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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說《武王踐阼》的機銘(修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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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8-29 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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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試說《武王踐阼》的機銘(修訂)


(北京大學中文系)
(中國簡帛學國際論壇2009提交論文首發)
《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七)》著錄的《武王踐阼》篇(下文稱“簡本”),[1]其內容與《大戴禮記》的《武王踐阼》篇(下文稱“今本”)大致相同。簡本所記武王於其上爲銘的器物有席、機、檻、
試說《武王踐阼》的機銘(修訂)
試說《武王踐阼》的機銘(修訂)
、桯、枳、卣七種,根據簡本與今本的文字對應關係,可知這七種器物分別相當於今本的席、机、鑑、盥盤、楹、杖和戶。本文打算結合簡本與今本的內容,來談一談簡本作“機”、今本作“机”的這種器物(爲行文方便,下文用“機”字表示)。
在討論機這種器物之前,我們先來談一談銘文跟器物之間的關係。《朱子語類》卷八十八論《大戴禮記》的《武王踐阼》篇說:“武王諸銘有直做得巧了切題者,如鑑銘是也;亦有絶不可曉者。想古人只是述戒懼之意,而隨所在寫記以自警省爾,不似今人爲此銘便要就此物上說得親切。”[2] 所謂“巧了切題者”,是指銘文跟器物本身所體現的特點有緊密聯繫。例如:鑑銘“見爾前,慮爾後”,是以鑑盛水照人,只能照見前面不能照見後背爲喻。盥盤之銘“與其溺於人也,寧溺於淵。溺於淵猶可游也,溺於人不可救也”,是因盥盤可儲水,故以溺爲喻。所謂“絕不可曉者”,是指看不出銘文跟器物的特點有什麼聯繫,因而朱子才說“古人只是……隨所在寫記以自警省爾”。其實武王諸銘並非僅僅“隨所在寫記以自警省爾”,只是由於我們不能理解古人的思想,或者是因爲銘文或表示器物名稱的文字存在錯訛,所以才看不出其中的聯繫。例如:今本戶銘“名難得而易失”,跟戶的聯繫就不很明顯。簡本與之相當的文字作“位難得而易失,士難得而易逸”,[3] 門戶所以防有所逸失,故而以之寓戒,二者的聯繫就很明顯了。今本杖銘“惡乎危?於忿疐。惡乎失道?於嗜慾。惡乎相忘?於富貴”,也看不出同杖這種器物有什麼聯繫。簡本跟“杖”對應的文字作“枳”,“枳”、“枝”音近古通,據知今本“杖”應爲“枝”字之訛。也就是說,所謂的杖銘其實並非施於杖這種器物之上,二者當然也就不會有什麼聯繫了。本文所要討論的機,也是由於銘文和表示器物名稱的文字都存在錯訛,才使銘文跟機這種器物的聯繫變得不容易理解,因而也導致對“機”字倒底表示什麼器物產生誤解。
我們先來看機的銘文。通行本銘文作:
(1)皇皇惟敬,口生㖃,口戕口。
王應麟本文字與此出入較大,作:
(2)皇皇惟敬口,口生敬,口生㖃,口戕口。[4]
王氏所見版本中,還有一種沒有“口生敬”三字,作:
(3)皇皇惟敬口,口生㖃,口戕口。
孔廣森認爲(1)的文字比較接近原貌,他說:
注“㖃”有兩訓(指盧辯注“㖃,恥也”、“㖃,㖃詈也”),疑記文本作“㖃生㖃”,故盧意謂君有㖃恥之言,則致人之㖃詈也。王本“敬”下多“口口生敬”四字,恐後人所加。[5]
俞樾贊同孔氏的說法,他說:
此說是也。惟其由“㖃生㖃”,故謂之“口戕口”。今作“口生㖃”者,蓋傳寫奪“㖃”字,校者作空圍以記之,則爲“□生㖃”,遂誤作“口生㖃”矣。[6]
葉大莊的看法與孔氏、俞氏有些不同,他認爲第二個“口”字才是“㖃”字之訛,而不是孔、俞二氏所說的第一個“口”字:
