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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红楼梦》原作者曹頫生年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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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9-02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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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红楼梦》原作者曹頫生年小议 ,对于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来说,红楼梦-《红楼梦》原作者曹頫生年小议是一个非常想了解的问题,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看看这个问题。

原文标题:《红楼梦》原作者曹頫生年小议


(一)从“曹頫说”谈起
曹頫的知名度要小于他的长辈曹寅,也小于他的晚辈曹雪芹。但是,我以为曹頫是《红楼梦》的原作者,所以,我们应该逐渐地来了解曹頫。
2005年3月底,陈林先生在《新京报》上发表谈语,用他自己的论证方法,再次肯定了曹頫是《红楼梦》作者的观点。4月14日在《中国教育报》上陈林先生又发表了一个谈话,其中谈道:
“作者‘曹頫说’并不新鲜。例如孔祥贤先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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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的原作者是谁?》(上下篇,载《北方论丛》1979年第5期、1980年第4期)中认为曹雪芹只是改编者,原作者是曹頫,也就是批书人脂砚斋。2001年10月出版的孔先生的专著《红楼梦的破译》依然坚持这一观点。张杰先生在《曹雪芹不是<红楼梦>的原作者》(上下篇,载《唐都学刊》)1999年10月、2000年1月)中认为,曹雪芹与《红楼梦》的原作者在辈份、年龄、阅历上均不相吻合,小说‘应当是原作者和曹雪芹两人共同完成的’,这个原作者就是曹頫。
“以上两位先生的结论主要建立在看似合理的推测基础上,缺乏足够的文史资料支持,也没有过硬的物征,因此也就缺乏充分的说服力。同时,至少孔先生认为曹頫只是前80回的作者,而且两位先生对曹頫的生年全都猜错了。”①
的确,正如陈林先生所说,“曹頫说”并不新鲜,也不是只有我们三个人主张“曹頫说”。
1978年9月,冯其庸先生写作了《关于曹雪芹的几个问题》,其中一节为“驳《红楼梦》是曹頫所作说”。后来从胡文彬先生的《红楼梦 “原作者”考论》中才了解到,冯其庸先生批驳的是湖北武汉的黄且先生的“曹頫说”。黄且的小册子名为《红楼梦新考》,写作时间至少在1978年9月之前,自印本,共45页。我不是研究红学史的,不知道黄且先生是不是当代主张曹頫为《红楼梦》作者的第一人。不论情况如何,我们都应该向黄且先生自费印行小册子将自己的观点放置于百家争鸣之中而表示崇高的敬意。
从刘梦溪先生的著作《红楼梦与百年中国》中,我们可以了解到,1980年台北三三书坊出版了赵同先生的《红楼猜梦》一书,其观点也认为曹頫是《红楼梦》原稿的作者。
还有,1990年第2期《河南大学学报》发表了赵国栋先生的文章《红楼梦作者新考》,也主张曹頫是《红楼梦》的作者,又是批书人脂砚斋。在1998年出版的专著《红楼梦之谜》中,赵国栋先生仍保持这一观点。只是赵国栋先生又说:曹頫就是曹雪芹,让大家无法认同,难道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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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敦诚面对年近七旬老人的遗体,仍要写出“四十年华付杳冥”的诗句来吗?
