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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葛亮:《殷契拾掇》三編目次調整
《殷契拾掇》三編目次調整
(首發)葛亮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郭若愚先生編著的 《殷契拾掇》(初編、二編、三編合刊本)
[1]是新近出版的一本重要的甲骨著錄書。該書的“三編 ”(以下簡稱《掇三》)是首次刊印,內含甲骨900片,其中初次著錄者約180片
[2]。書中的大部分拓本較舊著錄都更清晰、更完整,具有相當高的利用價值。蔡哲茂、林宏明、周忠兵、蔣玉斌等先生已對其中一些甲骨進行了綴合。蔡先生還著有書評一篇
[3]、《〈殷契拾掇〉三編與舊著錄對照表》
[4]一種,都爲讀者利用該書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掇三》編次於一九六三年,未及刊行文革便至。浩劫中,郭若愚先生家藏的文物、圖書蕩然無存,唯獨這部《掇三》稿本因爲被放在辦公室而躲過抄家,得以保存至今。然而,由於編次與出版相隔四十餘年,現在看到的《掇三》在編排上存在著較大的混亂,有必要對其目次進行重新調整。郭先生表示,他已記不清正確的排序及《圖版說明》中所記的某些人和事,因此我們的調整是以舊著錄爲線索來進行的。
一、浙江省博物館藏
原編號:19~
112,調整後:19~49、437~481。《圖版說明》:“浙江省博物館藏品爲吳振平和酈承銓兩先生捐贈。一九五六年春,浙江省博物館贈我拓片一部分,我就實物校對一過,補拓了一些。”
(一)《掇三》19~22、437~481(誤歸入“方曾壽藏”)共計49片,除《掇三》 461外皆見於《鐵零》[5],當爲浙江省博物館所藏原吳振平舊藏之物。《鐵零•序》曰:“去夏,吾友金祖同君攜會稽吳振平先生所藏甲骨拓墨九十三片來寄存館中,且囑余爲之考釋。”這49片中的大部分又收入《續存》“浙江博物館藏”或“浙江省文物管理委員會藏”。《續存•序》指出:“兩者都是西泠印社吳振平舊藏”。
值得一提的是,《鐵零》出版於一九三九年,郭先生得到拓本是在一九五六年,但《掇三》的拓本大多比《鐵零》更爲完整,可見其拓印時間比《鐵零》早。後者著錄時不少甲骨已經殘斷了,如《掇三》441較《鐵零》89與《鐵零》93綴合後仍多出左側一塊,《掇三》459較《鐵零》78與《鐵零》55綴合後仍多出中間側一塊等
[6]。
(二)《掇三》23~49共計26片(《掇三》33爲32之反),當爲浙江省博物館所藏原酈承銓舊藏之物。其中20片又見於《續存》“酈衡叔先生舊藏”(酈承銓字衡叔)。其餘6片亦收入《合集》,《來源表》“原骨拓藏”欄皆作“浙博”,正與《圖版説明》的記載相吻合。
二、方曾壽藏
原編號:431~581,調整後:50~112、701~704。
《圖版說明》:“方增壽先生,我於一九五三年在揚州相識。他藏有甲骨一批,我參觀後,他贈我拓本若干,均係‘曾三手拓’。”
《掇三》50~112(誤歸入“浙江省博物館藏”)、701~704(誤歸入“智龕自藏”)共計67片,其中63片又見於《續存》“方曾壽先生藏”(其餘4片此前未著錄),當爲方曾壽舊藏之物。
《續存·序》曰:“一九五四年……去楊州參觀文管會展覽……得參觀方曾壽先生所藏甲骨。原物三百片,爲其先人方地山氏舊藏。”對照《圖版說明》可知《掇三》與《續存》二書中的“方曾(增)壽藏”屬於同一批材料。《掇三》的“方增壽”係“方曾壽”之誤。《圖版説明》記有拓本“均係‘曾三手拓’”,“曾三手拓”印見於《續存》第390頁(見下圖)。范毓周《甲骨文》記有“ (羅振玉舊藏甲骨)方地山也買到300片左右,後歸其子方曾壽”
[7],跟《續存•序》的記載相合,亦是其證。故本文除引《掇三》原文外皆作“方曾壽”。

甲骨文-葛亮:《殷契拾掇》三編目次調整
《掇三》431~581誤歸入“方曾壽藏”,實則應當分屬四處,除上文已指出的屬“浙江省博物館藏”的《掇三》437~481外,還應分別歸入“金祖同藏”、“上海市文物倉庫藏”及“智龕自藏”,後詳。
三、金祖同藏[8]
原編號:699、700,調整後:482~517、519~535、537~544、546~582。
《圖版説明》:“金祖同藏甲骨兩版。一九五四年供我氈拓,收入本編。据云此兩骨後歸復旦大學收藏。”
(一)《掇三》699、700不見於復旦大學博物館館藏,我們也沒有發現其與金祖同或復旦大學的聯繫。此二骨亦收入《合集》,《來源表》“原骨拓藏”欄皆作“上博”。《掇三》700又見於《續補》1.34.2,亦在“上海博物館藏甲骨”中。《掇三》所錄甲骨,收入《合集》,《來源表》“原骨拓藏”欄作“上博”者,既有歸入“上海市博物館藏”的《掇三》113,又有歸入“智龕自藏”的《掇三》736、756、791、814、839、842、845、846、852、854、857、861、865,所以無法確定《掇三》699、700到底應當歸在何處。