疑此記本作“口生㖃,㖃戕口”,上“㖃”訓恥,下“㖃”訓詈,上下相承,文同義異,古書多有此例。故盧注“㖃”有兩訓,是其明證。“㖃,㖃詈也”四字,疑本在下文注“言口能害口也”之上。“口能”之“口”亦疑作“㖃”。蓋緣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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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99;”字脫省爲“口”,遂以“㖃,㖃詈也”四字與“口戕口”意不相屬,因移置於上文注末,而又改注中“㖃”字作“口”,以應“口戕口”之義。[7]
孫詒讓則認爲(2)的文字更爲可信,他說:
孔云:“王本‘敬’下多‘口口生敬’四字。”嚴(元照)校云:“《續筆》引亦有‘口口生敬’四字。”案:洪(邁)、王本是也。此讀“皇皇惟敬口”五字句,“口生敬”、“口生㖃”皆三字句,“㖃”、“詬”聲同字通,言惟敬慎其口,慎則見敬,不慎則招詬辱也。[8]
周亮工則可能認爲(3)的文字比較可靠,他說:
古逸書如《穆天子傳》、《汲冢周書》類,凡闕字類作□。武王几銘“皇皇惟敬□,□生垢,□戕□”,亦闕文也。[9]
以上校讀都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它們各自的缺限也都是極其明顯的,沒有一種說法能把整個銘文全部貫通。近現代學者一般也都傾向於認爲(1)的文字比較可信,只是在“口”字是否爲空圍之誤以及哪個“口”字爲空圍之誤的問題上存在很大的分歧。[10]
簡本銘文作:
皇皇惟謹口=(口,口)生敬,口生殆,慎之口。[11]
此可證孫詒讓的校讀基本上是正確的。只是由於他沒能解釋清楚“口戕口”一句,所以其說才沒被廣泛接受。根據簡本和孫氏的校勘可知:(1)今本應脫去“謹口口生”四字;(2)洪本、王本與之相當的文字作“敬口口生”,“敬”應是“謹”字之誤,可能是“謹”字涉下文的“敬”字而訛爲“敬”;(3)簡本“殆”字原文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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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台”从“司”,今本與之對應的文字作“㖃”,古文字“司”與“后”、“台”與“句”字形相近,可能是今本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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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其偏旁“司”或“台”爲“后”或“句”,又以音近寫作“㖃”;也可能是簡本誤“㖃”或用作“㖃”的“后”或“句”爲“司”或“台”,故又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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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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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爲危殆之“殆”和作“㖃”讀爲詬辱之“詬”都能講得通,在沒有確切證據表明何者爲誤的情況下,可隨本;(4)今本“口戕口”一句同簡本“慎之口”對應,“口戕口”可能是“慎之口”的訛誤,也可能是其他文字的訛衍,總之這一句的文字並不可信。根據簡本“謹”字和“慎之口”一句的提示,我們認爲銘文的主題確如孫詒讓所說,是告誡人們要慎言。
