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物流形》甲乙本字跡研究

《凡物流形》甲乙本字跡研究 ,对于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来说，《凡物流形》甲乙本字跡研究是一个非常想了解的问题，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看看这个问题。

原文标题：《凡物流形》甲乙本字跡研究

（吉林大學古籍研究所）
（中國簡帛學國際論壇2009提交論文首發）
一、《凡物流形》甲本字跡研究
《凡物流形》是2008年末公佈的一篇重要文獻，上博七中共收入兩個抄本，整理者稱之爲甲本、乙本。這兩個抄本所抄的內容是一樣的，它們雖都有所殘損，但二本文字正好可以互補。
《凡物流形》甲本、乙本的字跡風格明顯不同，並非一人所抄。但我們在對《凡物流形》甲本字跡特徵考察時發現，甲本還存在著兩種字跡，這裡把這兩種字跡分別稱作A組字跡與B組字跡。A組字跡形體略長，字與字間距較大；[1]B組字跡較A組字跡形體略短些。此外，兩組用字习惯也有很大的不同。通過兩組字跡特徵的比較，我們認爲：
具備A组字跡特徵的竹簡有：簡1-11、簡12（第1-20字）、簡13（簡尾9個字）、簡14、簡15（第1-33字）、簡16、簡18、簡25（第1-24字）、簡26、簡28。
具備B组字跡特徵的竹簡有：簡12（第21字-簡末）、簡13（第1-20字）、簡15（第34-40字）、簡17、簡19-24、25（第25字-簡末）、簡29、簡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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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爲了方便比較，我們先將能代表這兩種字跡特徵的字列舉出來：
不
A組：1 2 6 10 14 16 25 26
B組：21 22 22 29
A、B兩組“不”字的差異在於：A組“不”字上部的横點與長橫均較直，而B組“不”字上部的横點與長橫則有明顯的回鋒。並且A組“不”字的豎筆與上邊撇捺的筆劃是相接的，即便偶爾與這兩筆相交叉也是出一點鋒而已，絕不與長橫相交，如；B組“不”字的豎筆不僅與上邊撇捺的筆劃是相交的，并與長橫相接，如。
而
A組：1 2 4 10 12 12 13 14 15 15
B組：13 13 15 17 17 17 2020 22 23 23 24 24 29 29
A、B兩組“而”字的書寫方式存在很大的差異，我們將“而”字下端兩筆稱作α筆、β筆，如。A組“而”字α筆、β筆均做弧線似彎筆，如；B組“而”字的寫法眾多，β筆或作折筆，如，或作與A組相似的弧線似彎筆，如，不過α筆是一定有大角度的折筆，如。[3]
問
A組：2 8 11 14
B組：15 20 21 22
A、B兩組“問”字的差異在於“昏”下的“日”符。A組字跡“日”符均寫做“田”，如；B組字跡“日”符均寫作“日”[4]，如。
智
A組：3 5 8 18
B組：13 15 24
A、B兩組“智”字的差異在於“于”旁的書寫。A組“智”字“于”旁的豎筆末端向右折筆橫出，作；B組“智”字“于”旁的豎筆末端或左撇出一點，作，或向右撇出一點，作，均是無轉折之筆的。
人
A組：4 5 6 10 16 18
B組：12 24 24
A、B兩組“人”字的差異在於：A組“人”字的豎筆是搭在撇筆上的，即如果以豎筆爲中軸線的話，撇筆的起筆在豎筆的右端，如；B組“人”字的撇筆是搭在豎筆上的，即撇筆的起筆在豎筆的左端，如。
爲
A組：4 4 5 11 11 18
B組：17 24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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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兩組“爲”字的差異不是很大，A組“爲”字上部右邊的“象”符在簡4、5中分四筆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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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其他是三筆完成，如，與B組相同。不過，仔細觀察兩組字跡還是可以區分的，我們將“爲”字“爪”符最上短橫稱爲α筆，如 ，“象”符最上端的撇筆末端稱爲β點，如。A組“爲”字β點大多在α筆下面，如；B組“爲”字β點大多在α筆上面，如。
