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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博六《景公瘧》剩義略徵(五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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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上博六《景公瘧》剩義略徵(五則)


(四川大學歷史文化學院)

簡1:珪璧大於吾先君之囗
謹按,“珪璧大於吾先君之囗”與“幣帛甚美於吾先君之量”句式相同,當爲對文。然而“大”字之前似缺一字與“甚美”之“甚”相互呼應。因此,我們懷疑“大”前或許應當增補一個意義與之相當的字。若然,則當尋繹此字的來歷,我們覺得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種情況是,“璧”字可能一字兼了兩個字的音,很可能是“璧必”二字的音近合寫形式。但是,楚文字中似未見過這種形異音近的合寫形式,所以這種情況也許可以排除;另一種情況是,由於“璧”、“必”音近,書手很可能在傳抄的過程中只寫了兩個音近字中的一個字即“璧”,卻漏寫另一個字即“必”。古書當中,避與庇通[1],避從辟聲,庇從比聲,而楚竹書“必”字或從“比”作[2]。陳偉[3]、沈培[4]、郭永秉[5]等先生均將上博七《吳命》中的“
上博六《景公瘧》剩義略徵(五則)
上博六《景公瘧》剩義略徵(五則)
”即“必”字讀作“比”,可見“璧”、“必”也應該是可通的。鑒此,“珪璧大於吾先君之囗”似乎可以讀爲“珪璧必大於吾先君之囗”。高誘注:“甚,誠也。”[6]《玉篇·八部》:“必,果也。”高誘注:“果,誠也。”[7]“甚”、“必”皆有“誠”義。“必大”、“甚美”則意思相因。若將“吾幣帛甚美於吾先君之量矣,珪璧必大於吾先君之囗”合譯為一句話,其大意殆謂吾幣帛與珪璧誠美且大於先君之度量矣。

簡1:先君之囗
何有祖先生以爲,“珪璧大於吾先君之”之後,疑有缺字[8]。濮茅左先生以爲,“最後一字下似可補度字”[9]。謹按,何先生所疑甚是,濮先生所補甚確。但是,“珪璧大於吾先君之”之後當補何字,何先生並未作進一步的推測。他似乎並未注意到濮先生的話,所以在引用《墨子·尚同中》“珪璧幣帛不敢不中度量”來爲“珪璧”二字作注時,似乎沒有想到此處所補之字即“度”字。我們認爲,此處所缺之字確爲“度”字,濮先生所補當無可疑。簡文之中,“先君之度”與“先君之量”相對爲文,其關係甚為密切。所謂“度”、“量”,當皆就尺寸數量為說,或與簡文中的“尋之幣、三布之玉”有些類似。“尋之幣、三布之玉”是就“丈夫”而言的,而“先君之量”、“先君之度”是就公侯而言的,其差別自然是不可否認的,其中必然各有“度”、“量”以製造差等。《墨子·尚同中》中有“珪璧之不滿度量”句,《論衡·祀義篇》引爲“珪璧之不中度量”。此皆“度”、“量”連言之例。此外尚有僅曰“度”者。《論衡·祀義篇》:“珪璧之失度。”除了有關“度量”、“度”、“量”的例子外,文獻當中又有曰“數”者。《晏子春秋·景公病久不愈欲誅祝史以謝晏子諫章》:“犧牲珪璧莫不備俱,數其常多先君桓公。”[10]後世注疏家又曰“常數”。《左傳》莊公十年:“公曰:‘犧牲玉帛弗敢加也,必以信。’”《左傳杜林合注》:“牲玉自有常數,弗敢有加於舊。祝史必陳信於鬼神,不敢以小爲大,以惡爲美。”[11]爲了合乎“度量”、 “度”、“量”、“數”、“常數”,故又曰“飾”。《說苑·反質》:“飾珪璧。”《孔子家語·五刑解》:“簠簋不飭。”王肅注:“飭,整齊也。”飾同飭[12]。“整齊”蓋即合“度”之謂。由上揭諸例尤其是《論衡·祀義篇》的例子來看,可以說“先君之”之後的缺字就是“度”字。由上面關於“度量”、“度數”、“常數”、“度”、“數”的一些說法,我們也可以推見當時祭祀場合存在着一些超“常”、過“度”的現象,這恰好反映了戰國時期禮崩樂壞的一些歷史情況。此外,由“吾幣帛甚美於吾先君之量矣”與“珪璧大於吾先君之度”前後兩句來看,在濮先生所補“度”字之後似乎還應再補一個“矣”或“已”字。