表示器物名稱的文字,今本作“機”、“机”或“几”。戴震曰:“案‘机’各本訛作‘機’,今從高安本、方本。”[12] 王樹楠曰:“各本作‘機’,高安本、方本、蔡本、戴本、盧本皆作‘机’。”[13] 據此,今本似以作“機”者居多。學者多認爲“机”和“几”應該用作憑几之“几”或几案之“几”,而“機”應爲“机”字之訛或“几”、“机”的假借字。按“机”可以用作“几”是沒有問題的。例如:《莊子·齊物論》“南郭子綦隱机而坐”,陸德明《釋文》:“机,李本作几。”這是用作憑几之“几”。《易·渙》九二爻辭“渙奔其机,侮亡”,王弼注:“机,承物者也。”這是用作几案之“几”。古代几多爲木製,故或於“几”上加注意符“木”作“机”,此“机”應該就是“几”字的異體,同《說文》木部訓爲“木也”的“机”沒有關係。[14] 但說“機”爲“机”的訛字或借字則是不正確的。簡本作“機”,可證今本的“機”並非訛字。上古音“機”屬見母微部,“几”和“机”都屬見母脂部,它們的古音雖近,但是在文獻中用法有別。我們對現存先秦秦漢古籍作了一個比較粗略的統計,發現除個別可能存在訛誤或誤解外,[15] 表示憑几或几案的“几”、“机”不能寫作“機”,而表示弩機及其引申義時機、關鍵等的“機”也不能寫作“机”或“几”,它們的區分很嚴格,不能通用。出土先秦秦漢文獻所反映的用字習慣同傳世文獻也是一致的,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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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或“机”表示憑几和几案,不用“幾”或“機”;[16] 用“幾”、“機”和“鐖”表示弩機及其引申義,不用“几”或“机”。[17] 既然“機”不是“机”的訛字,二字又不能通用,那麼就只剩下一種可能,即“机”是“機”的訛字,而“几”則是“機”訛爲“机”之後產生的一種異文。
說“几”和“机”是訛字,還體現在機銘的主題慎言跟憑几或几案的特點沒有任何聯繫上。盧辯說:“几者,人君出令所依,故以言語爲戒也。”[18] 黃懷信先生說:“几爲懈怠憑依之器,故作此銘以戒之。”[19] 這兩種說法都是比較牽強的。王應麟注所引《太公金匱》武王几銘爲“安無忘危,存無忘亡。孰惟二者,必後無凶”,[20] 跟《武王踐阼》席前左端之銘“安樂必戒”文意相近,都是叫人居安思危。几和席都是安居休息所用之物,所作銘文意思相近是可以理解的。這也說明這種供人休息安居的器物上,不大可能施有叫人慎言的銘文。戴禮說:“王《易·渙卦》注:‘机,承物者也。’故銘辭從口取義。”[21] 錢鍾書先生說:“‘几’正同案,可據以飲食,‘口’復爲口腹之‘口’。口腹之‘口’,則‘生㖃’者,‘飲食之人,人皆賤之’也,而‘戕口’者,‘病從口入’、‘爛腸之食’也。《易·頤》‘慎言語,節飲食’,足以移箋‘口戕口’之兩義兼涵矣。”[22] 几案的用途是承放物品,當然可以用來承放食物,但這並不意味著它就是用來吃飯的飯桌。錢先生一方面把几案等同於飯桌,另一方面又把飲食等同於人的嘴,這樣解釋過於迂曲輾轉,顯然難以令人信服。總之,所有試圖把慎言同憑几或几案聯繫起來的做法都是失敗的。這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今本的“几”和“机”應該是訛字。洪頤煊大概認識到了這個問題,他認爲“机”是“朹”字之訛,並說:“《說文》:‘朹,亦古文簋。’盛黍稷器,故銘辭從口取義。”[23] 洪氏認識到“机”爲訛字是正確的,但它不是“朹”字之訛,而是“機”字之訛。
“機”用作器物名稱主要是指弩上控製弓箭發射的裝置,即弩機之“機”。例如:《莊子•齊物論》“其發若機栝”,陸德明《釋文》:“機,弩牙也。”《淮南子•原道》“其用之也若發機”,高誘注:“機,弩機關。”古人經常用弩機發射箭矢來比喻言出不可悔,也是在告誡人們要慎言。我們從出土文獻和傳世文獻中各選取幾例,抄在下面:
(1)【言】既出於口,則弗可悔,若矢之免於弦。(上博竹簡《用曰》12號)[24]
(2)口,關也;舌,幾(機)也。一曙失言,四馬弗能追也。口者,關;舌者,符璽也。璽而不發,身亦毋孽。(睡虎地秦簡《爲吏之道》二九伍至三四伍號)[25]
(3)口者,關也;舌者,機也。出言不當,四馬不能追也。口者,關也;舌者,兵也。出言不當,反自傷也。(《說苑·談叢》)
(4)夫言行者,君子之樞機。樞機之發,榮辱之本也,可不慎乎!故蒯子羽曰:“言猶射也,栝既離弦,雖有所悔焉,不可從而追已。”(《說苑•談叢》)
(5)言出患入,語失身亡。身亡不可復存,言非不可復追。其猶射也,懸機未發,則猶可止;矢一離絃,雖欲返之,弗可得也。(《劉子•慎言》)
