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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文王遺言建中國
(中科院國家天文臺)
清華楚簡《寶訓》與《尚書·顧命》在形式上十分類似。首先,《寶訓》開篇言文王“不瘳”、“自靧”(洗面);《顧命》首敘成王“不懌”、“洮頮水”(盥手洗面),皆因病不能沐浴齋戒,以洗面代之。其次,文王“念日之多鬲,恐墜寶訓”因而訓示太子姬發;成王“病日臻,既彌留,恐不獲誓言嗣”因而顧命作訓。再次,文王言“昔前夗傳寶,必受之以詷”;成王曰“在後之侗,敬迓天威,嗣守文武大訓。”所不同者,前者直接授訓太子發,後者授予顧命大臣,故後者題曰“顧命”。
依文意“詷”似可解釋為“訓”或“遺訓”。然詷、侗、同三字可通,《顧命》描述成王崩後三天有“受同”儀式:“上宗奉同瑁”,“(康王)乃受同瑁”,“太保受同”,“授宗人同”等。《傳》曰“同,爵名。”孔疏“《禮》于奠爵無名‘同’者,但下文祭酢皆用‘同’奉酒,知‘同’是酒爵之名也。”甲骨、金文“同”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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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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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冃從口,其形符“冃”頗似青銅酒器中的一種亞腰筒形觚,中間二橫畫表示觚的脰部。“瑁”以加冠,“同”以奉酒,兩者可能因形制相近而合稱“同瑁”。
“授同”是“傳寶”的儀式,“同”是藏禮于器或藏道於器的載體,故文王曰“傳寶必受之以詷(同)”。文王“寶訓”應是成王所言“文武大訓”的一部分,失而復得,彌足珍貴。本簡釋文作“寶訓”,李學勤先生題名“保訓”,按文獻當稱“大訓”。此類“大訓”宗旨要在“執中”,征諸文獻,可將二帝三王之“大訓”列如下:
(1)堯以授舜:《論語·堯曰》“天之歷數在爾躬,允執其中;四海困窮,天祿永終。”
(2)舜以授禹:《論語》載堯以授舜之言“舜亦以命禹。”《尚書·大禹謨》載舜帝曰:“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四海困窮,天祿永終。”
(3)禹傳《洪範》:箕子言“天乃錫禹洪範九疇”,其居於“九疇”之正中的“五皇極”有言:“無偏無党,王道蕩蕩;無党無偏,王道平平;無反無側,王道正直;會其有極,歸其有極。”陸游謂此《洪範》“八句蓋古帝王相傳以為大訓,非箕子語也。”(《老學庵筆記》卷五)
(4)湯王之誥:《尚書·湯誥》、《墨子·兼愛》、《論語·堯曰》:“簡在帝心,朕躬有罪,無以萬方;萬方有罪,罪在朕躬。”
(5)周文武大訓:文王大訓今始見於清華簡《寶訓》,武王大訓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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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誓》、《論語·堯曰》:“雖有周親,不如仁人;天視自我民視,天聽自我民聽;百姓有過,在予一人。”
