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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初年,上层贵族妇女在出行的时候,都喜欢戴一种叫“羃(罒+离)”的东西,不说它是头巾或帽子,是因为这种服饰是帽子、面纱与斗篷的结合。据五代后唐时人马缟的《中华古今注》讲“其羃(罒+离)之象,类今之方巾,全身障蔽,绸帛为之。”其形制,大抵是先用藤席或毡笠做成帽形的骨架,糊裱缯帛,有的为了防雨,再刷以桐油,然后用大块黑色纱罗全幅缀于帽檐上,使之下垂以障蔽面部或全身。缀于帽檐上的黑色纱罗称为帽裙,羃(罒+离)的帽裙长可蔽护全身,而且可合可分,欲窥人视物时可用手搴开。它有两种形制,一种是全身覆盖的斗篷样式,一种是与衣帽相连,只留出面孔。这个可能跟阿拉伯有关,从西域传来,最初是为遮蔽风沙。传到中原后,它与儒家经典《礼记“内则》中“女子出门必拥其面”的封建意识相结合,反而变成贵族女性出门远行时为防范路人窥视面容而设置的防范措施了,今天我们看穆斯林世界里,阿富汗妇女全身盖住的那种服饰,就很近似前者;而大多数穆斯林妇女的头巾,则类似于后者。羃(罒+离)将面部和身体的大部分都遮盖了起来,这样既有助于傲慢的贵妇人隐匿身份,又能够避免粗人闲汉好奇的窥视。现藏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出土于新疆吐鲁番阿斯塔那唐代
家族墓地的设色《树下人物图》中的女主人公,头上所戴的就是羃(罒+离)。图中的羃(罒+离)为黑色纱罗质地,呈锥形包裹头顶,帽裙垂至肩部,还有两条长至胸部的带子随风飘撒,身穿大红团领袍服,腰系革带、插笏,脚穿乌靴的那个女主人公,正把右手高举,将蒙在头上的羃(罒+离)去掉。
到唐高宗永徽年间(公元650~655年)以后,宫中又开始流行帷帽。神龙年间(公元705~707年),羃(罒+离)就彻底被帷帽所取代了。帷帽是一种类似于羃(罒+离)的高顶宽沿的笠帽,帽檐周围缀有一层极薄的网状面纱,这样看东西就更方便了,不至于妨碍视线。考究一些的,还在网帘上加饰珠翠,显得十分高贵华丽,其长度比羃蘺短得多,下垂至颈部,而且在实际生活中不断缩短,以至脸面部分显露,以至于大唐天子也看不惯了,竟然要干涉起女子的帷帽来了,并加以禁止。咸亨二年(公元671年),唐朝政府发布了一道诏令,试图禁断那些“过为轻率,深失礼容”的女骑手,要她们在出行时,放弃自己美丽的帷帽和心
追求是一种天性使然,岂是一纸诏书所能限制了的?史载:“永徽之后,皆用帷帽,拖裙至颈,渐为浅露。寻下敕禁断,初虽暂息,旋又仍旧。”高宗皇帝一死,女皇登基,这条禁令更是过期作废了。故而,“则天之后,帷帽大行,羃(罒+离)渐息。中宗即位,宫禁宽弛,公私妇人,无复羃(罒+离)之制。”长安、洛阳城中,甚至在遥远西域的丝绸古道上,也已经满是帷帽的天下了。在新疆吐鲁番阿斯塔那187号唐墓出土的一件彩绘骑马仕女俑,就很好地再现了当时一位西域高昌女子,头戴帷帽骑马出行的情景。她身穿袒胸窄袖襦和间色长裤,手握马缰端坐在马背上,戴着帷帽的纱帷好像仍在飘荡,充分显示了唐代西域女子所独有的高雅庄重的气质和多姿多彩的风貌。据说,今天闽南惠安女头上的笠帽便是帷帽的孑遗,而中国式传统婚礼中新娘子的红盖头,也是从帷帽发展而来的。但是,再时髦的东西,也有不流行的一天,就像流行感冒终究就是一阵儿,不然它还能称之为“时尚”吗?
