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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楚簡研究的新成果——讀《楚地出土戰國簡冊[十四種]》
(中國文化遺產研究院)
由陳偉教授領銜的教育部哲學社會科學重大課題攻關項目“楚簡綜合整理與研究”拿出了他們的最終成果――近日《楚地出土戰國簡冊[十四種]》(以下簡稱《楚地》)正式出版。這不僅僅是課題組成員在簡牘學領域的一個重要收穫,也是楚簡研究界一項集大成的新成果。
楚簡整理與研究是當今人文社會學科中廣泛關聯歷史學、考古學、古文字學、古文獻學、哲學及簡牘(帛)學等諸多方面的、最活躍、最有興味、也最富挑戰性的學問。上世紀50年代以來、特別是70年代以來,在楚國故地,今湖北、河南、湖南省境,出土大量戰國時代的竹簡,約有30多批、10萬字以上。如荊門包山簡、江陵望山簡與九店簡、隨州曾侯乙簡、信陽長台關簡、荊門郭店簡、新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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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陵簡等,以及上海博物館所藏楚竹書、清華大學所藏楚簡,這些簡冊內容非常豐富,有的是墓主患病時的卜筮記録,有的是其隨葬品清單,有的是當時的司法、行政文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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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已見於經傳的或不見於經傳的、與傳統文化有關的典籍。整理與研究這些簡牘,立即吸引了無數的各行各業各學科的專家學者,一時間使得原為“絕學”的古文字學成為煊赫的“顯學”,上世紀初初創的“簡牘學”數十年間就發展成為一個前景廣闊、生機盎然的新學科。在這樣的時刻,教育部設立的重大課題攻關項目“楚簡綜合整理與研究”可謂正當其時,而《楚地》等一系列出版物,證明陳偉教授和他的團隊確實是圓滿的完成了任務。近讀《楚地》一書,細細品味,可以深深感受到課題組在項目的設計與執行,用心之良苦,工作之艱巨,研究之精深,成果之豐碩……
在我看來,《楚地》項目可以稱得上“集大成”的重要的成果有三個方面。
第一是相關簡牘照片資料“集大成”。課題組盡可能獲取最清晰的簡牘圖像資料,凡能夠重新拍照的、特別是較早發現的楚簡,都利用日本早稻田大學提供的新型紅外成像系統(IRRS-100)重新進行了拍攝,他們先後取得望山簡、九店簡、曹家崗簡、曾侯乙簡、長台關簡、包山簡等,有的還套拍了一些數碼照片。對於已經無法重拍的簡牘,則千方百計搜求早期的照片資料。象在中國社科院考古所《考古》編輯部檔案中找到上世紀50年代編寫《長沙發掘報告》時的五里牌簡工作用照片,在文物出版社庫房中找到上世紀80年代出版《信陽楚墓》使用的長台關簡照片,在河南省考古所資料室找到部分底片,文物出版社出版字帖用的部分彩色照片;仰天湖簡、楊家灣簡的底片。這恐怕也是另一類的“上窮碧落下黃泉,動手動腳找材料”!但凡做過簡牘整理與研究的人,誰都知道優良的圖像資料是全部工作的基本條件。他們就這樣,將納入項目的14種簡冊都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最好的圖像資料,為研究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很久以來我就一直主張,出土簡牘的圖像資料不是一般的照片而應以“文物”視之。我是“悲觀主義者”,我看已出土的戰國、秦、漢、三國、晉、唐簡牘,特別是“濕簡”,無論現在或將來的文物保護技術怎樣先進發達,早晚總還是要毀壞的。因此,簡牘照片――黑白的、彩色的、紅外的、數碼的,等等,――才是簡牘保護並傳諸永久的根本辦法。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上世紀50年代直至80年代,我國的攝影技術一直比較落後,文物界所獲簡牘圖像資料不很令人滿意。現在,攝影技術得到長足的進步,特別是又有了數碼等更為先進的現代技術,我們的簡牘保護、整理與研究必須跟上時代的發展,而《楚地》課題組做到了。根據悉心獲取的簡牘圖像資料,他們確定了工作範圍包括包山、郭店、望山2批、九店2批、曹家崗、曾侯乙、長台關、葛陵、五里牌、仰天湖、楊家灣、夕陽坡等共計14種,有整簡殘簡3500多枚,近5萬字。該項目的基本成果《楚地出土戰國簡冊》6卷本,就包括了全部竹簡圖録,他們的最終成果《楚地出土戰國簡冊[十四種]》和多達10冊的“楚地出土戰國簡冊專題研究”系列著作都是在此基礎上進行工作編撰而成的。基礎工作的扎實可靠,令人感到其所從事的整理研究的可信。
