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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苏格拉底 与 孔子 的成人艺术比较(下)(20060129)
“行”在孔子的思想中,是一个重要的概念。他说:“听其言而观其行”[2](p40),“文,莫吾犹人也。躬行君子,则吾未之有得。”[2](p70)可见“行”是他评价他人和自己的最高标准。“颂《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2](p130)孔子说,你熟读《诗三百》,但却办不了一件政事;出使在外,又不能很好地对答,你虽然学得多,又有什么用呢?可见“行”又是对“学”的检验。“德之不行,学之不讲,闻义而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2](p60)可见,该行而不“行”已成为国家、社会、民众中突出的问题,孔子为之忧心忡忡。“默而识之,学而不厌,侮人不倦”[2](p60),孔子以己之“行”力挽“不行”。“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2](p35、p34)“行”是君子的美德,“不行”是人之耻辱。因此,孔子说:“道不行,乘桴桴于海。”[2](p38)“周游列国之后如果我的主张还不能实行,只好坐一只木筏子到海外去!”果真如此,说不定孔门弟子还能遇到青年苏格拉底,出演一场“答苏格拉底问”呢!可见固守传统的人的传统,也是“反传统”的。而苏格拉底一生从没离开过雅典,而且至死不愿离开母邦。由此可见两人的精神指向不同,一个深入人之心,一个游于国之间。一个“立”于自我之意识,一个“行
中国历史中的短故事
”于群体之意识。
与苏格拉底专心哲学研究不试图从政不同,孔子的“私立学校”是专为从政作准备的“干部专科学校”。孔子说:“学也,禄在其中矣。”“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2](p166、p180)主张要学生“慎言”、“慎行”才有官做的老师敢于说出这样富有幽默感的“官话”,是和他有一全套关于如何当官的行为艺术准则分不开的。孔子说:“政者,正也。子帅以政,孰敢不正?”[2](p124)“政就是正的意思,您带头走正路,谁敢不走正路呢?”怎样正起来呢?“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行。”“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终;举善而教不能,则劝。”[2](p130、p14)领导者对待百姓态度庄重,他们就会恭敬;你孝顺父母、慈爱百姓,他们就会忠心;你荐举好人,教育能力差的人,他们就会劝勉。然而,孔子为之心忧的是,“居上不宽,为礼不敬,临丧不哀”。[2](p27)就是说,“处于领导地位而不宽宏大量,举行礼仪时不恭敬严肃,参加丧礼时不悲痛哀伤,这种样子我怎么看得下去啊!”孔子俨然舞台总监,对“领导”的扮演者不能进入“角色”而心急如焚。“以约失之者鲜矣。”[2](p34)用礼法约束自己而犯错误的很少,这是孔子开出的治世之方。孔子如此说,也如此做。“君命召,不俟驾行矣。”[2](p102)君主召见孔子,他老人家不等驾好车马就先步行走了。“君召使摈,色勃如也,足jué@②如也。揖所与立,左右手,衣前后,chān@③如也。趋进,翼如也。宾退,必复命曰:‘宾不顾矣。’。”[2](p95)国君要他去接待宾客,他脸色庄重,向和他站在一起的人作揖,向左或向右拱手,衣服前后整齐地摆动。他快步向前走的时候,姿态就像鸟儿展翅一样。宾客走了,他一定向国君说:“宾客已经走远了。”在这宛如礼仪之邦的游戏中,孔子以出色的表演,完成了他“承事如祭”、“齐之以礼”的形象塑造。“执圭,鞠躬如也,如不胜。上如揖,下如授。勃如战色,足sù@④sù@④,如有循。享礼,有容色。私觌,愉愉如也。”[2](p96)在孔子奉命出使邻国的活动中,他举着代表君主的圭,恭敬谨慎。举着圭时好像在作揖;放下来时,好像在有礼貌地递送东西给人。他脸色庄重,似在战栗;脚步细小,似循线而行。在向邻国君主献礼的仪式中,他脸带微笑。在以私人身份与邻国君臣会见中,他显得轻松愉快。孔子如此恭敬慎重地对待邻国之间的典礼,是以他一再提倡的“仁爱”、“克己复礼”思想为基础的。一旦做到克己复礼,天下的一切就都归于仁了。所以,孔子恭敬谨慎地举着圭参加典礼,和颜悦色地向邻国国君献礼,其意义不再仅仅是“指事”,而且具有了超越“所指”的象征意蕴,寄寓着“无争”“反战”、“和平”等理想。尽管孔子把关于“礼”的思想托为“先王之道”,实际上已融入了他自己对当时礼崩乐坏、战乱频繁的现实的思考与对时代的发展、人性的完善的新认识。
