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学诚-章学诚论学贵“心得”和“一家之言”,对后世学者有着很 ,对于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来说,章学诚-章学诚论学贵“心得”和“一家之言”,对后世学者有着很是一个非常想了解的问题,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看看这个问题。
标题:章学诚论学贵“心得”和“一家之言”,对后世学者有着很
章学诚(1738-1801)论学贵“心得”和“一家之言”,在其《文史通义》中对学术多有独特的见解,吕思勉即评日“精深透辟,足以矫前此之失,而为后人导其先路者甚多”。他结合自我的为学经验对“学问”与“功力”作了精辟的论述。章学诚逆乾嘉考据学风明确地提出了自己的治学主张,对后世学者有着很大的启发意义。
章学诚处在乾嘉学术鼎盛时期,其时考据之风盛行。以戴震和钱大昕为首的学者提倡“经
一、功力、学问与性情
“功力”和“学问”之辨是章学诚学问观的出发点。他认为“功力”和“学问”是不同的,它们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同时又有着显而易见的差别。“学不可以骤几,人当致攻乎功力则可耳。”(《博约中》)学问需要深厚的功力的积累,不可能一蹴而就;更不能因此就把功力当成学问,“指功力以谓学,是犹指秫黍以谓酒也”(《博约中》)。秫黍和酒的比喻形象地揭示出“功力”和“学问”的本质区别:两者之间要有一个转化的过程,更存在一个实质性的转变。在他看来“博学待问”并不是学问,“著述成家”才是真正的学问。著述之难前人多有论述,如顾炎武《日知录》十九卷中有“著书之难”条专门讨论此问题,他认为《吕氏春秋》、《淮南子》不能成一家之言,此二书不过是“取诸子之言汇而成书”,“今人书籍一一尽出其手,必不能多,大抵如《吕览》、《淮南》之类耳”。其所持观点与章学诚的“纂辑”和“著述”很相似。“纂辑”指“搜罗摘抉,穷幽极微”,“著述”则指“专门成学”(《博约中》)。“纂辑”虽然是博闻强识之学,但它只是记诵之学,没有达到由博而返约,它只是学问的一个阶段,而非终点,只是求学的功力,不能自立。而要使“功力”转化成“学问”,其中一个重要的因素是“性情”,“功力有余,而性情不足,未可谓学问也。性情自有,而不以功力深之,所谓有美质而未学者也”(《博约中》)。每一个学者都具有自己独特的“性情”,好的“性情”就是“美质”,要以功力深之才能有所成就。 章学诚主张做学问首先要从“性情”人手。“性情”指的是个人的天资和兴趣,也包含读
二、趋风气与开风气
“性情”不仅和个人的治学相关,而且和“风气”的因循和变更也有密切关系。“风气”指某种时代精神和时代风气。为学之人若丢掉了自己的“性情”而趋于一时之风气,于己于学术都无裨益。章学诚在《答沈枫墀论学》中云:“历观古今学术,循环衰盛,互为其端。以一时风尚言之,有所近者必有所偏,亦其势也。学者祈向囿于时之所趋,莫不殚精竭智,攻索不遗余力,自以所得远过前人,圣人复生,不可易矣。及其风衰习变,后人又以时之所尚追议前人,未尝不如前人之视古昔。汉、唐、宋、明以迄昭代,作者递相祖述,亦递相訾议,终身遁于其中,而不自知其守器而忘道,岂有当哉!”(《答沈枫墀论学》)这揭示了后代学术既是继承和 发展 前代学术精华而来,也是矫正和弥补前代学术偏颇而起,在发展演变中存在一种互为因果的关系。章学诚以辩证的眼光看待学风,他认为任何一种学术风气都是“偏而不备”(《答沈枫墀论学》),“虽善必有其弊”(《淮南子洪保辨》),都是不完满的;而趋风气更会产生诸多弊病。历来“囿于时之所趋”是学界的普遍现象,学者趋风气所导致的结果是不能全面客观地对待学术问题,“自来门户干戈,是非水火,非必本质如是,皆随声附和者之求加不已,而激至于反也”(《淮南子洪保辨》),从而使一些学术问题的本来面目变得扭曲和模糊,不能起到摧陷廓清的作用,只是“以火救火,而水救水也”(《天喻》),徒增误论和繁复。然而学者之所以会趋时风,“不问天资之所近,不求心性之所安,惟逐风气所趋,而徇当世之所尚”,原因在于“毁誉重而名心亟也”(《答沈枫墀论学》),“好名之甚,必坏心术……凡好名者归趣未有不俗者”(《家书七》)。所以,章学诚反复强调“为学之要,先戒名心;为学之方,求端于道”(《答沈枫墀论学》),也就是学者首先要“正心诚意”,不为名利所牵绊,培养自己良好的道德情操和独立的学术品格。此外,学者除了应该不趋风气之外,更贵在能够开创新风气,挽救旧风气的弊端。“君子之学,贵开风气,而不贵趋风气。盖既日风气,无论所主是非,皆已演成流习,而谐众以为低昂,不复有性情自得矣。……天下事凡风气所趋,虽善必有其弊。君子经世之学,但当去弊而救其偏,转不重初起之是非。谓既入风气,而初起之是非已失实也。”(《淮南子洪保辨》)他提倡学术应该经世致用,也就是通过扭转不良学风来起到救时弊的作用。他在《上钱辛楣宫詹书》中说道:“惟世俗风尚必有所偏,达人显贵之所主持,聪明才隽之所奔赴,其中流弊必不在小。载笔之士不思救挽,无为贵著述矣。苟欲有所救挽,则必逆于时趋,时趋可畏,甚于刑曹之法令也。”繁琐的考据学的弊端在后世日益暴露,章学诚能够身在其中而察觉其弊,并不遗余力地加以纠正和补救,确实具有敏锐的学术眼光和极大的勇气。《文史通义》一书针砭学风流弊的价值超出史学的范围,在思想史和文化史有重要意义。