(二)《掇三》482~517、519~535、537~544、546~581(誤歸入“方曾壽藏”), 582(誤歸入“孫叔仁藏”)共計98片,現藏於復旦大學博物館
[9],當爲金祖同舊藏之物。其中已著錄者皆見於《續存》“復旦大學歷史系藏”
[10]。《續存•序》曰:“復旦大學藏甲骨三百片,一部份爲前暨南大學所藏,暨南大學得自束天民,束氏在南京所購劉鐵雲舊物,已著錄在拙編《甲骨六錄》中。一部份最近購自金祖同。”《六束》中的甲骨確實藏於復旦,但《續存》衹收了其中5片,且書後的《採錄資料索引表》失收,並未歸入“復旦大學歷史系藏”,所以《續存》的“復旦大學歷史系藏”皆爲“購自金祖同”者。胡厚宣先生在《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中提到復旦大學所藏甲骨中有“金祖同藏106片(大骨)”
[11]。在館藏實物中,屬於上揭98片的至少有105片(拼合後少數幾片較《掇三》仍有殘缺),與“金祖同藏106片”在數量上也非常接近。
胡先生所謂的“106片(大骨)”當指106片中含“大骨”1片,這唯一1片“大骨”正是《掇三》582(誤歸入“孫叔仁藏”)。《續補》有“金祖同藏甲骨背面”1片(5.291),經複核原骨,正是《掇三》582的背面,可見此骨亦爲金祖同舊藏之物。胡先生在《八十五年來甲骨文材料之再統計》
[12]中記有“(在上海的)孫叔仁舊藏3(片)”,而《掇二》中已有“孫叔仁藏”3片,加之《掇三》582正好排在整批金祖同舊藏甲骨之後,所以此骨極可能與孫叔仁無關,不妨將其歸入“金祖同藏” 。
四、羅伯昭藏
原編號:591~698,調整後:591~698、718、722、728、743、744、755、780、801、807、821、827、833、836、843、844、850、851、856、868、874。
《圖版説明》:“羅伯昭先生是滬上著名古錢收藏家。一九五四年冬,他以南唐‘保大元寶’背‘天’銅錢一枚,向孫鼎先生易得甲骨一批。”
《掇三》591~698共計108片,確係羅伯昭舊藏,其中絕大部分又見於《續存》“孫師匡先生介藏樓舊藏”及“羅伯昭先生沐園舊藏”。“孫師匡”即“孫鼎”。《續存•序》曰:“ (孫師匡先生藏)甲骨實物百餘片,後歸羅伯昭,羅氏於一九五四年捐獻中央文化部。”由羅伯昭“捐獻中央文化部”的甲骨現藏於國家圖書館,編號爲“沐xxx”。《掇三》“智龕自藏”中也摻雜了一些屬於“沐xxx”的甲骨,其中收入《合集》,通過《來源表》可以查到的有《掇三》718、722、728、743、744、755、780、801、807、821、827、833、836、843、844、850、851、856、868、874,共計20片,皆應歸入“羅伯昭藏”。
另外,《掇三》591~698中有17片較碎小者見於復旦大學博物館[13],而不在國家圖書館。其中已著錄者皆見於《續存》“孫師匡先生介藏樓舊藏”。蒙郭若愚先生面告,《掇三》“羅伯昭藏”部分的拓本是他在孫師匡處拓印的,後聞甲骨易主,遂一併歸入羅伯昭名下。因此這些甲骨既可能是羅伯昭與孫師匡交換藏品時沒有要的,也可能是羅伯昭換進後又淘汰出來而沒有“ 捐獻中央文化部”的。由於無法確證,我們仍將其歸在“羅伯昭藏”中。
五、周伯鼎藏
原編號:583~590,調整後:不明。
《圖版説明》:“周伯鼎教授任教於山東大學……收藏甲骨若干片。我氈拓後收入本編。”
《掇三》583~590共8片,其中《掇三》588此前未著錄,其餘7片皆收入《合集》。據《來源表》,《掇三》587係國家圖書館藏原善齋舊藏之物,當歸入“劉體智藏”。
《掇三》583~586、589、590係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藏原戩壽堂舊藏之物(“所戩”),當歸入“智龕自藏”。《掇三》中屬於“所戩”者集中在“智龕自藏”中,其中收入《合集》,通過《來源表》可以查到的有《掇三》717、726、740、745~749、770、795、802、809、822、825、829、831、834、835、837、838、840、848、849、855、858、862、867、871,共計28片。此外還有2片摻雜在所謂“方曾壽藏”中,即《掇三》518、536。據《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記載,社科院歷史所藏原胡厚宣藏甲骨中“有戩壽堂物”,應該就是《來源表》中的“所戩”。根據郭若愚先生在《掇一·自序》及《胡厚宣的甲骨文研究》
[14]中的記載,他曾從胡先生處購入甲骨一批,號稱“一千片”。後來胡先生又以80片換回。以上36片“所戩”甲骨大概就是“一千片”中的一部分。“智龕自藏”中還有 20多片見於胡先生編纂的《南坊》卷三,大概也屬於這“一千片”。《南·序例》曰:“卷三所錄甲骨,乃在寧滬所購,未能收入於《戰後寧滬新獲甲骨集》者”。
至於《掇三》中真正的周伯鼎藏品在什麽地方,大概無據可查了。