正如古今中外一切思想家的理想都没有实现或在生难以实现一样,孔子的理想在现实中也遭重创。“齐人归女乐,季桓子受之,三日不朝,孔子行。”[2](p191)到了卫国,当“卫灵公问陈(布列军阵的事——引者),孔子对曰:‘俎豆之事,则尝闻之;军旅之事,未之学也。’明日遂行。”[2](p157)但孔子并不是一概反对武力,对于能‘止戈’之武事,他身体力行。司马迁在《史记·孔子世家》中记载,孔子在鲁国担任大司寇期间,曾陪同鲁定公出席鲁、齐两国在夹谷举行的和谈会议。赴会前他劝鲁定公作好充分的武备便是一例。在春秋无义战之世,孔子以他的“行”批判君主的“不朝”和“好争”,以他的“行”去追求他的“仁”和“道”。他带着一帮学生,历尽艰辛,游说七国长达十四年,然无一被任用,以至他说出“朝闻道,夕死可知”[2](p30)这样有悲剧意识的话。即使这样他仍“知其不可而为之”。“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2](p153、p65)我们似乎看到,孔子和他的弟子们正在旅途的草地上休息,吃粗粮,饮白水,弯着胳膊做枕头,乐在其中。孔子指天而曰:“用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富贵,对于我就象浮云一样。”对于孔子及其弟子,日本作家井上靖在他的长篇历史小说《孔子》中评价道:“孔子及其弟子是一个杰出的活动讲坛,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与之比拟。离开鲁国国都以后的十四年间,孔子足迹遍及中原,所到之处,阐述‘仁’、‘礼’的道理。追随孔子的这种旅途生活,是一种至高的精神享受。”[17]而孔子和他的弟子风餐露宿“知其不可而为之”的“艺术造型”,又因其强烈的悲剧色彩和浓郁的象征意蕴被镶嵌在历史文化的“画廊”,具有其永久的审美的魅力。
孔子的政治理想没有实现,但他的行为却成为一种艺术。有一天他说:“我想不说话了。”子贡说;“您如果不说话了,那我们这些学生有什么可传达的呢?”孔子说:“天说了什么呢?春夏秋冬四季照样运行,万物照样生长,天说了什么了呢?”[2](p185)孔子以天为喻,表明身教的重要。
“子钓而不纲,弋不射宿。”[2](p68)孔子不用大鱼网捕鱼,不射已归巢的鸟,他对自然“留一手、作一揖”。如果都这样,黄河早清了,沙漠早绿了。
“子于是日哭,则不歌。”[2](p62)如果当代人在这一天经历了悲痛忧伤的事,看到了“焦点”焦心的事,就不进歌舞厅了,那焦心的事也会越来越少了。
“当仁,不让于师。”“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2](p168、p66)孔子的批判精神,改“不善”的锋芒与气势,跃然纸上。为何他的学生曾参竟变成“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2](p74),从今以后知道可以免于刑戮毁伤的人呢?而在他之后有的儒者还走得更远呢?
孔子曾用“杖敲”责友不知“孝”,也以弹瑟代言劝人要懂“礼”。“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2](p9)父母活着的时候,要按照礼节侍奉他们;父母死了,要按照礼节埋葬他们,按照礼节祭祀他们。因此,当孔子的老朋友原壤的母亲死了,孔子去帮他治丧,看见他叉开腿坐在灵堂里傲慢无礼的样子,有的说他还站在棺材上唱起歌来。[2](p156)孔子便用拐杖敲他的小腿并斥责他:“你小时候就不孝不悌,长大了没有什么成就,老了还不死掉,真是一个害人虫!”[2](p156)素以“吾道一以贯之”,言行不离“忠恕”二字的孔子大动肝火,竟采用了shàn@⑤宗的“棒喝”!这令孔子研究者们惊愕。其实这正体现了“子温而厉”[12](p72)的性格,体现了孔子言行的幽默和犀利。要注意的是,孔子“叩”的是老友,而不是其他人,更不是学生。在《论语》中没有孔子打学生的记载,而只有他与学生们像朋友一样相聚相随谈话的记录,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中的“朋”指的是“同学”,不知后来儒学教育中为何要视学生为敌人,动不动就拿板子打人呢?