“心”符
A組：5 7 15 26 26 26 28
B組：12 17 19 23
我們現將“心”符中的兩個筆劃用α筆、β筆表示，如。A、B兩組含“心”符的字的差異在於：A組“心”符頂端封口，即α筆、β筆起筆相交，如，底端α筆交于β筆上，β筆長于α筆，如，或“心”符的α筆與β筆相接，如；B組“心”符頂端開口，[5]如，底端β筆交于α筆上，如。
曰
A組：2 8 14 26 28
B組：21 22 20
A、B兩組“曰”字的差異在於A組“曰”字最上邊的筆劃是小横，或略有頓挫，作；B組“曰”字最上的筆劃是豎折，作。
女
A組：7 9 25 26
B組：17 22 23 21
A、B兩組“女”字的差異在於：A組“女”字左邊的豎筆均長于右邊的豎筆；B組“女”字左邊的豎筆均短于右邊的豎筆。
又
A組：9 10
B組：19 19 21 21 21 20
A、B兩組“又”字的差異在於：A組“又”字相當于楷書的捺筆是直的，作；B組“又”字相應的筆劃是彎的，作。
則
A組：25 25 25 26
B組：19 19 22 20
A、B兩組“則”字區別在於：A組“則”字右側所從“刀”符裏面寫作兩撇，如簡1中“勿”作；[6]B組“則”字右側所從“刀”符裏面寫作三撇，如簡22中“勿”作。
通過以上字跡對比，可以看出A、B兩組字跡特徵存在很大的差異，據此判定《凡物流形》甲本應該是由兩個抄手完成的。這兩個抄手的書寫習慣各不相同，並且在抄寫其所依據的底本時，對原字跡摹仿與處理的方式也有所不同。我們將此兩組字跡對應的抄手稱爲抄手A與抄手B。
根據《凡物流形》甲本這兩個抄手的字跡特徵，我們對其進行重新分組與拼合：
首先，我們把《凡物流形》甲本的字跡歸爲兩組，和許多學者通過文意對《凡物流形》甲本重新編聯所得到的結果一致。在《凡物流形》甲本的重新編聯上，復旦讀書會首先對整理者的竹簡排序做了重新編聯，其編聯大多可信。在此基礎上，顧史考、王中江、張崇禮先生又有所補充與整理，[7]後三家編聯結果是較爲一致的，我們也基本同意此編聯結果，其編聯如下：
1+2+3+4+5+6+7+8+9+10+11+12A+13B+14+16+26+18+28+15+24+25+21+13A+12B+22+23+17+19+20+29+30
可以看出，這一編聯結果的前面幾支簡：
1+2+3+4+5+6+7+8+9+10+11+12A+13B+14+16+26+18+28+15（至33字）這一部分，正是我們區分出來的A組字跡；
而15（34字起）+24+25+21+13A+12B+22+23+17+19+20+29+30這幾支簡正是我們區分出來的B組字跡。[8]
這樣，我們就從字跡分類的角度證實了以上幾家對《凡物流形》甲本排序的正確性。
其次，簡12、簡13是整理者各用兩段殘簡拼合而成的，若依我們對字跡的區分，則簡12、簡13上都出現兩種不同字跡，由此可知，整理者对簡12、簡13的拼合是不正確的。按照同一字跡原則來分組的話，簡12（第1-20字，即簡12的上段殘簡，下文稱作12A）與簡13（末尾9個字，即簡13的下段殘簡，下文稱作13B）這兩段應爲一組字跡；簡12（第21字-簡末尾，即簡12的下段殘簡，下文稱作12B ）與簡13（第1-20字，即簡13的上段殘簡，下文稱作13A）這兩段應爲另一組字跡。並且從竹簡形制及內容看，這四段殘簡恰可以交替綴合，也就是說這四支殘簡中，12A與13B應拼合爲一支整簡；13A與12B應拼合爲一支整簡，而這種拼合，復旦讀書會已經指出。[9]
第三，簡15也出現了兩種字跡，其可入字跡A的部分爲：簡15（第1-33字，下文稱作15A）；可入字跡B的部分爲：簡15（第34-40字，下文稱作15B）。（參看文末圖一）。
我們對簡15存在兩種字跡的分析，同樣也驗證了對《凡物流形》甲本簡28+15+24的編聯，簡28+15+24的內容如下：
曰：百姓之所貴唯君，君之所貴唯心，心之所貴唯一。得而解之，上【28】賓於天，下播於淵。坐而思之，謀於千里；起而用之，申於四海。
聞之曰：至情而知，【15】察知而神，察神而同，察同而僉，察僉而困，察困而復。是故陳爲新，人死復爲人，水復【24】於天。
由上揭引文可見，抄手A所抄的簡15A是前一部分的完結；而抄手B所書的簡15B中“問之曰：至情而知”，是另一部分的開端。由此可見，在抄手A完成了一部分完整的文字抄寫后，由抄手B接替完成另一部分的文字。
最後，再來討論一下在編聯中處於第二部分的簡25上出現的兩類字跡，見下表：