主张或支持“曹頫说”的人肯定还有,只是我们孤陋寡闻而已。
从学术的角度讲,我们“曹頫说”的论辩对象是“曹雪芹说”,所以,所有认定《红楼梦》作者或原作者不是曹雪芹的研究者都是我们的“同盟军”,所有主张《红楼梦》是两人所著两书合成的研究者也是我们的“同盟军”。而那些认定《红楼梦》是曹荃长子、或曹荃次子(戴不凡先生的观点)、或曹荃三子所作的研究者更是我们的“战友”了。当然对我们来说,不论采用的是何种方法,只要得出“曹頫说”,我们之间的那种亲切感就可想而知了。
正是基于上述的情况,“曹頫说”研究者之间的批评就应该更加友善。
陈林先生在介绍完孔祥贤先生和我的看法之后,笔锋一转,批评我们两位对曹頫的生年全都猜错了。
曹頫生年的问题是红学研究的课题之一。现在就让我们来探讨一下这个问题,看一看,究竟谁猜错了。
(二)曹頫生年的几种猜测
当前红学界主要认同的是朱淡文女士的曹頫生年猜测。朱淡文女士认为:“曹頫,字昂友,号竹居,曹宣第四子,康熙三十五年至三十七年之间生于北京。”②
陈林先生的猜测是:曹頫生于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年四月二十八日(1706年6月8日)。
孔祥贤先生的猜测是:“……而頫自称‘黄口’,黄口者小儿也,但既能做独当一面的织造官,至少也得‘成丁’,经多方研究,以生于康熙卅七年戊寅(1698)为当,即袭职时为18岁。”③
赵国栋先生的猜测与孔祥贤先生的猜测是一样的:“据笔者考证,曹雪芹(曹頫)约生于康熙三十七年(公元1698年)。”④
我在《曹雪芹不是<红楼梦>的原作者》中认为,《红楼梦》是曹頫具有自传成分的小说,贾宝玉的原型就是曹頫自己,则元春的原型就是曹頫的姐姐曹寅长女,探春的原型就是曹頫的妹妹曹寅次女,“毫无疑问,原作者(即曹頫——笔者注)的生年应在曹寅长女的生年(1692年)与曹寅次女的生年(1695年)之间,即为1693年或1694年。在脂砚斋甲戌再评原本的后代甲戌本中和脂砚斋己卯庚辰四评原本的后代己卯本、庚辰本中都写为,元春出生后的‘次年’又出生了贾宝玉,所以原作者比曹寅长女小一岁的可能性很大,比曹寅长女小两岁的可能性很小,如此看来,原作者的生年可定为康熙三十二年(1693年)。” ⑤
那么,到底是陈林先生猜测的正确,还是朱淡文女士等研究者(孔祥贤先生、赵国栋先生的观点包含在内了)猜测的正确,或是我猜测的正确?下面我们来分析一下几处有关曹頫的史料,把我们各自的生年猜测“代入”进去,看看哪一个更合适。
顺便说一下,陈林先生在《新京报》上曾猜测曹寅长女的生年为1692年,这与我的猜测是一样的。据说有一位红学专家查了爱新觉罗族谱,发现曹寅长女的生年正是康熙三十一年壬申(1692年),证实了陈林先生和我的猜测是正确。
话说回来,作为猜测者,我们知道,猜测曹寅长女生年的难度并不大。你只要了解清朝选秀女的相关知识,你就可以认定,曹寅长女在康熙四十五年结婚时,年龄在十四岁、十五岁、十六岁之间,逆推生年在康熙三十年(1691年)、康熙三十一年(1692年)、康熙三十二年(1693年)之间。如果你再注意了程甲本第九十五回写到元妃去世的文字就更明确了,“是年甲寅年十二月十八日立春,元妃薨日是十二月十九日,已交卯年寅月,存年四十三岁。”一查当时的甲寅年为雍正十二年(1734年),以四十三岁上推,巧极了,元妃生年正是康熙三十一年壬申(1692年)。
关于《红楼梦》八十回以后书稿的看法,我与陈林先生有较大差异。陈林先生认为一百二十回均为曹頫原著,所以后四十回也是曹頫所写;我的看法是,后四十回中有曹家残稿,其量小于一半,因为脂评明确告诉我们:《红楼梦》“全部百回”,也就是说,曹家曾遗失过后二十回,而不是后四十回。
有人会问,既然元妃去世的文字这么重要,你为什么不写进《曹雪芹不是<红楼梦>的原作者》一文中呢?
我要说的是,我的那篇文章是一篇学术论文,它需要用历史材料来推演历史结论。而红学界有一种习惯,就是用小说材料来推演历史结论。这种习惯的根源就是附会红学的理论,为民国初年索隐派和自传派所共同倡导。曾是自传派主将的俞平伯先生在晚年对此有过深深的忏悔,他说:“……自传说是也,我深中其毒,又屡发为文章,推波助澜,迷误后人。这是我生平的悲愧之一。” ⑥然而,不少研究者至今对这种习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所以才产生了登峰造极之说法:曹雪芹和一个名叫竺香玉的女人合谋毒杀了雍正皇帝。问其来源,他们会十分诚恳地告诉大家,包括告诉我国一流水平的清史研究专家,这一真实的千古奇案就隐写在《红楼梦》小说材料之中。最后他们还绝不会忘记地强调道:“不可思议,但确是事实!”
