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清代真实蒙汗药刑案:麻翻了采摘器官 ,对于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来说,清朝-清代真实蒙汗药刑案:麻翻了采摘器官是一个非常想了解的问题,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看看这个问题。
至少在两宋时期,已有人用曼陀罗酒麻醉杀人的纪录。到明代,蒙汗药不但频见于史籍,而且对其成分、配制、药理作用和消解方法,都有较详细的描写。鉴于春瑜兄所证资料主要来自笔记等书,时间限于宋明,笔者近年来翻阅清代档案以及有关案例,发现在清代的刑案中颇有用蒙汗药从事拐卖人口,骗财取货勾当的,其中有些内容可补春瑜兄论文之不足。故不揣浅陋,对所见资料略作梳理,草成此文,以供有兴趣者参考。
蒙汗药当时亦称迷药或迷幻药,在我所见使用迷药作案的事件共有7起,时间都是在乾隆年间,其中1例发生于北方,其余都在南方。
乾隆五年(1730年),北京破获一宗骗财、鸡奸案,采用的手段就是利用迷药。据案犯焦来仪的交待:
我系山西灵邱县人,今年三十八岁了,原在天刚山玉皇庙内出家为道士。乾隆三年四月间,在蔚州城遇见认识之威宁县僧人了休,又名李和尚。他卖药为生。我们二人因没盘费,配了一宗迷人的蒙汗药。那药内用的是闹杨花
、巴亚、蒙香、卤砂、山葛花、口口口[2]遇人吃烟,用药放在烟内,人吃了立即发迷,不能言语,乘机取其人行李、银钱。五月内,了休往别处去了,我在蔚州松花地方用蒙汗药迷了一个锄地的人,我得了锄一张。钱四百文、烟袋一根;又在张家口地方迷了一个过路的人,得他稍马子一个。小钱两吊;又在赤城县地方迷了一个过路的人,得他被套一个、大白布衫一件、镰刀一把、小钱一吊;又在宣化府岳儿棵地方迷了一个过路的人,得他被套一个、被一床、小袄一件、青厂衣一件;又在蔚州地方迷了一个过路的人,得他鞋一双、被
在此且不说焦来仪作案无数,不断得些小财,主要指他作案的手段是采用迷药麻醉达到的。焦来仪曾在另一处招供说,他“自小跟随父亲流落在外,原在天刚山出家做道士,因我素日吃酒耍钱,于乾隆三年正月内将我赶了出来,我在蔚县害病,适遇了休即李和尚,看我系出家人,就领我到元帝庙古道那里住了两个月有余。我同本州民李胡子小名叫抓柱子,即古道的姑表侄儿,我们四人说闲话。古道说起李和尚会拍花的话,我就问古道,什么叫拍花,古道说一袋烟吃,拍一下就走了”。由于焦来仪原来就是个不安分守纪的人,一听有人会拍花,便动了心,缠着李和尚把秘密传授给他,这剂迷药的成分,分别由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六味单药组成,使用的方法是先将它们研制成粉末拌和在烟草中,有人抽吸此烟,药力产生作用,便会昏迷不能言语,但并不致人死命,药性过去,随之苏醒,也可灌饮冷水促醒。一位被害人刘进喜就证供了这一点:“我系文安县人,今年十五岁。我于十三岁净身,有太监于贵引进,送我到庄亲王府内且当太监。于本年六月间,我因打碎茶盅心里害怕,就逃到广宁门外大井,遇见李二,领我到杨二家做活。八月初二日,杨二叫我出去放驴,遇见焦来仪,
他让我吃了一袋烟,我就迷了。他拉了我
继祖恐慌,急忙追赶乃兄,泰祖已查无踪影。待钱定醒觉,见人担俱空,便向玉山县衙具控,立案抓捕。
以上是案情的大体经过,遗憾的是案中没有提及迷药的配方,大概是包锦章只交送一包成药和教其使用方法,没有像李和尚对焦来仪那样,将各种成分及如何配制和盘托出罢了。
如果上述两个案例都是用迷药与烟草拌和,通过与人抽吸达到麻醉作用,下面几则例子均系把迷药放人水和食物之中,口服后才产生麻醉的,而且单药的种类亦与前有所不同。
先说发生于广东合浦县的一宗案件。案主卢亚长,33岁,原籍广西北
叔侄窃取财物案。
他们在采用使人麻醉的手段上,即口食法,亦均大体相同。
在当时,还有人用迷药使人昏迷癫狂,然后谎称鬼神附体以从事活动的。广西临桂县的陈明章等,在得到伍护郭传授之药水迷闷幼童,蒙说跳鬼可以解救,从而骗取财物,最后闹出人命一案,便是一例:
据护广西巡抚钱度疏称:缘粤俗最信鬼神疾病,多不延医,率事祈祷,原有俗名克师,以鄙俚言词跳舞拜祷,专与病人退病,名日跳鬼,用是为业,相沿已久。有柳城县鬼师伍护郭,习医卜算命生理,见乡人采取曼陀罗、闹羊花二味草药熬水洗治癣疥。后见《本草纲目》内注有曼陀罗、闹羊花酿饮之能令人狂笑昏沉之语。乾隆三十二年五月初十日,伍护郭采药熬水,将药水两茶匙搀入水内,私给刘之秀幼子饮之,旋即发狂,逾时而愈;又私给王榜明幼子饮之,亦即发狂。伍护郭试准二孩以为可以弄人,复采药熬水,用葫芦收贮,带在身边,乘便私给小孩子饮之发狂,以冀幼孩亲属延请跳神诈财。比有鬼师陈明章与伍护郭相识,十一月十二日,伍护郭药迷丁如
龙幼女发狂,延请伍护郭,转邀陈明章相帮跳鬼而愈,得受丁如龙钱九百文。陈明章叹服,请伍护郭至家,愿拜为师。伍护郭将曼陀罗、闹羊花二物所熬之水传授。陈明章得授药水,偕素识之罗士雄同回省城,将情由告知,冀嘱罗士雄纠伙试用。罗士雄随邀同道之潘老四、白世华,潘老四又转邀秦现与陈明章入伙。陈明章将药水制就米糖,又入茶酒内用小竹简装盛,分给罗士雄、潘老四、白世华、秦现,遇便行使。至十二月二十二日,潘老四、罗士雄又遇千总刘英幼子刘金使并孙芝元幼子孙火成。罗士雄诱吃药制米糖,俱即发狂昏迷。孙火成食少旋即痊愈,刘金俊食多不醒。……又于二十四日用药毒毙举人唐嵩幼子唐喜……各幼孩亲属不知药述情由,均未呈报。经县请拿伍护郭等审供不讳。
引诱儿童饮用,令其发狂昏迷,饮用过量还会导致死亡。这与前面我们提到的抽烟、饮用带有迷药烟草和糕饼、汤水,只单纯的昏迷有所不同,说明后者的毒副作用可能更大。
在另一起刑案中,蒙汗药还被用来做采人器官的麻醉药物。此事发生于安徽霍邱县:
缘王引本系马姓之子,于十九岁时过继与王三之父王贤玉为义子。王贤玉为之娶有妻室。追王贤王继娶之妻生子王滚子,王二汉、王三等渐次成立,不能相容。王贤玉给王引田四石,酬其帮助之劳,将王引分出另居,谕令听其归宗,王引因此挟嫌。王贤玉又将田四石给继妻前夫之子胡九子,此田毗连王引之田,向多越界侵种,王贤玉又将田界划清,王引复心含怨怒。乾隆三年五月初二日,王滚子赴田戽水,嘻王引岸入己田之水过多,复与吵嚷,王滚子归告伊父,王贤玉次日赴田指骂,欲将前给之田收回。王引愈忿,遂起意欲将王贤玉各子俱毁其阳道,使之不能生育,难承产业,以泄积忿,遂向剃头之老蔡借刀一把,又于不识姓名人药摊上买蒙汗药一包藏带。于乾隆三年五月初六日夜,潜至王贤玉门首,逾
墙进院,至王三弟兄卧房,推门入内,将所带火捻照亮,见贤玉幼子王三睡卧床上,随取蒙药放于阳道,用剃刀割去阳物。时王二汉惊醒,王引恐被认识,随取药抹其口鼻,王二汉被迷
其次是蒙汗药的种类并不只有一种,我们列举7例刑案,明白记载配方的就有三种。比春瑜兄文章中所说用曼陀罗花配制而成要具体详备得多。
第三,无论是春瑜兄的文章,或是先前在刑案中看到的资料,蒙汗药所起的作用似乎都是消极或具有破坏性的。尽管也有像小说《水游传》描写的晁盖、吴用等一班好汉采取偷下蒙汗药。在黄土岗迷倒杨志等人,智取了贪官梁中书用来孝敬太师蔡京价值十万贯的生辰纲,被当作正面的事例加以歌颂。但多数情况却或者是杀人越货、鸡鸣狗盗之辈使用的伎俩,或是居心叵测者有所图谋的勾当。即使在老式的公案、侠义小说中,或者是当代新武侠派编织的动人心魄的传奇中,也只是邪道反面人物才会行施此物,偶尔有少数正规门派中人以此进行反制,总不忘要说明:非到不得已时,万万不可应用。由此可见,蒙汗药在社会中乃是禁忌之物。询之中医药专家,告知上述草药几乎都有严重的毒副作用,即使如犯案者交待的未曾致人死命,也会造成严重的后疑症,故为医生开方时所忌。我们说蒙汗药在当时民间并不难觅,不等于可公然陈列于坊间街
市,更是正规药铺所不敢售卖的。它们只能在游方郎中和打着和尚、道士幌子专以邪术骗人者手中才能偷偷得到。基于如此种种缘故,贩卖、使用蒙汗药历来为官府所厉禁。《大清律例》规定:“凡用药迷人图财者,有首先传授药方与人,以致转传贻害者,虽未同行分赃,亦拟斩监候,永远监禁”;“若以药饼及一切邪术迷拐幼小子女,为首者立绞,为从应发宁古塔给穷披甲之人为奴者,照名例改遣之例问由”;又,“若用毒药杀人者,斩(监候。或药而不死
,依谋杀已伤律绞)。买而未用者,杖一百、徒三年。知情卖以上是关于清朝-清代真实蒙汗药刑案:麻翻了采摘器官的介绍,希望对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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