簡25
A組字跡
B組字跡
起

15
20
耑

14
20
由上表可見，簡25也可分爲字跡A：其中的第1-24字（下文稱作25A）；字跡B：其中的第25字-簡末（下文稱作25B）。（參看文末圖二）。先將與簡25相關的釋文列出：
水復【24】於天，凡百物，不死如月，出則又入，終則又始，至則又反。察此言，起於一端。【25】
聞之曰：一生兩，兩生參，參生女（母），女（母）成結。是故有一，天下無不有；無一，天下亦無一有。【21】
從文意上看，簡25的位置處於B組字跡簡24與簡21之間是沒有問題的。不過我們注意到，在簡25A“察此言”后有一處墨節，作。簡25A“察此言”后的內容并未完結，下面的內容是由抄手B來接著抄寫的。據此，我們推測此處不是用作起句讀作用的，而是抄手甲用來標記自己抄寫內容所至位置的記號。
利用字跡特徵的不同對竹簡進行編聯的情況在郭店簡中我們也有所討論，如郭店簡《語叢四》就可以根據兩個抄手字跡特徵的不同對其重新編聯，而編聯後的結果也與陳劍先生根據文意對其進行編聯的結果相吻合。[10]

簡15　　　　　　　　　簡25
圖一　　　　　　　　　圖二
二、《凡物流形》甲乙本字跡對照研究
上博六《天子建州》甲、乙本是上博簡首次公布的內容一致的兩個文本，隨後上博七中《凡物流形》、《君人者何必安哉》、《鄭子家喪》均出現了內容相同的甲、乙兩本。[11]比較甲、乙兩本的抄寫特徵，對我們研究先秦時期文獻的傳抄有很重要的價值。
這裡先將《凡物流形》甲、乙本位於文章中同一位置的相同文字進行比對。
表一：

凡
甲本
1
14
25
乙本
1
3
18
表一中可見甲、乙本中“凡”字的抄寫是極爲相似的，甲本簡1左部殘損，不過兩本簡1的“凡”字右部是相同的；甲本簡14右部與乙本簡3右部都寫作從“戈”的；乙本簡18的“凡”字最右側的兩個小撇位置都有些變化，造成了該字的釋讀困難。
表二：
始
甲本
25
3
9
9
10
30
17
乙本
18
3
7
——
8
22
——
甲、乙本“始”字在相同的位置用字寫法也是相同的。如甲本簡25、簡3與乙本簡18、簡3均做“”（甲本簡25“始”字右下部誤作“子”符）；甲、乙本其他簡“始”字均做“”。
表三：

