎是对《道德经》中老子“后其身而身先”（第七章），“是以圣人欲上民，必以言下之；欲先民，必以身后之。是以圣人处上而民不重，处前而民不害”（第六十六章）的诠释。在接下来的一句话中：“反此道也，民必因此厚也以复之，可不慎乎？”所用的“厚”字与郭店《老子》甲4简相同，表意也相同。这对于研究道、儒之间的关系不无启发作用。
此外，本篇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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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为“能”的同时，在多处地方使用了“一”字，如第7简和第8简的“一宫之人”和“一军之人”，这大概是为了避免误读所采用的择字原则。其实，这几处的“一”都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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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表示，关于这一点，笔者将在下一节具体讨论。
五、《语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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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乃又”
整理组的释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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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事，乃又（有）。三（雄）一（雌），三一，一王母保三殹兒。”其中，“”存在隶定错误，此字当为“”，上边的“矵”读为“qì”，《说文••石部》新附：“砌，阶甃也。从石，切声。”《龙龛手鉴•石部》：“矵，俗。砌，正。”《正字通•石部》：“矵，俗砌字。”本义为“台阶”。“貝”为古代货币。《说文•貝部》：“貝，古者货贝而宝龟，周而有泉，至秦废贝行钱。”经综合分析，“”当有“价值序列”的意义。至于“”，字典中已经收入，只不过“鳥”字都在右边而已，释为“雌雄”没有问题。“”通“堤”，为瓶类的底座。“”字不见于字典，需要进行字形分析。从“缶”可知，它是容器无疑，但是，是什么容器呢？这要看“夸”字。“夸”的一个意义是“花”，汉司马相如《上林赋》：“夸条直畅，实叶葰茂。”清王先谦《汉书补注》引王文彬曰：“夸即之省文。《说文》：‘华，草木华也。或从艸，从夸。’此赋以‘条实叶’四相对为文，谓与条气机直达，实与叶蕃殖大茂也。”故“”实乃“花瓶”是也！
有意思的是，本段中作者对于家的描述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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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定语，而对于“”、“”和“王母”则采用“一”做定语，这绝非偶然，而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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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能有关的。如本文第一节所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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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指“虻”或“蜂”，进而引申为指由它们所构成的群体，本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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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来源于这个引申义。如果一定要将其释为“一”，那么，它实际上指的是某一个特定的群体，而不是独立的个人，比如：家里的所有人。因此，从易读性来说，也可以将其释为“全”：“全家”如何如何。后面作者所采用的几个“一”充分地证明了这一点（表示特定的个体）。上节提到的《成之闻之》中的“一宫之人”和“一军之人”也是如此，应该指“全朝的大臣”和“全军将士”，按理，“一”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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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作者在文中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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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能”，才避开了这种用法。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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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虽然可以互换互释，但是，要根据场合进行区别对待，如果笼统地释为“一”，有时会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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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表达的特定意义。