“孺悲欲见孔子,孔子辞以疾。将命者出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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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而歌,使之闻之。”[2](p186)按当时的礼节,年轻人初次见年长位尊的人一定要有介绍人(类似现在的介绍信、身份证),孺悲第一次去见孔子没有介绍人,所以孔子以生病为理由推辞不见,等传话的人出了门,孔子便取下瑟来边弹边唱,故意使孺悲听见,让他知道自己没有接见他不是因为生病,用“乐”这种艺术的方法点化他、教育他以后要讲礼。
音乐教育是孔子成人艺术中重要的一环。他说“义以为质”、[2](p163)“文之以礼乐,可以成人矣。”可见其重要。他不仅重视乐教,而且自己还具有很深的音乐造诣。他自卫国回到鲁国后,便对《诗经》中的乐曲进行了整理,使《雅》乐和《颂》乐各得其所。[2](p88)孔子还善奏乐,他曾“学鼓琴于师襄子”。[18]与人不同的是,他不但学习乐曲,还能从乐曲的风格和表达的情操上了解作曲的人,没有达到此,他决不学新曲,哪怕老师反复说:“可以学新的乐曲了”,他也不罢休。深谙器乐三味,他便能将演奏音乐的过程惟妙惟肖地讲给鲁国主管音乐的太师听。他说:“乐其可知也:始作,翕如也;从之,纯如也,jiǎo@⑥如也,绎如也,以成。”[2](p26)由音乐的合起,到和谐、明亮的音乐形象的展开,再到余音袅袅,连续不断,然后结束,孔子将诉之于耳的器乐形象变为似乎可视的画面。“翕-纯-jiǎo@⑥-绎”,他以一言尽难尽之乐,没有对器乐及语言有极深的感悟,难以至此。无怪乎他说“成于乐”。“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2](p64)其对美的旋律、美的精神的渴慕与追求,令当代一些“逐丑”的行为艺术家相形见绌。“洋洋乎盈耳”[2](p78)的音乐,使孔子的生命得到升华,洋溢着艺术的气韵。“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2](p88)孔子站在江边对波涛与时光的流逝发出的感叹,不正蕴含着对自己一生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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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不断的追求的品韵吗?它也如音乐一般,由聚起到和谐、明亮的展开,再到余音袅袅连续不断。他对颜渊的赞叹:“吾见其进也,未见其止也。”[2](p89)不也正是他自己的人生写照吗?这是如乐展开、如水奔流的审美的人生写照,其中奔腾着的是他对尽善尽美之仁人的渴求,对尽善尽美的人世的向往。这种对完美的渴求与向往,使他有限的人生,具有了无限的永久的审美意义。
与苏格拉底一样,孔子对人的身体、人的生命非常关注,这也是他们两人均能长寿的重要原因。孔子有“十不食”的饮食习惯,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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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食yì@⑦而hé@⑧,鱼něi@⑨而肉败,不食。色恶,不食。臭恶,不食。失rèn@⑩,不食。不时,不食。割不正,不食。不得其酱,不食。肉虽多,不使胜食气(饩)。唯酒无量,不及乱。沽酒市脯,不食。不撤姜食,不多食。”[2](p98)这十条看似挑剔,致使有人认为孔子在生活上很奢侈,其实不然。它主要讲了两点:第一,粮食要舂得细,鱼肉要切得细,易于人特别是老年人的肠胃消化;第二,要注意饮食卫生、注意营养,这与苏格拉底强调他的饮食“合乎卫生”、“富于营养”[3](p35)相同。特别有趣的是,关于少吃肉与多饮酒但不要喝醉这两点上他们两人意见完全相同并且都能做到。孔子“不为酒困”[2](p88),苏格拉底在会饮中畅饮后仍能“照平时一样度过那一天。”[66](p292)孔子还有许多关于日常生活的“行为艺术准则”,如“食不语,寝不言”,如真能做到“食不语”,或吃饭时不高声喧哗,不仅有益于健康与卫生,而且省得周围人大惊小怪。在体育锻炼方面孔子虽没有苏格拉底那样赤脚冰地行军之事,但他的射箭技术很好,有一次在曲阜的矍相圃举行习射活动,“观者如堵墙”。[19]
由上可见,孔子从学、行、礼、乐、养(生)等方面着意地刻画自己,他博学于文,齐之以礼,躬行仁义,他导演着自己,陶铸着自己,把自己的人生改造成艺术的人生,把自己塑造成文质彬彬的具有中国古典美的“人”的形象。
三、结论
总之,苏格拉底是一个“立之思之自制之”的思想者;孔子是一个“学之行之礼约之”的“行动者”。苏格拉底是一个“自知其无知”的提问者和精神助产士;孔子是一个博学的行为艺术的答问者和教诲者。苏格拉底在自我意识对普遍概念的确证中,从“思”、从“头”开始陶铸自己;孔子则在强调群体意识中,在“齐之以礼”的躬行中,从“始之于足下”行起表演出自己。苏格拉底侧重于启示人怎样思,孔子侧重于告戒人如何行。在相距今天两千多年前的天各一方,他们以艺术家的激情与方式投身于哲学这伟大的艺术实践之中,在寻觅和创造人之为人的美的同时,将自己雕塑成独特的完美的“人”的形象。在人类文化的历史的天空,他们犹如两颗熠熠生辉的奇异硕大的双子星星,向我们闪耀着智慧、仁爱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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