《凡物流形》甲乙本字跡研究

甲本
4
4
5
5
11
11
14
14
乙本
3
4
4
5
——
——
9
9
甲本簡4“”字作，應爲誤寫，而乙本簡4對應的位置上也寫作，字形也有訛變，這與甲本的“”訛變具有同一性。这个訛變的字形在甲本還出現過一次，第二處在簡11，作形，不過乙本此處殘缺，已無法進行對比。
通過以上對比可以看出，《凡物流形》甲本和乙本有著非常密切的字形承接關係，也就是說，甲、乙兩本是存在一定的抄寫關係的。對於內容一致、字跡不同的甲、乙兩本，它們的抄寫關係一般可以分爲以下三種：一、甲本抄於乙本；二、乙本抄於甲本；三、甲、乙兩本同時照抄一個底本。
一上示三王先生認爲《凡物流形》甲、乙兩本從“而”字字跡變化情況看，甲本有受乙本影響的痕跡，所以，他認爲甲、乙兩本的抄寫情況是，甲本抄自乙本。[12]顧史考先生從甲本存在的衍文、脫文等現象認爲是甲本抄於乙本。[13]但我們認爲不能僅僅通過一個字的書寫方法不同來判定文本的抄寫關係，也不能從幾處沒有代表性的脫文、衍文來判定文本的抄寫順序。關於抄寫文本的依照性或是說書寫時間的先後性要從字跡特徵涵蓋的多種因素上考慮。先看整理者的描述：
甲本完整，……。據乙本，簡文有抄漏、抄錯現象。書法疏朗，未及乙本工整。
乙本有殘缺，……。內容可與甲本互補和校正，簡文有不少抄漏、抄重現象。書法工整，書體不同於甲本，顯然爲另一書手所抄。[14]
不過據我們觀察，除整理者所言之外，甲本和乙本的抄寫還有一些不同之處：
一、抄寫速度的變化。從字跡筆劃的變化程度看，乙本相對甲本的書寫速度要慢許多，乙本文字結體緊湊，甲本文字結構鬆散，不僅單字如此，兩本的整篇文字布局也存在同樣的問題，所以造成乙本書寫相對甲本更加工整，甲本更爲潦草。甲本書法的潦草在其內部兩個抄手之間也是如此，抄手A與抄手B書寫速度都很快。[15]
二、誤字。甲本抄手功夫僅僅花在抄寫上，有可能是甲本抄手識字水平較低而造成的，如“凡”、“

《凡物流形》甲乙本字跡研究

”等字字形走樣；也有可能是甲本抄手只注重抄寫速度，完成抄寫工作，並沒有經過校對。乙本抄手所抄內容基本未出現訛誤。
甲本誤字表：

天
而
先
先
冬
甲
本
17
“天”誤作“而”
17
“而”誤作“天”
16
26
20
乙
本
12
12
11
19
14
從甲本誤字表可見，甲本的錯誤較多，並且也未改正，“天”字與“而”字的混淆出現了兩次，將“先”字寫作“之”字的訛誤也出現了兩次，乙本的字跡清晰，如果是以其爲底本抄寫，甲本是不會多次出現這樣的錯誤。
三、用字不穩定。因爲甲本存在兩個抄手，造成兩種字跡，並且兩個抄手用字也并不穩定，如甲本簡13、簡17抄手B將“天”與“而”的書寫方法相混淆，這也許是受到了所抄寫的底本的影響。但如果是以乙本爲底本的話，因乙本用字很穩定，就不應該出現甲本簡13、簡17“天”、“而”相混淆的情況。
甲本“而”字書寫方式不一，其A、B兩組內部“而”字書寫方式大致相類，不過B組字跡簡24“而”字作形，僅此一例，這應該與其所抄底本文字影響有關。乙本“而”字書寫方式則相對穩定。
四、衍符和脱文、衍文。甲本簡19上同時出现了衍符和脱文，我們將釋文列出：
是故一，咀之有味，嗅之有嗅，鼓之有聲，近之可見，操之可操，握之則失，敗之則【19】
在甲本簡19 開端“是故一”后出現了一處墨節，如圖：