这段话似乎表现了封建社会男尊女卑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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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观。“王母”即祖母，故文中提到的仅仅是一个家庭的一部分。笔者尽可能查找了春秋战国时期家庭的一些情况，但很难找到详细资料，因此，本文可能对于上古家庭文化研究者有特殊意义。文中指一个家庭有祖，（当然也暗示可能有祖父），祖母一般在理想情况下以照顾三个男孩为好，这也许是农耕社会对于劳动力的需求所决定的。这只是一个理想状况，说明每个家庭都希望有这样的结果，但事实上并不一定。都想要男孩，但是生了女孩也没办法。《诗经•小雅•斯干》就提到一个家庭对于生男和生女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对待：“乃生男子，载寝之床，载衣之裳，载弄之璋”；“乃生女子，载寝之地，载衣之裼，载弄之瓦。”文中虽然没有提到父母，但是这是毋庸置言的，所以，那个时代一个家庭的理想人口（老少三代）应该是2+2+3=7。从文中可以看出，所谓的“”，就是指下面反复提到的“三乙一甲”的模式，即一个家庭应该有三个男孩，而且还要有一个老祖母帮助照顾。
六、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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祷”与“咠祷”、“祷”之间的关系
范常喜先生对于二者的关系进行了详细论述，笔者从上面得到的一些结论也试探着对其发表一点看法。范先生将原来的“兄”和“祝”纠正为“咠”和“”应该是正确的，然而，“咠”和“”能否完全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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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上等号似乎证据还不足够，因为即便“咠”和“”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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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上完全相同，似乎也只能说明二者是近义字或同义字。
范先生在文中提到徐在国先生认为“咠”即“揖”之初文，其来源当追溯到甲骨文、铜器铭文，可是笔者注意到二者在各主要辞书和文字编中均没有提供甲骨文和金文字样，殷墟卜辞中也没有出现这两个字。虽然如此，笔者还是部分地同意徐先生的推断，原因是确实有些迹象说明二者之间的关系。《汉语大字典》“咠”字条下只有“附耳私语”和“谗言”两个义项，没有和“祷”有关的义项。可是，笔者偶然发现在《汉字源流字典》“咠”字条下“组字”一栏中有这样一句话：“凡从咠取义的字皆与聚会到一块等义有关”，[3]这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确定了“咠”和其他用它组字的字之间的关系。比如：“戢”，“篆文从戈，从咠（表示聚合），会把兵器收藏起来之意”；“揖”，《集韵•缉韵》：“揖，聚也，成也。”笔者以为，此义为由“咠”的本义“附耳私小语”引申而来的“以口耳相传的方式聚合”的引申义——召集或组织。因此，新蔡楚简中的
乙四·145：霝（灵）君子咠亓（其）牛之祷。
就是“霝（灵）君子组织他的‘牛之祷’”。鉴于手头没有新蔡楚简材料，只能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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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先生的引用的资料进行一点分析，可靠度是有限的。笔者发现，范先生所举的几例中大都有“于”字在后，遗憾的是，后面的字缺失，无法断定是地点还是时间，或者是其他什么内容：
乙四139：一鹿，北方咠祷乘良马、珈[璧]……
零243：祷於
零439：之，祷於□晟
零533：之，祷於
乙四·145：霝（灵）君子咠（）亓（其）牛之祷。
乙四·128：君、文夫人，咠（）其大牢，百
笔者以为，以上记录的是卜筮的准备情况，而不是卜筮进行时的情况。比如：“咠（）其大牢”应该是“准备其大牢”；“北方咠祷乘良马、珈[璧]”则应该是“北方筹备祷告所需要的良马等”。在殷墟卜辞中没有“咠”和“”，与准备相关的动词都是具体的，比如“燎”和“卯”等。而
甲三136：璧，以祷大牢，馈，栈钟乐之，各之，竷。盬占之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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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既告，且
乙四82：君、地主、霝君子，己未之日弌祷昭[王]
乙四148：酉之日，弌祷、北方□ [4]
则明确了被祈祷的人物和现场情况及占筮结果等，则记录的是现场占卜情况。其中的“”不是“召集”、“组织”的意思，而是“一同”、“一起”、“集体”的意思。比如，甲三136一句似可以释为“以集体祈祷大宴（不是为少数人准备的），馈赠别人（食物），为他们用小钟（栈钟）演奏音乐，完了，开始舞蹈。盬占筮之后说：吉祥，祷告完毕，且……”《楚系简帛文字编》中也收入了一些“”的字形，并附有一些该字所处的单句，从中也可以看出这样的区别：
包二•二〇〇、二〇三、二〇六：祷文坪夜君
包二•二〇〇、二〇三、二〇五：祷于邵王牛（语法结构应为：以牛祷于邵王）
类似地还有“既祷”（祷告完毕）、“赛祷”（“赛，报也。”“赛，今报神福也。”）、“祷”（，同，《说文》：“，安行也。”《古今韵会举要•鱼韵》：“，安行貌。”应该是类似今天和平游行式的祭祀活动。）等，其意义各不相同。比如，“既祷未赛”好似搞了祷告（求福）但没有向神报福，因为祷告者尚未得到好的报应（如丰收等），要到有了好的结果才搞“赛祷”。
因此，笔者以为，“咠”、“”是不能够简单地和“”划等号的。

[2006年10月19日星期四初稿；2006年10月20日星期五补充修改]
（编者按：[1]关于这一点，因为离题太远，不便在此详述。笔者在《解码〈道德经〉》一书中有详细讨论，该书待出版。
[2]《简帛书法选》编辑组编《郭店楚墓竹简•成之闻之》，文物出版社2003年6月第1版，第18、42页
[3]谷衍奎：《汉语源流字典》，华夏出版社2003年1月北京第1版，第455页
[4]范常喜：《新蔡楚简“咠祷”即“

祷”说》，武汉大学简帛研究网站•楚简专栏（2006年10月17日首发） (责任编辑：admin)

原文出处：http://his.newdu.com/a/201711/05/514899.html

以上是关于君子慎独-也谈楚简中的“〇(从羽从能)”字的介绍，希望对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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