六、上海市文物倉庫藏
原編號:114~139,調整後:114~139、431~436。
“上海市文物倉庫藏”部分最爲複雜,這裡衹能將此前已著錄者大致分一下類。《掇三》114~139中已著錄者計13片,分別是《掇三》 115、117、118、120、123、125、126、127、128、133、134、138、139,可分爲以下四類:
A:《掇三》123、125、126、127、128
以上5片見於《續補》“上海虹口朱氏所藏甲骨”。其中《掇三》125、126又收入《合集》,《來源表》“原骨拓藏”欄作“華東師大”。 “虹口朱氏”或爲《八十五年來甲骨文材料之再統計》提及的“(在上海的)朱鎮生”。
B:《掇三》134、139
以上2片收入《合補》,拓本來源爲“慶甲”。據《來源表》附錄二“拓本和現藏簡稱”,“慶甲”即“慶雲堂甲骨拓本(甲)”。慶雲堂乃琉璃廠一古董肆,其甲骨拓本來源複雜,已不可考。
C:《掇三》117、120
以上2片收入《合集》與《續補》,《來源表》“原骨拓藏”欄作“貴博 ”,《續補》歸入“貴州博物館藏甲骨”。《八十五年來甲骨文材料之再統計》及《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均記有“貴州省博物館 4(片)”,但沒有詳細說明,所以無法確定其與《掇三》哪一部分有關。
D:《掇三》115、118、133、138
以上4片收入《合集》,《來源表》“原骨拓藏”欄皆作“揚博” 。《八十五年來甲骨文材料之再統
中国历史故事集手抄报的字
計》、《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亦記有“揚州市博物館 4(片)”。這4片或與《掇三》“耿鑒庭藏”有關。《掇三•圖版説明》曰:“耿鑒庭先生是揚州名醫。”《續存·序》亦記有:“……去楊州參觀文管會展覽,由耿鑒庭協助,得參觀方曾壽先生所藏甲骨。 ”可見耿鑒庭是揚州人士,其藏品後歸揚州市博物館所有是有可能的。 《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以耿鑒庭爲北京私人藏家,是錯誤的。原歸入“耿鑒庭藏”的兩片(《掇三》429、430)又見於《續存》和《合集》,但《續存· 採錄資料索引表》失收,《來源表》“原骨拓藏”欄空缺,其來源無從查考。
《掇三》431~436(誤歸入“方曾壽藏”) 共6片,其中已著錄者爲《掇三》432、435、436,都跟“上海市文物倉庫藏” 甲骨有關:
《掇三》432:收入《合集》與《續補》,《來源表》“原骨拓藏”欄作 “貴博”,《續補》歸入“貴州博物館藏甲骨”——當屬C類;
《掇三》435:收入《合補》,拓本來源爲“慶甲”——當屬B類;
《掇三》436:《〈殷契拾掇〉三編與舊著錄對照表》已指出“本片與 128原爲一片之折”,《掇三》436即《續補》6.431(“上海虹口朱氏所藏甲骨”)的左半——當屬A類。
七、其他
(一)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原編號:《掇三》4,即宰丰骨。
《圖版說明》:“現在故宮博物院” 。
《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提到中國歷史博物館(現稱中國國家博物館)“借來陳列”的甲骨中有“故宮 1片(宰丰骨)”。近出的《中國歷史博物館藏法書大觀》
[15]第一冊、《中國國家博物館館藏文物研究叢書·甲骨卷》
[16]都將其收入,可見此骨現已改由中國國家博物館收藏。
(二)山東省圖書館藏
原編號:《掇三》5。
《圖版說明》:“一九五五年春,我在山東博物館參加省級博物館的籌建工作時,收得拓片。”
同爲一九五五年出版的《續存》將該片歸入“旅順博物館藏”,《合集》、《續補》亦同,可見實物當在旅順博物館。
小結
《掇三》編排上的問題比較複雜, 既有整頁錯排,也有單片誤收 ,既有稿本編成後造成的,也有稿本編成前就存在的。由於文獻不足徵,我們在整理過程中留下的闕疑之處仍然很多,不過對使用《掇三》一書影響不大。下面我們把全書的目次重新列一個表格,作爲本文的小結。
來源
原片號
現片號
浙江省博物館藏
19~112
19~49、437~481
上海市文物倉庫藏
114~139
114~139、431~436
劉體智藏
184~428
184~428、587
方曾壽藏
431~581
50~112、701~704
孫叔仁藏
582
不明
周伯鼎藏
583~590
不明
羅伯昭藏
591~698
591~698、718、722、728、743、744、755、780、801、807、821、827、833、836、843、844、850、851、856、868、874
金祖同藏
699、700
482~517、519~535、537~544、546~582
智龕自藏
701~900