弩上的扳機控制著弓箭的發射,就像人的嘴控制著說話一樣,都要十分謹慎小心,否則將可能釀成苦果。《武王踐阼》機銘的主題慎言,跟弩機特點所表現出的寓戒意義完全一致,這說明銘文應是鑄作在弩機之上的。因此機銘表示器物名稱的文字“機”,應該就是用作弩機之“機”的。以往諸家誤於今本作“几”或“机”,又不能正確理解銘文的含義,以致歧見紛紛,使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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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文字的釋讀成爲學術史上的一段公案。如果沒有簡本的發現,這個問題可能永遠也不能得到很好的解決,出土文獻對於校讀古籍的重要作用,於此又見一斑。
(編者按:[1]馬承源主編:《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七)》第15—29、149—168頁,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
[2]黎靖德編,王星賢點校:《朱子語類》第六冊第2269頁,中華書局1986年。
[3]“逸”原文作从“外”从“車”,讀爲“逸”是李家浩師的意見。
[4]王應麟:《踐阼篇集解》第3頁下欄,《玉海》第六冊附刻,江蘇古籍出版社、上海書店1987年。
[5]孔廣森:《大戴禮記補注》第68頁,叢書集成初編本,商務印書館1939年。
[6]俞樾:《古書疑義舉例》卷五“闕字作空圍而致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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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俞樾等《古書疑義舉例五種》第106—107頁,中華書局2005年第二版。
[7]葉大莊:《大戴禮記審議》卷一,《寫經齋全集》第五冊,北京大學圖書館藏清光緒二十一年玉屏山莊刻本。
[8]孫詒讓撰,雪克點校:《大戴禮記斠補》第214頁,齊魯書社1988年。
[9]周亮工:《書影》第42頁,古典文學出版社1957年。又參氏著《與林鐵崖》,《賴古堂集》下冊第768頁,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
[10]參看王欣夫述,徐鵬整理:《文獻學講義》第285—286頁,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錢鍾書:《管錐編》第三冊第855—856頁,中華書局1979年;任銘善:《大戴禮記考論三篇》,王元化主編《學術集林》卷三第17頁,上海遠東出版社1995年;黃懷信主撰,孔德立、周海生參撰:《大戴禮記彙校集注》第655—657頁,三秦出版社2005年;王培軍:《武王〈几銘〉“口”非闕文證補》,《中國典籍與文化研究》2008年第2期,第85—88頁;方向東:《大戴禮記彙校集解》第632—633頁,中華書局2008年。
[11]參看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研究生讀書會:《〈上博七•武王踐阼〉校讀》,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站(http://www.gwz.fudan.edu.cn)2008年12月30日。
[12]《大戴禮記》,文淵閣四庫全書電子本。
[13]王樹楠:《校正孔氏大戴禮記補注》第146頁,叢書集成初編本,商務印書館1939年。
[14]李家浩:《包山二六六號簡所記木器研究》,北京大學中國傳統文化研究中心編《國學研究》第二卷第535—536頁,北京大學出版社1994年。
[15]《左傳》昭公五年“設机而不倚,爵盈而不飲”,阮元《〈十三經注疏〉校勘記》:“閩本、監本‘机’作‘機’,誤。案賈氏《儀禮·燕禮》疏引作‘几’。”(阮元校刻《十三經注疏》下冊第2046頁上欄,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這是訛誤的例子。《禮記·曾子問》“下殤土周葬于園,遂輿機而往”,朱駿聲謂“機”“或曰借爲几”(《說文通訓定聲》第575頁下欄,中華書局1984年)。據鄭玄注“機,輿尸之牀也”和孔穎達疏“機者,以木爲之,狀如牀,無腳及輄簀也”,此“機”絕不可能指憑几或几案,朱氏的說法不可從。這是誤解的例子。
