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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如今提起八大胡同,就不能不提赛金花。
其实,八大胡同里名妓并不仅仅赛金花一个,苏三、陈圆圆、小凤仙和赛金花都在八大胡同里住过,都
足,都有着那么一种与众不同的范儿,便渐渐有了名声,京城阔少争先恐后地来看她、泡她,内务府的一位郎中为了她,还倾家荡产。所以,人们给她起了这个万人迷的外号,可谓人见人爱。传说,她人在八大胡同,心里还一直惦记着都统府里那位初恋情人,她在接客的时候,曾经得到过四块金石,还偷偷地把其中一块给了都统府里的那个仆人。只是那个仆人不争气,没有足够的力量让万人迷演出一场红拂月夜私奔的好戏。
庚子之后,南方班大量进驻八大胡同,据说那时有名者由谢珊珊和苏宝宝两位挂帅。听听这名字,珊珊和宝宝,与二凤、三凤、大姐、二姐、万人迷相比,就透着不一样的劲儿,南国气息扑面而来,一股绵软的劲头让许多北京男人香酥了骨头。两位都是色艺双全,体态玲珑,肤色姣好,自然备受宠爱。谢珊珊是江苏人氏,苏宝宝是上海浦东人氏,当时各有王公贝子的追逐,事情闹大了,前者曾经受到过御史张元奇的奏参,而后者苏宝宝笼络上的是庆王府里庆二爷,倒一直逍遥自在,让自己跟着八大胡同一道出名。
不过,即使当初何等风流风光,现在,谁还记得住这些人的名字呢?人们记住的,还是苏三、陈圆圆、小凤仙
和赛金花。其中,赛金花是最重要的主角之一,说她是这四大名妓的头牌,也许并不为过。
这样来说赛金花,是因为没有一个名妓能够比得上她身世浮沉、命运跌宕,她和前清状元郎洪钧的关系,和八国联军中德军元帅瓦德西的传闻,以及她和德国公使克林德夫人的传奇,都有着八大胡同里其他任何一位名妓没有的魅力。人们对她的好奇乃至关注,便是自然而然的,她的声名超越风月场上而荡漾在政治历史之中,便也是绝无仅有的了。
于是,无论民间的传说,还是文人的创作,赛金花都是取之不尽的素材和蓝本。早在1899年,也就是庚子之前,尚没有传说中的赛金花与瓦德西之染时,就有清末名士樊增祥写的《前彩云曲》和《后彩云曲》(显然是模仿吴梅村写陈圆圆的《圆圆曲》)。之后又有曾朴的《孽海花》和张春帆的《九尾龟》。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抗战时期,夏衍先生和熊佛西先生先后又都写作了同名话剧《赛金花》。建国以后,以赛金花为主角的各种著作,又有包括国内著名小说家张弦和海外作家赵淑侠所写的小说和传记等多种。可以说,在中国众多的名妓中,没有一位能够赶得上赛金花,如此受到人们的青睐、关注和研究
,她已经日渐成为了一种显学。
我们也就不会奇怪,在上个世纪的三十年代,为什么江青非要和王莹争着主演夏衍的那部话剧《赛金花》不可。以致波澜延续到了文化大革命之中,王莹因此而遭到江青的迫害,入狱,最后死在狱中。
于是,赛金花便不再仅仅是赛金花本人,更不仅仅是八大胡同里人们惯常见到的形象,在那种妓院的翠暖红酣、玉笑珠香中舒展自己的腰身,她便不再是欲的高潮,性的迷谷,色的诱惑,或妖姬的化身,她成为了一面多棱镜,照见了她自己的身影,也照见了当时的政治与历史。按照美籍华人学者王德威的解读,这叫做“身体政治”,或曰“情色政治”。他说:“我们还能够找出比赛金花更为奇诡的情色政治范例吗?义和团之乱中,盛传赛金花与德国元帅瓦德西伯爵有染,使她名噪一时。按照这一神话,她的这段露水姻缘使千百万中国百姓幸免于八国联军的劫掠。一名妓女淫荡
,人们很希望知道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赛金花本人又是怎么样说的。据说,最早蠢蠢欲动追根究底的人有很多,真正实践的第一人,则是北平中法大学的法文教授陈伯平先生。他的父亲陈壁在清末做过御史,和赛金花相识,给了他采访和写作的便利,当时他看到有北京的小报记者采写晚境中赛金花的消息,便想为赛金花写一本法文的传记。这个消息被当时北京大学的教授兼诗人刘半农先生知道了,觉得这样的赛金花传记怎么能够先让法国人知道,怎么也应该先让中国人知道才行,便找到他的学生商鸿逵,让他和自己一起抢在陈伯平先生之前,先写成赛金花中文版的传记。刘半农先生认为,在晚清史上,赛金花是和慈禧太后相对的重要人物,他说“赛金花和叶赫那拉可谓一朝一野相对立”。这是刘半农先生的高明之处。
刘半农先生对商鸿逵定下原则:这本传记一定要避开演义,采取赛金花口述、他和商鸿逵笔录的形式,强化它的真实性和可靠性。于是,刘半农一方面与当时琉璃厂海王的“星云堂”书店谈妥,由“星云堂”负责出书,先支付五百元的前期投入,主要用作支付请赛金花吃饭的饭钱和赠送赛金花的采访费用(那时赛金花的生活已经潦倒);另一方面,刘半农找到郑颖
孙先生,请他出面约请赛金花接受他们的采访,因为郑颖孙先生是当时的古琴专家,以前和赛金花认识,有面子可讲。最后说好了,每周两个半天,怕赛金花睡懒觉,早晨醒得晚,都定在下午,汽车接送,每晚备有晚餐,采访地点在郑颖孙先生家,他家在东城隆福寺西口附近。一共谈了八九个半天,采访算是完成了。不幸的是刘半农不久病逝(刘半农对赛金花有知遇之恩,刘去世时,据说她送了一副挽联:“君是帝旁星宿,下扫浊世秕糠,又腾身骑龙云汉;侬身江上琵琶,还惹后人涕泪,谨拜司马文章。”尽管我不大相信这真的是出自赛金花的手笔,但相信她的那一份心情),年轻的学生商鸿逵不知如何处理这样一部重要的传记,书迟迟没写出来,而欠下“星云堂”那五百元,人家追在他屁股后面不住地催讨。当时学界思想保守,为一个妓女作传,似乎有辱斯文,商鸿逵只好请示胡适先生,胡适让他实
这是1932年到1934年的事情。当时的赛金花已经潦倒,早不住在八大胡同,而住进了天桥附近的居仁里胡同破败的房子里。想想每个下午她一个人从居仁里出来,跑到隆福寺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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