由於方法正確,他們的工作收穫甚豐,從簡牘上發現了一些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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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沒有發現而漏釋、缺釋的簡文,還拼接、綴合了不少殘簡,調整了部分簡冊編聯順次,而這些補釋的簡文、綴聯的殘簡,往往某些涉及重要的問題。如他們發現了包山簡120號“周”字下有一“客”字,“周客”即周國使者。過去只見楚簡中有“東周之客”,現在發現了“周客”,這就為研究戰國時的周王室,提供了新線索。如曾侯乙簡,他們新發現了一枚有字的簽牌。還有曾侯乙1號簡背面題字“右令建馭大旆”,原缺照片,現在也拍攝了紅外影像資料。
第二是學術界相關的研究成果“集大成”。近二三十年來簡牘學成了“顯學”,“顯學”有“顯學”的問題和麻煩,從事研究的學者數以千計,發表論文的刊物遍佈世界各地,要將各種觀點意見一網打盡,實天下之大難事。倘撇開義理的申說不論,單就簡牘整理研究主題而言,熱點有三。一是簡冊編次,出土簡牘往往殘損嚴重,編繩早已爛斷,復原簡冊編次乃一大難題,也每每是學者爭論之焦點,有的簡冊編聯次序的方案多達數種甚至十數種。二是楚簡文字的辨認釋讀,分析字形結構,學者見仁見智,紛爭激烈,莫衷一是。三是句讀標點,解釋與考證,也常有許多分歧。課題組則竭盡可能地蓃羅海內外學者的全部著作,通過梳理、分析,採用相對比較合理的觀點,並收錄那些可備一說的意見。為了反映最新成果,他們引述文獻不設時間下限,引證的最新成果晚至2008年冬該書定稿時,書後開列的主要參考文獻達1100餘種之多,絶大多數是直接研究簡牘的論作。對於各家在編連、釋字、句讀、解釋的異見,儘量給出交待,便於讀者參考、查閱。
第三是課題組專家學術見解之“集大成”。陳偉教授領銜的課題組成員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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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簡研究精英,對於所選簡冊各有專攻,且經過數年至十數年的琢磨、積累,現在正是英雄有了用武之地,他們所說的“以多批紅外影像為基礎,彙集、吸納海內外學者幾十年來的研究成果,並融入課題組成員各自探究和相互切磋的諸多心得”,從而在簡牘整理與研究中“取得大量、重要的進展”,實良有以也。我讀《楚地》,雖還是粗粗翻閱一過,已有許多收穫。它將是我們今後簡牘整理與研究工作中置之左右常備有用的圖書。
令人感到遺憾的是,這部由經濟科學出版社印製的書外觀雖精美,排版印刷卻不夠理想,字型大小又小,版面又擠,大部分剪貼的楚字都看不清,使用者很不方便。問題可能與作者無關,而出在“教育部哲學社會科學研究重大課題攻關項目”系列叢書統一規格、字型大小上。這顯然是很不妥當的,編輯者完全沒有考慮到、照顧到古文字學與簡牘學圖書的特殊性。不知我們還在期待的圖錄與研究專著會不會也印成這個樣子?我曾參加過教育部社科司安排的活動,覺得他們是一個非常精幹的團隊,不知何故會在此書編輯上出此下策。
總之,“楚簡綜合整理與研究”項目的勝利完成,其最終成果《楚地》的出版,是一件可喜可賀的大好事,毫不誇張地說,它標誌著我國的楚簡研究跨上了一個新臺階。但楚簡整理與研究還有大量的工作,沒有包含在《楚地》十四種簡冊之內的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和清華大學藏戰國簡,都是需要學術界“攻堅”的項目,陳偉教授稱簡牘整理研究為“充滿艱辛和興味的學術領域”,這是很有道理的。文物學家陳介祺在《致鮑康書》中說過:“讀古人之字,不可不求古人之文;讀古人之文,不可不求古人之理……”(《簠齋鑒古與傳古》,32頁,文物出版社2004)我們的簡牘整理研究,在探求古人之字、古人之文、古人之理的道路上還有漫長的路要走。
2009年 10月21日二稿
(原刊於《中國文物報》2009年12月11日第八版)
(編者按: (责任编辑:admin)
原文出处:http://his.newdu.com/a/201711/05/51416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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