以上只有《堯曰》授舜之言強調立國于“四海”之中,看不出與“王道”或“中道”有什麼聯繫。《大禹謨》及《洪範》被疑為偽書,已將天地中極與王道、人心相聯繫。湯武之訓,以“朕躬”為民極,湯武本人要代表“萬方”“百姓”向天帝承擔責任。這種以最高統治者承擔責任,免罪下屬以求平衡的做法,是典型的帝王之術、中庸之道。建中立極的說法還見於《仲虺之誥》“建中於民”,《君奭》“作汝民極”,《周禮》“以為民極”等等。這些觀念何時產生值得研究,應是從“天極”“地中”的本義衍化而來。即便“王道”的觀念已很流行,天地中極仍然是“王道設教”的載體,如同“傳寶受同”一樣,借助物質載體傳授思想觀念。孟子主張行“王道”當“蒞中國,而撫四夷”(《孟子·梁惠王》)。荀子謂“欲近四旁,莫如中央,故王者必居天下之中”(《荀子·大略篇》)。萬變不離其宗,行王道者必居中央,是為“王道”源於天地“中極”而打下的思想烙印。
《洪範》曰“皇建其有極……惟時厥庶民于汝極,錫汝保極。”“保極”者,保斗之極也,即蓋之鈕。桓譚《新論》“蓋有保斗矣,蓋雖轉而保斗不移”。《論衡·說日》“天之居若倚蓋矣,故極在人之北,是其效也。極其天下之中,……極星在上之北,若蓋之葆矣”。武王曰“定天保,依天室”(《周本紀》),以“天保”指代中都洛邑。《洪範》所言“皇極”、“民極”與“保極”已融為一體,成為“王道”的代名詞。可能在文明形成初期,天地中極就已物化成為中壇或者宗廟一類建築,《寶訓》所謂“前夗傳寶”中的“前夗”可能就是這類建築。當這類建築成為“王道”說教的工具時,其為神道設教的意義,已十分明顯。
《寶訓》以講歷史故事的方式說明“居中”的重要性,這與文王為易卦“觀象系辭”的風格很相似,後者將高深莫測的卦象與歷史故事、古歌謠、自然和社會現象等聯繫起來,“系辭焉而明吉凶”(《易·系辭》),正所謂“見之行事之深切著明”。不過文王所說的“中”不是載之空言的“中道”,而是“天下之中”。文王陰謀剪商數十年,念茲在茲的是進取中原,建立中國。《書·武成》載武王曰“天乃大命文王,殪戎殷,誕受厥命。”《泰誓》“皇天震怒,命我文考,肅將天威,大勳未集”(《武成》作“大統未集”)。此與清華簡《寶訓》顯示文王已“受命”稱王的事實互相印證,儒家編造的文王“三分天下有其二猶服事殷”的故事被證偽。《尚書》載“西伯戡黎”,或以為“黎(耆)”在今山西黎城,或以為在壺關黎嶺,總之此舉意在佔據太行八陘之一的滏口陘,是為山西出入冀南豫北之孔道,此陘失,則安陽以北無險可守,紂王遷都朝歌疑與此有關。文王“大勳未集”而歿,遺言子發,引古喻今,大談其“中”,顯然是希望太子發能“蒞中國而撫四夷”,完成“大統”。
紂王退至太行山下淇水以南、大河以西的朝歌,礪山帶河,據險以守,致使文王陰謀落空,齎志而沒。西伯既戡黎,“祖伊恐,奔告于王”,紂王曰“我生不有命在天?”(《書·西伯戡黎》)其有恃無恐,殆緣於朝歌“肘山腋水”的地理形勝。紂王遂移師東夷。朝歌雖在西、北、東三面臨山環水,然南臨百泉,無險可守。武王迅速改變進攻路線,首次伐紂率八百諸侯觀兵于盟津(《周本紀》);第二次“師度孟津”(《書·泰誓》),“朝食于戚,暮宿於百泉,旦壓於牧之野”(《荀子·儒效》)。如此長途奔襲,如入無人之境,使朝歌防禦形同虛設;加之紂師主力在東夷,臨時組建的數十萬刑徒隊伍“前徒倒戈”於牧野,武王遂滅商。《周本紀》載武王“為文王木主,載以車中軍。武王自稱太子發,言奉文王以伐,不敢自專。”伯夷、叔齊為此叩馬進諫“父死不葬,爰及干戈,可謂孝乎?”((《伯夷列傳》)《武成》載武王自稱“予小子其承厥志,厎商之罪。”這些記載表明文王曾經遺命武王伐紂,現在公佈的清華簡《寶訓》看不出文王直接要求武王伐紂的命令,但借古諷今,要求武王“居中”的意願十分明顯,那麼伐紂滅商是其前提。文王遺言暗藏殺機,表示出進取中原的強烈願望。