三、博与约
“博”与“约”是章学诚论学贯穿的核心,《文史通义》内篇有《博约》上中下三篇专门论述此问题。“专家”和“约”在一定程度上具有相同的涵义。章学诚之子章贻选在《邵与桐别传》中云:“先师(指邵与桐)深契家君专家宗旨之议,故于宋史主于约驭博也。”余英时在《章学诚文史校雠考论》指出:“实斋的‘专家’又通于‘约’之义,而以‘别识’为主观的枢纽。”章学诚注重“约”,但也强调“博”的重要性,“博”与“约”是辩证的关系。“学贵博而能约,未有不博而能约者也。以言陋儒荒俚,学一先生之言以自封域,不得谓专家也。然亦未有不约而能博者也。”(《博约中》)只有广泛涉猎,博览群书才能成“博”,但“博”并不是杂,不是漫无边际,更不是成为百科全书式的学问。“盖学问无穷,而人之聪明有尽,以有尽逐无穷,尧、舜之智不遍物也。”(《与孙渊如观察论学十规》)学问之广博不可能穷尽,所以必须有所取舍,而取舍所据的标准就是以“性情”之说而对为学方向有所选择。前面所论述的从“性情”而入,并依照个人的“所短”、“所长”来选择为学方向就是此意。“约”的最终境界是要打通各种学问,达到对存在于各种学问之间的“道”的领悟。因此他对学者将学问分为义理、制数、文辞颇有微辞,他谓:“后儒途径所由寄,则或于义理,或于制数,或于文辞,三者其大较矣。三者致其一,不能不缓其二,理势然也。知其所致为道之一端,而不以所缓之二为可忽,则于斯道不远矣……是以学必求其心得,业必贵于专精,类必要于扩充,道必抵于全量,性情喻于忧喜愤乐,理势达于穷变通久,博而不杂,约而不漏,庶几学术醇固,而于守先待后之道,如或将见之矣。”(《博约下》)章学诚对学科分类并不反感,而认为是有必要的,“道欲通方,而业须专一,其说并行而不悖也”(《博约下》)。他反对的是执其一端不及其余的“物而不化者”,“君子观之,此皆道中之一事耳。未窥道之全量,而各趋一节以相主奴,是大道不可见”(《答沈枫墀论学》)。博约相互结合是为了达到对“道”的认识,章学诚的“道”具有独特性,与传统的“道”具有不同之处。
四、“知其所以然者”为道
推荐阅读:文武双全的奇女子:却被陈毅耽误了一生
“闻道”是 中国 古代学者论学的最终目的,“道”通常具有浓厚的道德训诫意味,最终大都指向了“正心诚意,修身养性”。自宋明以来,程朱 理学 和陆王心学虽在“道问学”和“尊德性”方面各有侧重,但他们对“尊德性”的重视是首位的,“尊德性”也是治学的最终目的。因此中国古代哲人的学问观常常等同于修养论推荐。而章学诚所论述的“道”却突破了传统的观念,赋予“道”以新的涵义。他在《与朱沧楣中翰论学书》中云:“盖学问之事,非以为名,经经史纬,出入百家,途辙不同,同期于明道也。道非必袭天人性命成正治平,如宋人之别以道学为名,始谓之道。文章学问,勿论偏全平奇,为所当然而又知其所以然者,皆道也。”。可见他认为并非只有传统的性命之学可以见“道”,任何一种学问都可以达到对“道”的认识。他所论述的“道”是指“为所当然而
总的说来,章学诚的学问观是以“学问”和“功力”之辨为基础,以“性情”而入,“博”与“约”的相互结合,达到对“道”的全知,以“贵开风气”、“去弊而救其偏”的经世致用为最终目的。钱穆将其 总结 为:“夫必既贵专门,又尚通识,先本性情,归极大道,而后风气循环,乃有以默持其运于不弊。”章学诚在乾嘉学界沉浸于名物经学训诂之
推荐信息:
>>> 秦二世从屠杀前臣子开始 成为傀儡皇帝自杀而终
>>> 褒姒身世:竟是一位宫女无夫有孕四十年生下的?
>>> 李广难封的真相 他不是合格的统帅屡战屡败
>>> 康熙死后,陵墓竟然遭两次盗挖,尸骨都被人践踏。
>>> 闯王李自成败给了一场鼠疫?清军为什么能趁虚而入
出处:https://www.88884400.com/html/67367.shtml
以上是关于章学诚-章学诚论学贵“心得”和“一家之言”,对后世学者有着很的介绍,希望对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有所帮助。
本文标题:章学诚-章学诚论学贵“心得”和“一家之言”,对后世学者有着很;本文链接:http://gazx.sd.cn/zgrw/7291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