是的,我认为《红楼梦》是曹頫具有自传成分的小说,所以其中的人物、生平、事件等,有一些是按历史原貌写的,还有一些却是虚构的、经过艺术加工的,总之,是真是假,需要历史材料来说话。这就是说,不能用小说材料来推演历史结论,但可以用小说材料来印证历史结论。比如用元妃去世的文字就可以印证曹寅长女的生年在这里是写实的;再比如元妃是皇帝之妃,而历史上曹寅长女是王妃,可以印证在这里是不写实的,而且我说过原来小说初稿写的元妃是王妃,但后来改写为皇帝之妃,由写实改为不写实。
当然,由于曹家史料空白甚多,而研究者又急于作出某些判定,所以慎之又慎地使用个别小说材料也是可以理解的。比如在曹頫的生年上我就使用了小说材料“次年”。曹寅长女和曹寅次女大约相差三岁,而曹頫的生年正在这对姐妹的生年之间,所以就有了比姐姐小一岁还是小两岁的问题,仅仅在这样一个小问题上我使用了小说材料。必须指出,还有小说材料在限定曹頫的这个生年,只是像元妃去世的文字一样,我不愿在我的学术论文中使用它们罢了。
既然猜测曹寅长女生年的难度不大,那么猜测谁的生年难度大呢?我的看法是,我们现在正在考察的曹頫生年就是一个难度很大的猜测。
学术研究当然有的意义大,有的意义小,但追求真理的信念是一样的。从这个道理上讲,我们不要轻视任何领域、任何学科、任何层次的学术研究。如果说,哥德巴赫猜想是数学研究皇冠上的一颗明珠,那么,曹頫生年猜测就是红学研究皇冠上的一颗明珠。
曹頫生年的史料不排除有出现的可能,所以究竟是谁摘取了这一颗明珠,我们可以拭目以待。
(三)“织造幼子嬉而过于庭”的问题
曹頫是内务府司库曹荃(原名“宣”)的第四个儿子,生于北京,后来母亲先亡,父亲曹荃后亡,这样曹荃三子以下的孩子由伯父曹寅带到江宁,由奶奶、伯父母来教养。之所以不带曹荃的老大、老二,是因为那时老大、老二年龄已大,都在北京成家立业了。他们的立业就是在内务府当差了。
据《耆献类征》卷一六四宋和《陈鹏年传》记载:“……车驾至江宁,驻跸织造府。一日,织造幼子嬉而过于庭,上以其无知也,曰:‘儿知江宁有好官乎?’曰:‘知有陈鹏年。’”
这是康熙皇帝第五次南巡于康熙四十四年(1705年)四月驻跸江宁织造府时发生的一件小事。可以肯定,这个“织造幼子”不是曹寅的儿子曹颙,因为当时曹颙已十七岁。所以朱淡文女士等研究者(包括孔祥贤先生、赵国栋先生)都认为这个“织造幼子”就是曹頫,他当时的年龄是八岁至十岁。
面对这一史料,朱淡文女士等研究者的生年猜测是可以解释通的。
而按陈林先生的猜测,此时曹頫还没有出生,那么,不知陈林先生对这个“织造幼子”是如何说明的?
按我的猜测,此时曹頫已十三岁,所以我认为这个“织造幼子”并不是曹頫,而应该是他的一个弟弟。曹寅在怀念弟弟曹荃的诗中有“只身念老兄,诸子尚乳重”的句子,可见曹寅不只收养了曹荃的老三、老四,还收养了老五、甚至还有老六,否则谈不上“诸子尚乳重 ”。在内务府奏请将曹頫给曹寅之妻为嗣并补江宁织造折中还有这样的内容:“当经询问曹颙之家人老汉,在曹荃的诸子中,那一个应做你主人的子嗣?据禀称:我主人所养曹荃的诸子都好,其中曹頫为人忠厚老实,孝顺我的女主人,我女主人也疼爱他等语。”如果曹寅只收养了曹荃的老三、老四俩人,这个曹家的老奴会说出“我主人所养曹荃的诸子”这样的话吗?如果只在老三、老四之间选择,老奴为什么不直接说老几而说成“其中曹頫”如何如何?总之,曹頫有弟弟应该没有问题。
(四)曹寅诗“示四侄”的问题
曹寅康熙五十年曾在扬州写下了《辛卯三月二十六日闻珍儿殇,书此思恸,兼示四侄,寄西轩诸友三首》,其中第二首为:“予仲多遗息,成材在四三。承家望犹子,努力作奇男。经义谈何易,程朱理必探。殷勤慰衰朽,素发满朝簪。”
从这首诗可以看出曹寅对曹荃三子曹颜(桑格)、曹荃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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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頫的喜爱。这时曹颜已二十四岁,前不久他在江宁告别伯母、在扬州告别伯父,现正行进在去北京当差的路上,十几天以后被内务府录取在宁寿宫茶房作了茶上人。
按朱淡文女士等研究者的猜测,此时曹頫年龄十四岁至十六岁。将老三、老四相提并论是可以的,读诗也是可以的,只是“程朱理必探”显得勉强了一些。
而按陈林先生的猜测,此时曹頫仅六岁,实足年龄才五岁,问题就多了一些。“成材在四三”,在成材问题上,将一个二十四岁的成人与一个五六岁的幼童相提并论合适吗?此时曹寅在扬州办公,不让五六岁的幼童在江宁家中玩耍,而是带在身边,不嫌麻烦吗?曹寅将诗“示”四侄曹頫,才五六岁的幼童能把字认全并理解吗?“程朱理必探”对五六岁的幼童来说,实在跟念天书差不多了吧?