周文王被商朝封為“西伯”(《周本紀》),周人自稱“西土之人”(《書·牧誓》),“西土君子”、“西土有眾”(《泰誓》),武王稱其父“肇國在西土”(《酒誥》),“顯於西土”(《泰誓》)等,終文王一世,他的影響都局限於“西土”。周族可能是在“西土”最早建國的民族,建國必“立極”,然而他們建立的“極”並不被承認為“中極”,而被稱為“西極”。《爾雅·釋地》“東至於泰遠,西至於邠國,南至於濮鉛,北至於祝栗,謂之四極。”《海外東經》郭璞注《山海經圖贊·豎亥》“東盡太遠,西窮邠國。”《說文》“汃,西極之水也…《爾雅》曰‘西至汃國,謂四極。’”《司馬相如列傳正義》引“《爾雅》云‘西至於豳國為極’,在長安西。”《列子·湯問》“西行至豳,人民猶是也;問豳之西,復猶豳也。朕以是知四海、四荒、四極之不異是也”(《太平御覽》卷二引)。《周本紀索隱》“豳即邠也,古今字異耳。”《說文》“豳,周太王國,在右扶風美陽。本作邠…亦作豳。”鄭玄《詩譜》“豳者,後稷曾孫公劉自邰出徙戎狄之地,今屬扶風栒邑。”地在今陝西省旬邑縣、彬縣一帶。
《詩·公劉》載公劉在豳“乃陟南岡,乃覯於京”;“既景(影)乃岡,相其陰陽。”朱熹《詩集傳》“景,考日景以正四方也。”又於《豳風》下云“公劉…乃相土地之宜,而立國于豳之穀焉。”是謂公劉用測影之法來選址立極,所立之極或稱“京”。《周本紀》載公劉徙豳“百姓懷之,多徙而保歸焉。周道之興自此始…公劉卒,子慶節立,國於豳。”所謂“保歸”,就是歸於“保極”。邠國稱“西極”,大約自此始。《周本紀》載武王滅商之後“登豳之阜,以望商邑,…自夜不寐。周公旦即王所曰‘曷為不寐?’王曰‘…至今我未定天保,何暇寐!’”這是站在“西極”望“中極”,因未能實現文王在“中極”建都的遺願而夜不成寐。
文王在《寶訓》中並未明言應在何處居中,只是通過歷史故事暗示要“歸中於河”,即要在大河地區建中都,具體地點在河南、河東還是河北,未有明示,這就給武王留下很大的選擇空間。武王不欲在殷都所在的鄴東大河一帶建都,而打算復“有夏之居”,他有一套自己的理論:“定天保,依天室。…自洛汭延于伊汭,居易毋固,其有夏之居。我南望三塗,北望岳鄙,顧詹有河,粵詹雒伊,毋遠天室”(《逸周書·度邑》、《周本紀》)。《天亡簋》銘“王祀於天室”,表明武王確實到過“天室”。《書·畢命》作“遷於洛邑,密邇王室”。揆其文意,此“王室”應是“天室”之誤。武王之所以要靠近“天室”建都,是為了“其有憲命,求茲無遠;天有求繹,相我不難。”這裏武王提出一個新概念——“天室”,它大約相當於“北極”與“南極”中間的“天之中極”,具體位置位於“天下之中”與其“天頂”之間,是天帝上下往來的通道,靠近此地與天帝溝通十分方便。提出這個新概念,是武王為踐行文王遺言採取的新舉措。
《周本紀》載武王發表“定天保,依天室”的一番言論後,隨即“營周居於雒邑而後去。”又載“成王在豐,使召公復營洛邑,如武王意。”《何尊》銘“唯(成)王初遷宅于成周……唯武王既克大邑商,則廷告於天曰:餘其宅茲中國,自茲乂民。”這是銅器銘文中最早出現的“中國”二字。實物與文獻都證明武王親自相中洛邑而決定在此建“中國”。