《凡物流形》甲乙本字跡研究

此處根據文意，不該出現表示篇章完結的墨節這個符號；並且此處文義也沒有完結，也不是做句讀符號用的；簡19字跡特徵一致，也不是上文提到的抄手變換的記號，應屬誤加的衍符。此外，簡19脫“之有嗅”三字，甲本簡24脫“察同”兩字，乙本根據別本核校而加以補足。甲本簡29首字“眾”字爲衍文，其上接簡20尾字即是“眾”字，這應該是該抄手在另起一簡時抄寫重複造成的。
根據上述的誤字、用字不穩定、衍符和脫文、衍文等幾方面對《凡物流形》甲、乙本的字跡對比考察，甲本抄自乙本的情況是不太可能的。我們猜測，《凡物流形》是先由甲本根據一個底本進行抄寫，乙本是在甲本基礎上進行校改與謄抄。不過，乙本和甲本同時抄寫同一底本的可能也不能排除。
最後附帶說一下《凡物流形》甲、乙本的抄寫水平，我們不能僅僅根據書法風格來判定甲、乙兩本的幾個抄手的書寫水平如何。其中一個原因上文已經提到，即書寫速度的不一致，如果受時間的限制，抄手的抄寫水平是不一樣的。另一個就是抄寫的底本條件，被抄寫的底本的書寫水平，也影響著抄手的抄寫水平，作爲抄寫型字跡，抄寫人複製文本的過程中存在相互學習的潛意識，也容易在布局特徵、寫法特徵等方面出現變化，如：原本錯誤的寫法改正了、正確的寫法抄錯了。此外，如果抄寫的底本不夠清晰，存在受污染磨損的竹簡，上面的字跡也會遭到不同程度的破壞，這樣給抄寫者帶來辨認的阻礙，這也是影響抄手抄寫水平的原因之一。
此文的寫作得到馮勝君師的指導和幫助，特此致謝！
（編者按：[1]本文所言的“字跡形體”是指單字的幾何形狀。
[2]《凡物流形》甲本簡27從竹簡形制、字跡及文義看，是誤歸入此篇的，應剔出，參看單育辰：《佔畢隨錄之九》，簡帛網（http://www.bsm.org.cn）2009年1月19日。
[3]關於簡13、17中出現的“而”字寫作、的情況，見下文。
[4]簡15 “日”符右側有些殘損，不過經放大觀察後發現，中間的那道黑印是墨痕，不是筆劃。
[5]甲本簡15第28字“情”字作，其“心”符與簡本A組字跡特徵一致，不過，從整體來看，這僅僅是個例外，我們仍把其歸入B組字跡中。這可能是該組字跡在開始接替抄寫時，受到A組字跡影響造成的。
[6]由於竹簡中許多“則”字右邊的“刀”符已經訛爲“勿”符，這裡我們也可用“勿”字做比較。
[7]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研究生讀書會：《〈上博（七）·凡物流形〉重編釋文》，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http://www.guwenzi.com）2008年12月31日；顧史考：《上博七〈凡物流形〉簡序及韻讀小補》，簡帛網（http://www.bsm.org.cn）2009年2月23日；王中江：《〈凡物流形〉編聯新見》，簡帛網（http://www.bsm.org.cn）2009年3月3日；張崇禮：《<凡物流形>新編釋文》，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http://www.guwenzi.com）2009年3月20日。
[8]但簡25中是存在兩種字跡的，這是個例外，其原因詳下。
[9]參看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研究生讀書會：《〈上博（七）·凡物流形〉重編釋文》。
[10]關於《語叢四》按照字跡進行編聯的研究，可參看李松儒：《郭店楚墓竹簡字跡研究》

中国历史人物故事少字

，《遼寧省博物館館刊》第1輯，第163-167頁，遼海出版社2006年。
[11]上舉《凡物流形》甲本A組字跡特徵與《天子建州》乙本其中一組字跡、《君人者何必安哉》甲、乙本的部分字跡特徵是具備同一性的，詳另文。又據李零先生言，《君人者何必安哉》一共有四個抄本（李零：《簡帛古書與學術源流》第275頁，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04年），另有两篇尚未見發表。
[12]一上示三王（網名）：《也談〈凡物流形〉的編聯及相關問題》，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http://www.guwenzi.com）“學術討論”子論壇2009年3月9日。
[13]顧史考：《上博七〈凡物流形〉簡序及韻讀小補》，簡帛網（http://www.bsm.org.cn）2009年2月23日。
[14]曹錦炎：《凡物流形（甲本、乙本）釋文考釋》，《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七）》第221-222頁，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
[15]“書寫速度特徵”，是指運筆的快慢，屬於動態特徵範疇，通過連筆多少，筆劃粗細等方面體現，速度慢則連筆少、筆劃粗，速度快則連筆多、筆劃纖細。本文所指的“書寫速度特徵”是相對于《凡物流形》甲本、乙本這兩篇而言的。 (责任编辑：admin)

原文出处：http://his.newdu.com/a/201711/05/514281.html

以上是关于《凡物流形》甲乙本字跡研究的介绍，希望对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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