当初,简约的帷帽代替了繁琐的羃(罒+离)。而后,更为时尚的胡帽,又代替了已经落伍的帷帽,“开元初,从驾宫人骑马者皆着胡帽,靓妆露面,无复障蔽。士庶之家,又
相仿效,帷帽之制,绝不行用。”⑧所谓胡帽,实即西域地区的浑脱帽,一般多用较厚的锦缎制成,也有用“乌羊毛”制成的,帽子的顶部略成尖形,周身织有花纹,有的还镶嵌各种珠宝。胡帽,比起“全身障蔽”的羃(罒+离)和将面部“浅露”于外的帷帽更加“解放”,它“靓妆露而,无复障蔽”,正好适应了长安、洛阳的时尚女性们走出闺门,走向社会的时代风尚。“骏马娇仍稳,春风灞岸晴。促来金镫短,扶上玉人轻。帽束云鬓乱,鞭笼翠袖明。不知从此去,何处更倾城?”在这首佚名的《美人骑马》诗中,马上的美人头戴“浑脱帽”,身穿窄袖紧身、翻领左衽的回鹘装,腰系七宝革带,脚蹬短靿皮靴,正是这一时期最酷、最时尚、最流行的新女性的形象写照。在永泰公主墓、李贤墓、李
整个面庞基本坦露于外,这就叫“透额罗”。风流天子李隆基索性要求宫女们都要戴起透额罗,把女性的美丽,彻底从面障后面解放出来。《礼记》中“女子出门必拥其面”的古训,自此再没有丝毫意义了。采花老手元稹有诗《赠采春诗》曰:“新装巧样画双蛾,慢裹恒州透额罗。”今天,我们还仍能从敦煌第130窟《都督夫人太原王氏礼佛图》中的三名婢女头顶上,看到唐代女性的透额罗的娇艳。
唐代女性的上衣,主要是襦袄、帔帛和半臂。关于半臂,前面已经有专门的文章介绍了,这里主要讲襦袄和帔帛。
纹绘及刺绣工艺,加强装饰美的风采,使着装效果更加雍容华贵。
在外套之外,唐代的时尚女性们还喜欢在她们的肩背上还披着一条长长的近似于今天围巾一样的帔帛。不过,帔帛要比今天的围巾长的多。穿着时,帔帛的两端垂在臂旁。有时,一头垂得长些,一头短些。有时则把帔帛的两头用手捧在胸前,下摆垂至膝下。还有时,又把右边的一头固定束在裙子系带上,左边的一头由前胸绕过肩背,搭着左臂下垂。或者把披在两肩旁的垂端凑在胸前,好像穿着一件马甲。帔帛的披戴形式很多,唐代女性很会用它来装点自己美丽,在俏皮之中凸现一种恬静娴淑。这种长围巾就是“帔帛”。据说,帔帛的发明和推广者是风流天子唐明皇,据马镐《中华古今注》说唐玄宗就曾颁下诏令,要求宫中二十七世妇和宝林、御女、良人在随侍和参加后宫宴会时,都须身披绣有图案的帔帛。所以,“宫人相传谓之‘奉圣巾’,亦曰续寿巾。”有人说它像现代印度人的“纱丽”,但纱丽一端搭于肩上,任其下摆部分散拂于腰际者,明显与帔帛的形式不同。但我们从波斯萨珊王朝银瓶人物画上,却能看到类似的帔巾,它与唐代的帔帛形式略同。在新疆丹丹乌里克出土的早期木版佛画也有帔
帛,可知帔帛其实也是舶来品,是通过丝绸之路传入中国的西亚服饰文化的产物。但是,唐代的帔帛又不仅仅是西域帔巾的简单抄袭。中国衣料向来以丝绸见长,从战国秦汉到东晋,妇女服装常常做成长袖或飞动的带饰,来美化妇女柔美轻盈的身姿。帔帛正是发展了传统服饰艺术以虚代实,以动育静的艺术法则,吸入西域服饰的特点为我所用的一种精彩创新。今天,除莫高窟壁画之外,我们还能从陕西乾县永泰公主墓壁画及石椁线刻画宫女图,周昉《簪花仕女图》、张萱《虢国夫人游春图》、唐人《宫乐图》,洞悉到帔帛的各种花色和
衣冠之开放,就是在改革开放的今天,亦令人乍舌。这种开放不但是贵族阶层的,也是全民族的。唐代世俗地主阶级和市民阶层在审美情趣上不谋而合,在唐人看来,丰腴饱满,就是美丽。对丰腴饱满体态的欣赏,难免也引爆了时装界的流行风。这在裙装的变化上最为明显。
从裙子产生以来,其基本造型大致为一种长方形的方片直裙。虽然从实际穿着效果而言,方片裙的结构和人体的立体结构并不是一种有机的适应,因为方片裙在穿着时下摆不齐整,因而给人造型不完美的感觉。但这却是秦汉以来的传统裙型。唐代初期,继承隋代服饰而加以变化,在流行紧身窄小的服装款式的同时,裙子的形式开始流行高腰或束胸、贴臀,宽摆齐地的样
服装——大袖袒胸裙所取代。这种新款的裙装由大袖衫和高束腰的裙子组成,为袒胸贯头式,领子开得很底,不着内衣,胸乳半露于外,同时为了充分突出美丽丰腴的曲线,女性往往以轻纱为裙质地,其上绣团花,露肩裸背,从披纱中透出细腻的肌肤。著名的《簪花仕女图》中的女性人物所穿的就是这种大袖袒胸裙。到了唐宪宗元和(公元806~820年)之后,“风姿以健美丰硕为尚”,裙装的变化就体现为“近世妇人,衣服修广之度及匹配色泽,尤剧怪艳。”如果说今天的女孩儿们,不管体质如何、健康与否,拼命减肥,甚至不惜割脂剌肉,饱尝饥饿痛楚之患,这种精神无疑跟唐代那些胖美人儿有一拼。我想唐代的那些姐姐们大致与今天的妹妹们对美的强烈追求,没什么本质区别,所区别的只是方向罢了。为了适应唐代美女们增肥之后的肥硕身躯,唐代的服装设计师们不得不把裙装的宽容度一次次加大。当时的宽体长裙,普通用5幅丝帛缝制。甚至还有用6幅、7幅、8幅,甚至12幅的。按唐代布帛幅宽制度是1尺8寸,唐大尺的长度约合0.29米,12幅裙的宽度就达3.48米了,几乎能装下一头亚洲象了!男人们终于难以忍受了。开成四年(公元839年)正月十五,长安咸泰殿举行大型皇家灯展,
延安公主为了在众姐妹面前显示自己的“
一色,日中为一色,影中为一色,百鸟之状,并见裙中。”⑾
穿起那么肥大宽松却有价值不菲的裙子走路,实在不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所以,唐代的美女们还要在脚上穿上一双高头丝履,丝履前面装有一块很高的履头,让履头勾住长裙的下摆才能迈步走路。与之相配称,头上还要戴假发,梳高大的发髻,插很多金钗银篦金步摇之类的头饰,才能协调,反映出一股豪华侈糜的社会风尚。
但即便如此,时髦的唐代女性们还觉得不满足。她们还要穿起胡服男装,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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