“天室”在今嵩山。說文“嵩,中嶽嵩高山也。”《詩·崧高》“嵩高維嶽,峻極於天”。所謂“極於天”隱含“天之中極”意涵。《書·舜典》孔穎達疏引王蕃《渾天說》曰“北極出地三十六度,南極入地三十六度,而嵩高正當天之中極。”從現代天文學知識來看,此“天之中極”實即北緯三十六度地區的天頂。因大地為球形,即使緯度(等於北極高度)確定,“天頂”在東西方向是不確定的,但上古盛行蓋天說,以為大地是平坦的,故認為普天之下最高的“天頂”只有一個。武王大約是基於這樣的知識提出“定天保,依天室”的政治主張的。
對應於“天之中極”的“極下”地區,就是“土中”或“地中”。《逸周書·作雒》“作大邑成周於土中”,《書·召誥》“王來紹上帝,自服於土中。(周公)旦曰‘其作大邑,其自時配皇天,毖祀於上下,其自時中乂。’”所謂“自時中乂”就是躬自踐行“土中”致治之法,密近“天室”以“紹上帝”。于“土中”建國(都),稱為“中國”。狹義的“中國”指中都,廣義的“中國”指中原地區。《詩》《書》中追憶成周以前與“中國”有關者,多指中原諸國。如《書·梓材》“天既付中國民,越厥疆土于先王”;《詩·蕩》“內奰于中國,覃及鬼方”,皆作于武王“宅茲中國”以後,追敍先王事蹟,指廣義的“中國”。《詩經
青蛙老师讲中国历史故事
·民勞》“惠此中國,以綏四方;…惠此京師,以綏四國。”此“中國”與“京師”同位對舉,屬同義反復,是為狹義的“中國”。
武王欲“定天保”之事並未實際完成,推測在“武王大訓”中可能也有“宅茲中國”之類的遺言。此事因武王去世、周公攝政、管蔡之亂等而被擱置,周公歸政成王后被再度提起。《周本紀》載“周公反政成王,北面就群臣之位。成王在豐,使召公復營洛邑,如武王意。”《書序》“成王在豐,欲宅洛邑,使召公先相宅。”可見成王屬意召公,並未請周公預其事。建中國是文武遺訓,武王當年因未定“天保”而夜不成寐,周公親歷其景。已歸政的周公大力支持成王,積極參與其事,並取得營建中都的主動權(《魯世家》載周公營建成周後才歸政成王,與《周本紀》異)。周公在武王“天室”論的基礎上,提出更加現實的依據:“周公復卜申視,卒營築,居九鼎焉。曰‘此天下之中,四方入貢道里均’”(《周本紀》)。《作雒》“周公敬念於後曰‘予畏周室不延,俾中天下。’”周公在此明確指出為延續周朝統治,必須居天下之中。
不僅如此,周公還解決了建造“周髀”的技術問題。周髀是測影用的表杆,它是確證“土(地)中”在洛邑的標誌性建築,應即文獻提到的“中壇”或者“中”。“周髀”的建造須使表杆垂直、地圭水準,且樹立足夠高才能保證測量精度,但表杆越高越難以保證垂直。周公訪問殷大夫商高得到“畢氏定理”解決了這一難題。使地表或地圭保持水準比較容易,在地面或圭面刻槽注水即可,然後利用“勾三股四弦五”的數量關係,製造一個直角三角形,從而使表杆與地面保持垂直。周髀高八尺,就是將“股四”擴大一倍的結果。
《詩·公劉》“既景乃岡”表明周人很早就掌握測影技術。《周禮
解读中国历史的第一个故事
·考工記》“匠人建國,水地以縣(懸),置槷以縣,視以景(影)。為規,識日出之景,與日入之景,晝參諸日中之景,夜考之極星,以正朝夕。”《周髀算經》“以日始出,立表而識其晷,日入復識其晷。晷之兩端相直者,正東西也;中折之指表者,正南北也。”《淮南子·天文訓》載有“三望”(日、晷、表三點一線)法以“正朝夕(方向)”,與《考工記》及《周髀》原理相同。但上述方法只能用來測定天子午、卯酉方向,不能致“地中”。