518、536、583~587、590、705~717、719~721、723~727、729~742、745~754、756~779、781~800、802~806、808~820、821~826、82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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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34、835、837~842、845~849、852~855、857~867、869~873、875~900
附錄:
(一)《〈殷契拾掇〉三編與舊著錄對照表》補遺
《〈殷契拾掇〉三編與舊著錄對照表》已列出了《掇三》900片甲骨中644片的著錄情況,我們在翻閱《掇三》的過程中,又陸續發現此前已著錄者70片
[17],臚列如下,以供參考(簡稱以原表爲準,《存》、《存補》分別對應本文的《續存》、《續補》):
掇三號
舊著錄
合集號
備註
1
118
23190
2
489
3574
3
495正
11988正
4
495反
11988反
496
11925
5
498
鐵6-4
11764
6
499正
12535正
499反
12535反
7
500
鐵112-3
13131
8
512
1308
9
513正
1712正
513反
1712反
10
516正
15262
合集缺反。
11
523
7613
12
534
19467
13
550
鐵109.2
18951
14
552
19487
15
553
16010
16
554
存上1007
17
561正
5396正
561反
5396反
18
568
存上1537
25190
19
569
存上1505
23174
20
602
存上16
21
611正
存上1424
611反
存上982
22
618
京780
14352
23
619
23763
24
620
存上802
25
623
存上1495
22925
26
686
存上2007
27
702
存上1403
28
715
11543
29
724
29721
30
730
6558
31
738
动画中国历史故事梗概图
1054
32
744正
16103正
744反
16103反
33
755
12669
34
756
13542
35
763
南坊3-35
40845
36
765
南坊3-79
17441
37
772
13819
38
778
16411
39
791
9334
40
798
29956
41
800
14870
42
804
404
43
805
24424
44
807正
16663正
807反
16663反
45
813
28911+31950
合集斷爲兩片,未見有人綴合。
46
814
30199
47
816
南坊3-133、 存補5-51-4
22941
48
817
南坊3-134
22993
49
823
27212
50
836
30422
51
870
南坊3-89
39661
52
873
38252
53
874
36200
54
876
35994
55
878
35565
56
880
35631
57
881
23305
58
882
35623
59
883
35697
60
884
36840
61
885
36942
62
887
37760
63
888
37773
64
889
37772
65
890
36412
66
891
37544
67
894
36691
68
895
36755
69
896
36602
70
898
8359
(二)引書簡稱表
《鐵餘》
羅振玉:《鐵雲藏龜之餘》,《孴古叢編》影印本,1915年1月。又1927年重印本。又1931年蟫隱廬石印本,附於《鐵雲藏龜》書後。
《後》
羅振玉:《殷虛書契後編》,影印本,1916年3月。又《藝術叢編》第一集本。又重印本。又臺北:藝文印書館重印本,1970年。又北京:中國青年出版社重印本,1999年。
《鐵零》
李旦丘:《鐵雲藏龜零拾》,上海:中法文化出版委員會,1939年5月。
《六束》
胡厚宣:《甲骨六錄》“束天明氏所藏甲骨文字” ,成都:齊魯大學國學研究所石印本,1945年7月。又收入《甲骨學商史論叢三集》。又臺灣:大通書局重印本,1973年9月。
《南坊》
胡厚宣:《戰後南北所見甲骨錄》之“南北坊間所見甲骨錄”,北京:來薰閣書店,1951年11月。
《掇二》
郭若愚:《殷契拾掇》二編,上海:上海出版公司,1953年3月。又與初編、三編合爲一冊《殷契拾掇》,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8月。
《續存》
胡厚宣:《甲骨續存》,上海:群聯出版社,1955年12月。
《合集》
郭沫若主編:《甲骨文合集》, 北京:中華書局,1978年10月-1982年10月。
《續補》
