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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来自敌国的民营间谍机构,却高调地将自己标榜为中国的解放者:“吾辈同志之目的是,为了全人类首先必须改造中国”,“中国清政府已经腐败,敌视我们,不理解协同防御之大义。故我同志要协助汉民族之革命运动,使之成功,最迟于10年内改造中国,以期实现中日提携。”汉口乐善堂的这一决议,在今人看来似乎相当匪夷所思。但在当时的环境下,所谓的“兴亚主义”正是日本的主流,朝野都相信,进攻中国并非只是为了日本自身,而是为了拯救整个亚洲免遭欧洲的欺凌,为了黄种人能在与白种人的种族竞争中不致灭亡。
其实,日本人从来就不认为清朝代表中华,而更多地将其当做一个占据了中华的“胡虏”,而自己以中华自居。
1872年日本设琉球藩,中国不承认。1879年日方在熊本镇台二个中队援护下,接收首里城,强行废藩置县。
1871年,中日两国在琉球事件后谈判《中日修好条规》,日本代表团坚决不同意清政府在条约中自称“中国”,谈判甚至因此陷入停顿。日本方面认为:“中国系对己邦边疆荒服而言”,要求只写“大清国”。这样的要
求,被中国代表力拒:“我中华之称中国,自上古迄今,由来已久,即与各国立约,亦仅只约首书写大清国字样,其条款内容皆称中国,从无写改国号之例”。双方陷入僵局。后经李鸿章亲自出面,与日本钦差全权大臣伊达宗城约定:“汉文约内则书中国日本,和文约内则书大日本、大清。”这在表面看是双方各让一步,实际上是中国从惯例上让步了。
甲午战争前后的日本文献中,日本人将自己称为“神州”、“中华”几乎是一种常态,这成为他们战时在东亚进行国家形象塑造的基调。乐善堂间谍宗方小太郎,为山县有朋亲率的日本第一军起草了一份安民告示《开诚忠告十八省之豪杰》,文采飞扬,主题几乎就是为了把中国人民从黑暗的满清统治下解放出来的战斗檄文:
先哲有言曰:‘有德受命,有功受赏。’又曰:‘唯命不于常,善者则得之,不善者则先哲有言曰失之。’满清氏元(原)塞外之一蛮族,既非受命之德,又无功于中国,乘朱明之衰运,暴力劫夺,伪定一时,机变百出,巧操天下。当时豪杰武力不敌,吞恨抱愤以至今日,盖所谓人众胜天者矣。今也天定胜人之时且至焉。
熟察满清氏
之近状,入主暗弱,垂帘弄权,官吏鬻职,军
伐在满清朝廷
,不在贵国人民也;所愿爱新觉罗氏,不及耸从士卒也。若谓不然,就贵国兵士来降者证之。
更多的军舰以备不测。(注:说来当年的大汉族主义者)
日本此后更是驾轻就熟地运用这种“驱除靼虏”的政策工具,无非根据需要将“鞑虏”换成“白种人”、“欧洲人”而已,深深地渗透进此后中国的各种政治和军事大变动中,包括对兴中会、华兴会等的庇护,令辛亥革命这一民族革命从一开始就变得先天不足,而那导致袁世凯被万民唾骂的“二十一条”,很多条款之前早就和南方的革命党人达成了共识,只是革命党一直没有机会掌握政权,未及付诸实现而已。
武力压服中国联合对抗西方
在把自己包装成“中华”的解放者的同时,日本间谍也不断提醒日本军政当局,只有先将中国征服、打翻在地,才可能消除中国人的傲慢,从而达到中日联手对抗西方。
宗方小太郎在另一份提交给最高当局的战略谍报分析《对华迩言》中,指出:因为满清政权的颟顸,不顾“书同文、人同种,唇齿辅车之关系颇为密切”,“嫉视日本之强盛、厌忌日本之进步,百般猜疑、面谀背非,顽迷不化,不通大局之形势”,所以才形成两国的“感情之冲突”。因此,中日之间“若无
大战,则不能大和;大战而大胜之,中国始知日本之实力之不可敌,方可收协同之效
,赤心相交,利害与共,患难相济,使两国人心和合融释,有如一家。”他坚信,满清政权已经是“百弊丛生,濒于阳九之末运”,而“数亿之黎民待望仁政、仁人久矣”。他因此谆谆教诲战胜的日军,要在占领地实行仁政,以有效消除战后中国人对日本的“仇雠之念”。如果日本占领军能扫除中国政治的“宿弊伏毒”,以“公道至诚、待民如子”之心来施行大道,则四方百姓一定会“争先来归”。为此,他再三呼吁日本当局要重视这一“责任至重”的问题,选好用好占领地的民政官。
甲午
关系的“黄金十年”,大量青年东渡留学,中日联合对抗西方的论调也得到了广泛的认可。1905年的日俄战争中,不但宣布中立的中国官方暗助日军,留日学生更是组织多支抗俄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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