判斷“地中”的標準有三,如《淮南子·地形訓》“眾帝所自上下,日中無景,呼而無響,蓋天地之中也。”前一標準如武王言“依天室”,即得“眾帝上下”之所;後一標準只要在平坦廣闊的空曠地帶,都會“呼而無響”;只有中間標準“日中無景(影)”頗費周折。
真正的“日中無影”只有太陽位於天頂正中、陽光垂直照射地面時才會發生,現代天文學常識告訴我們,這種情況只有在南北回歸線之間的熱帶地區才有可能,中原地區根本不可能發生。然而《周髀算經》明確記載“古時天子治周,此數望之從周,故曰周髀。髀者,表也…(夏至)日中無影。”“日中立杆測影…周髀長八尺,夏至之日晷一尺六寸。髀者,股也;正晷者,勾也。”《周禮·大司徒》“以土圭之法測土深、正日景,以求地中。…日至之景,尺有五寸,謂之地中…乃建王國焉。”鄭玄注引鄭眾曰“以夏至之日,立八尺之表,其景與土圭等,謂之地中”。上引文獻表明周公曾設定可以解釋為“日中無影”的前提條件——置土圭:制一石(玉)圭約為周髀的五分之一,埋於表杆正南的土中,稱“土圭”或“地圭”;當夏至日影與土圭相等,土圭之外無日影時,稱為“日中無影”。推廣“土圭”法,可根據不同影長來測定四時節氣、邦國遠近等,如《周禮》之《典瑞》“土圭以致四時日月,封國則以土(度)地。”《土方氏》“掌土圭之法以致日景,以土地相宅而建邦國都鄙。”《考工記》“土圭尺有五寸,以致日,以土地。”
據《召誥》記載,召公“先周公相宅”,在“來三月”的庚戌至甲寅,“攻位於洛汭”,歷經五日後“位成”。這種“攻位”方法,應即《考工記》、《淮南子》的“正朝夕”法,“晝參諸日中之景,夜考之極星”,數日可成。因“攻位”在夏至之前兩月完成,召公不可能採用“土圭”法以致“地中”。
《書序》曰“召公既相宅,周公往營成周”,《召誥》載召公“位成”的第二天,“周公朝至於洛”。《洛誥》稱“(周)公不敢不敬天之休,來相宅,…公既定宅。”即周公在召公“攻位”之後再一次“相宅”。《康誥》“惟三月…周公初基作新大邑于東國洛”。此“初基”,當是在“攻位”“相宅”的基礎上開工建設。《洛誥》載成王於“新邑”慶功冊封周公後人,是在成王七年“十有二月”。周公自三月開工建城,至十二月落成受賞,歷時九個月,經歷夏至、秋分、冬至等重要節氣,因此只有周公才有可能最早踐行“土圭”法,以“求地中”、“致四時”等。不過已經是邊施工、邊論證了,顯然是政治需要的產物。
“土圭”法使“地
中国历史英雄故事
中”在南北方向上得以唯一確定。按“渾天說”據南北兩極的出沒度來定中極,經驗告訴人們,某一北極高度必定對應同一南極沒度,那麼任一緯度的天頂都是“天之中極”。《莊子·天下》“我知天下之中央,燕之北、越之南是也。”這樣就會產生任意多的“天極”與“地中”,使之失去宗教和政治上的意義。周公發明的“土圭”法,避免了任意“地中”的出現。
武王的“天室”論,與周公的“土圭”法,使得執行文王
九月中国历史故事简短介绍
“居天下之中”的遺願具有可操作性。成周新邑的建成,使文王建設“中國”的遺言最終實現。從此“逐鹿中原”成為王者所必爭,“統一”和“居中”成為最高的政治目標,為秦漢以後統一多民族國家的形成以及專制主義中央集權的出現打下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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