按我的猜测,此时曹頫已十九岁,正跟随着伯父积累办事经验,并在伯父指导下研读程朱理学的著作。其他问题更不在话下了。
(五)曹頫任江宁织造、主事的问题
曹寅、曹颙相继去世,康熙皇帝为保全曹家,遂命曹頫过继给曹寅之妻为嗣子,并补放江宁织造之缺,也授主事职衔。这是康熙五十四年初的事。
按朱淡文女士等研究者的猜测,此时曹頫年龄十八岁至二十岁,任江宁织造、主事应该没有大的问题。
而按陈林先生的猜测,此时曹頫仅十岁,实足年龄才九岁,有能力胜任江宁织造和主事(正六品)的工作吗?陈林先生曾主动地对这一问题进行了辩解,认为曹頫只是挂了个虚名,给康熙皇帝写奏折、办织造和主事事务都由别人来作。我以为这种说法没有什么说服力。十岁儿童任正六品官员,恐怕在清朝官吏史上是一件奇闻,可是从来没听人传颂过。更令人称奇的是,康熙五十六年底,这个所谓十二岁的毛孩子竟因办事得力而升任从五品的员外郎了。实际上,在曹頫的身上并不曾发生这一类奇闻。
按我的猜测,此时曹頫已二十三岁,担任江宁织造、主事十分正常。
陈林先生会说,曹頫在此时给康熙皇帝的谢恩折中自称“黄口无知”,如何解释?
好,让我们一起来看一看曹颙、曹頫两人任江宁织造时的两份谢恩折。
先来看曹颙写于康熙五十二年初的谢恩折:
“江宁织造·主事奴才曹颙谨奏:恭请万岁圣安。
“窃奴才包衣下贱,年幼无知,荷蒙万岁旷典殊恩,特命管理江宁织造,继承父职……奴才自问何人,辄敢仰邀圣主洪恩,一至于此。今奴才于二月初二日已抵江宁莅任,恭设香案,望阙叩头谢恩,接印视事讫。
“……惟有凛遵圣训,矢公矢慎,冰兢自持 ,竭诚报效,以仰副万岁矜全之至意。
“谨缮折恭谢天恩,伏乞圣鉴。奴才不胜激切感戴之至。”
然后再来看曹頫写的谢恩折:
“江宁织造·主事奴才曹頫谨奏:为恭谢天恩事。”
“……奴才谨于本月初六日上任,接印视事,敬设香案,望阙叩头,恭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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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恩。窃念奴才包衣下贱,黄口无知,伏蒙万岁天高地厚洪恩,特命奴才承袭父兄职衔,管理江宁织造。奴才自问何人,骤蒙圣主浩荡洪恩,一至于此。奴才惟有矢公矢慎,遵守成规,尽心办事,上以图报天恩,下以奉养老母,仰副万岁垂悯孤孀,矜全骨肉之至意。谨具折奏闻,伏乞圣鉴。奴才不胜感激惶悚之至。”
比较两份谢恩折,语句多有雷同,似成套路,前者自称“年幼无知”,后者自称“黄口无知”,性质完全一样。你难道真以为曹颙尚“年幼”、曹頫为“黄口”吗?