[16]用“几”表示憑几或几案,見包山楚簡260、266號(湖北省荊沙鐵路考古隊《包山楚簡》圖版一一二、一一四,文物出版社1991年);用“机”表示憑几或几案,見信陽楚簡2-08號(河南省文物研究所編《信陽楚墓》圖版一二一,文物出版社1986年)、望山二號楚墓竹簡45、47號(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編《望山沙冢楚墓》圖版九三、九四,文物出版社1996年)、馬王堆一號漢墓遣策216號(湖南省博物館、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編《長沙馬王堆一號漢墓》下集圖版二八四,文物出版社1973年)及三號漢墓遣策277、334號(湖南省博物館、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編《長沙馬王堆二、三號漢墓》圖版四一、四五,文物出版社2004年)。詳李家浩:《包山二六六號簡所記木器研究》第534—538頁。
[17]用“幾”表示弩機,見睡虎地秦簡《爲吏之道》(看正文下文)、銀雀山漢簡《孫子兵法·九地》和《孫臏兵法·陳忌問壘》(銀雀山漢墓竹簡整理小組編《銀雀山漢墓竹簡[壹]》第13頁121號、30頁297號,文物出版社1985年)、馬王堆三號漢墓遣策34、36號(《長沙馬王堆二、三號漢墓》圖版二二);用“鐖”表示弩機,見銀雀山漢簡《庫法》(《銀雀山漢墓竹簡[壹]》第80頁835、836號)、漢弩機自名(徐正考《漢代銅器銘文文字編》第283頁,吉林大學出版社2005年);用“幾”或“機”表示弩機的引申義,見上海博物館藏戰國竹簡《從政》甲篇(馬承源主編《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二)》第66頁,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和《曹沫之陳》(馬承源主編《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四)》第131、133—136頁,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馬王堆漢墓帛書《戰國縱橫家書》“秦客卿造謂穰侯”章(國家文物局古文獻研究室編《馬王堆漢墓帛書[叁]》第19頁圖版203行,文物出版社1983年)和《十大經·姓爭》(國家文物局古文獻研究室編《馬王堆漢墓帛書[壹]》“《老子》乙本及卷前古佚書”圖版109行下,文物出版社1980年)、銀雀山漢簡《六韜·虎韜》(《銀雀山漢墓竹簡[壹]》第70頁714號)和《王兵》(《銀雀山漢墓竹簡[壹]》第83頁869號)等。
[18]王應麟:《踐阼篇集解》第3頁下欄。
[19]黃懷信主撰,孔德立、周海生參撰:《大戴禮記彙校集注》第656頁。
[20]王應麟:《踐阼篇集解》第3頁下欄。
[21]戴禮:《大戴禮集注》,轉引自《大戴禮記彙校集注》第656頁。
[22]錢鍾書:《管錐編》第三冊第856頁。
[23]洪頤煊:《讀書叢說》,見嚴傑《經義叢鈔》,阮元編《清經解》第七冊第880頁,上海書店1988年。
[24]馬承源主編:《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六)》第116、298—299頁,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這段文字的解釋,看李天虹:《上博(六)劄記兩則》,簡帛網2007年7月21日。
[25]睡虎地秦墓竹簡整理小組:《睡虎地秦墓竹簡》第83、176頁,文物出版社1990年。此條蒙蘇建洲先生提示。 (责任编辑:admin)

原文出处:http://his.newdu.com/a/201711/05/51427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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