胡厚宣:《甲骨續存補編》,天津 :天津古籍出版社,1996年6月。
《來源表》
胡厚宣主編:《甲骨文合集資料來源表》,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9年8月。
[1] 郭若愚:《殷契拾掇》,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5年8月。
[2] 參看本文附錄一:《〈殷契拾掇〉三編與舊著錄對照表》補遺。
[3] 蔡哲茂:《讀郭若愚〈殷契拾掇〉三編》,[臺灣]《新史學》17卷3期,2006年 。又載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先秦史研究室網站,http://www.xianqin.org/xr_html/articles/lwjsh/464.html。《掇三》的綴合情況可參看該文第九部分及此後的《〈殷契拾掇〉三編新綴第二則林宏明補綴》一文,http://www.xianqin.org/xr_html/articles/xkzht/673.html。
[4] 蔡哲茂:《〈殷契拾掇〉三編與舊著錄對照表》,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先秦史研究室網站,http://www.xianqin.org/xr_html/articles/xkzht/360.html。
[5] 《掇三》461見於《鐵餘》、《續》而不見於《鐵零》,但仍當歸在此處。《鐵餘》、《續》同《鐵零》存在部分重合,是著錄先後的關係,如《掇三》459(正)即先收入《鐵餘》、《續》,後又收入《鐵零》。
[6] 蔡哲茂先生在《讀郭若愚〈殷契拾掇〉三編》中已指出《掇三》拓本較《鐵零》完整者9片,分別是:《掇三》 19、445、447、454、457、462、464、468、474。此外還有《掇三》443(《鐵零》80)、《掇三》452(《鐵零》 32)、《掇三》453(《鐵零》94)、《掇三》460(《鐵零》11)、《掇三》469(《鐵零》 18,《續存》下698+428)等。
[7] 范毓周著:《甲骨文》,北京:人民出版社, 1986年,第3
还有哪些中国历史故事
5頁。
[8] 以下兩節參看拙作《復旦大學博物館所藏甲骨的流傳與著錄》(待刊稿)。
[9] 館藏實物中尚未發現《掇三》517,但相關著錄均表明其當藏於復旦大學,如:1)《續存》上919(正)、920(反),屬“ 復旦大學歷史系藏”;2)《合集》7164正、反,《來源表》“原骨拓藏”欄作“復旦”;3)《續補》2.47.1、2.47.2,屬“復旦大學藏甲骨”。所以我們還是將《掇三》 517與“方曾壽藏”中現藏於復旦大學博物館者歸在一處。
[10] 《續存》歸入“復旦大學歷史系藏”者共44片,其中《續存》上633爲誤收,實爲43片。
[11] 胡厚宣:《大陸現藏之甲骨文字》,《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第67本第4分。
[12] 胡厚宣:《八十五年來甲骨文材料之再統計》,《史學月刊》1984年第5期。
[13] 《掇三》605、620、621、622、628(上半)、630、659、662、663、667、680、683、685、688、691、693、694。
[14] 郭若愚:《胡厚宣的甲骨文研究》,收入氏著《落英繽紛——師友憶念錄》,上海:上海書畫出版社,2003年,第421頁。
[15] 中國歷史博物館:《中國歷史博物館藏法書大觀》,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1年3月。
[16] 中國國家博物館:《中國國家博物館館藏文物研究叢書·甲骨卷》,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7月。
[17] 其中包括我們在《〈《殷契拾掇》三編與舊著錄對照表〉補正四十一則》中已指出的18片(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先秦史研究室網站,http://www.xianqin.org/xr_html/articles/xkzh t/42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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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骨文-葛亮:《殷契拾掇》三編目次調整
0221《殷契拾掇》三編目次調整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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