曹颙生于康熙二十八年(1689年),写谢恩折时已二十五岁。而曹頫写谢恩折时才二十三岁,又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呢?你能体会晚辈对长辈的那种自谦之情吗?你能体会奴才对主子的那种卑微之意吗?你能体会臣子对皇帝的那种敬畏之心吗?如果人们能够体会这些复杂的心情,那也就不会按字面的意思来理解“年幼无知”、“黄口无知”了。
海外的赵冈先生、陈钟毅女士对此早就指出:“1715年曹頫就任江宁织造已是20出头。是年曹頫上折自称‘黄口无知’,不过是自谦年轻而已,不能死看,18岁当侍卫是可能。但织造之职任务远为重大,是皇帝的一方代表,周旋于江南的督抚及其他高级官吏之间,不论康熙是如何想格外开恩,保全曹氏家口,也不可能派一黄口小儿担任此职。”⑦
从上述的几处史料来分析,朱淡文女士等研究者的猜测和我的猜测都还可以作出解释,只是陈林先生的猜测就显得漏洞较多了。
(六)批书人的“先姊”问题
在庚辰本第十七至十八回“那宝玉未入学之先,三四岁时已得贾妃手引口传”处有侧批:
“批书人领至此教。故批至此,竟放声大哭!俺先姊先(仙)逝太早,不然,余何得为废人耶?!”
说来奇怪,一些研究者认为这是脂砚斋的批语,另一些研究者认为这是畸笏的批语,但共同都认为这是曹頫的批语。
比如孔祥贤先生、赵国栋先生都认为此批语为脂砚斋所写,脂砚斋就是曹頫;而更多的研究者认为此批语为畸笏所写,畸笏就是曹頫。最近蔡义江先生就在他的新书《红楼梦是怎样写成的》中力挺此说,并告知大家此说的来源:“畸笏是谁?说法甚多。……王利器、戴不凡以为是曹頫;……”⑧
已故王利器先生、已故戴不凡先生、蔡义江先生所谓“畸笏即曹頫”的观点都主要来自上面这条批语,同时,三位先生也都被“黄口无知”所迷惑,误认为曹寅长女与曹頫年龄相差较大。如果我告诉大家,曹寅有两个女儿,曹寅长女比曹寅次女约大三岁,然后,你再来看这条批语,会有什么想法?
此批书人写的是“先姊”,而不是“先大姊”,就说明此批书人只有一个“姊”,而没有两个“姊”,也就是说,曹寅次女的年龄小于此批书人,她是此批书人的妹妹。
这是一种生活常识。不过,没有两个或两个以上姐姐、两个或两个以上哥哥的人往往会忽略这种生活常识。蔡义江先生在引用有关“先姊”批语后的解释文字中,竟自作主张地将“先姊”改为“大姊”,可怜此批书人二百多年后还被迫要称自己的妹妹为“二姊”。
朱淡文女士也是“畸笏即曹頫”的支持者,她曾表示:“国内外有部分红学家认为曹頫即《石头记》脂批作者之一的畸笏,所列根据颇为有力。”⑨同时,她也认为有关“先姊”的批语是畸笏即曹頫所写。
如果朱淡文女士等研究者,还有孔祥贤先生、赵国栋先生都了解了上述的生活常识,即此批书人是曹寅长女的弟弟、又是曹寅次女的哥哥,同时大家仍坚持此批书人就是曹頫的话,那么大家关于曹頫生年的猜测是不是要改一改了呢?
曹寅次女生年的确定与曹寅长女生年的确定是同样的道理,曹寅次女在康熙四十八年结婚时,年龄在十四岁、十五岁、十六岁之间,逆推生年在康熙三十三年(1694年)、康熙三十四年(1695年)、康熙三十五年(1696年)之间。这样,大家认为的曹頫生年的下限降到最低也低不过康熙三十五年(1696年),当然这还必须比曹寅次女的月份大才合理。
朱淡文女士等研究者关于曹頫生年的猜测如何改呀?至少也需将原有的1697年、1698年这两年从猜测中剔除出去吧。
孔祥贤先生、赵国栋先生关于曹頫生年为1698年的猜测是不是应该放弃了呢?
“崇仰真理,修正错误”,应该是每一位研究者必须具有的学术品格。向真理低头,不是学者的耻辱,而是学者的光荣!
注释:
①《中国教育报》2005年4月14《破解<红楼梦>密码》。
②朱淡文《红楼梦论源》第71页。
③孔祥贤《红楼梦的破译》35页。
④赵国栋《红楼梦之谜》263页。
⑤拙文《曹雪芹不是<红楼梦>的原作者》,《唐都学刊》1999年第4期78页。
⑥俞平伯《俞平伯点评红楼梦》357页。
⑦赵冈、陈钟毅《红楼梦新探》21页。
⑧蔡义江《红楼梦是怎样写成的》135页。
⑨朱淡文《红楼梦论源》91页。
(文章来源:http://www.gmw.cn)<>

原文出处:http://his.newdu.com/a/201711/04/511591.html

以上是关于红楼梦-《红楼梦》原作者曹頫生年小议的介绍,希望对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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