簡9:美玉肴牲
原簡文為“
上博六《景公瘧》剩義略徵(五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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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茅左先生將其讀為“美玉肴牲”,其中“肴”作如字讀,似有不確。謹按,由“美玉肴牲”的構詞結構來看,“美”、“肴”當是兩個前後依次修飾“玉”、“牲”的字,然而“肴”於舊籍當中多用爲名詞,訓爲肉、雜肉、膳、骨體、菹醢、俎實等義[13],其與犧牲要求全肥的特點甚為不合。“肴”用爲形容詞時,則往往訓爲淆亂、亂等義[14],更與祭祀時莊嚴而肅穆的氣氛相背。所以我們認爲,“肴”當改讀爲“膏”。《說文·肉部》:“肴,啖也。从肉,爻聲。”《說文·肉部》:“膏,肥也。从肉,高聲。”“爻”爲宵部匣紐字,“高”爲宵部見紐字,二字疊韻,見匣旁紐,故“爻”、“高”可通。《史記·太史公自序》:“悼豪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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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隱曰:“豪即崤之異音。”《淮南子·墜形》:“何謂九塞?曰太汾、澠阨、荊阮、方城、崤阪、井陘、令疵、句注、居庸。”《初學記·州郡部》則引“崤阪”作“豪阪”[15]。可見“爻”聲與“高”聲本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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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若然,“肴”、“膏”亦當相通。“膏”有肥腴、潤澤、肉之肥者等義[16],這與傳世文獻當中犧牲尊尚肥澤、肥腯的特點甚為密合。《墨子·尚同中》:“犧牲之不全肥。”《新序·雜事》:“犧牲不肥澤耶?”《說苑·反質》:“肥犧牲。”《論語注疏》:“犧牲既成。”注曰:“犧牲已成肥腯。”《國語·晉語七》:“夫膏粱之性難正也。”韋昭注:“膏,肉之肥者。”《列子·湯問》:“膏肉。”《清江詩集·鶴賦》:“肉不膏於九鼎兮。”凡此之屬,皆就犧牲之肥膏澤潤而言,與祭祀品物的要求正相契合。此外,我們還可以再看看與祭祀品物要求相反的例子。《論衡·祀義篇》:“犧牲之臞小。”“臞小”則少肉、瘠瘦。《風俗通義·祀典》:“犧牲瘯蠡。”《玉篇·疒部》:“瘯蠡,皮膚病。”《左傳》桓公六年孔穎達疏:“瘯蠡,畜之小病。”病則不僅瘠瘦,且無光澤。由此看來,不管是臞小,還是瘯蠡,都與犧牲肥澤之義相背。鑒此,我們認為將“美玉肴牲”改讀爲“美玉膏牲”應該是合乎情理的。

簡7:則恐後誅於吏(使)者
濮茅左先生將“吏”讀爲“史”,以為即簡文當中的“祝史”之史[17]。其後,似無人提出異議。謹按,“史者”當讀爲“使者”。《左傳》襄公三十年:“吏走問諸侯。”陸德明《經典釋文》則“吏”作“使”,又云王肅本作吏。《國語·周語中》:“至於王吏則皆官正莅事。”《補音》則“吏”作“使”。上博七《吳命》中有三個“吏”字,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研究生讀書會亦將其讀作“使”[18]。可見,“使”、“吏”可通[19]。“使者”蓋謂天使,即上帝之使者。《管子·輕重丁》:“龍鬭於馬謂之陽,牛山之陰,管子入復於桓公曰:‘天使使者臨君之郊,請使大夫初飭左右玄服,天之使者乎?’天下聞之曰:‘神哉齊桓公,天使使者臨其郊。’不待舉兵而朝者八諸侯。”可見,天亦可派遣使者。反觀簡文,天降罪戾,必由使者,所謂“恐後誅於使者”實即害怕他日上帝降罪之義。

簡7:如[20]尃情忍
上博六《景公瘧》剩義略徵(五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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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乎?則言不聽、情不獲;如順言弇惡乎?則恐後誅於史者。
濮茅左先生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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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爲“罪”[21]。陳偉先生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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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爲“親”,且以爲“薄情、忍親相對為文”,故又訓“忍”爲抑制[22]。其後,凡國棟先生從陳先生釋“罪”之說,但將“忍”訓爲“捨棄”[23]。梁靜先生則懷疑陳先生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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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濮先生釋“
上博六《景公瘧》剩義略徵(五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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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罪”本不誤,且與傳世文獻當中的“直言情”、“薦信”聯繫起來,又曰“‘尃情忍罪’似可解釋為,向神明陳述實情,甘願忍受、承受因此而導致的君主降罪。‘尃情’、‘忍罪’,正如‘順言’、‘弇惡’一樣,是一種承接的關係” [24]。謹按,梁先生說“尃情”與“忍罪”、“順言”與“弇惡”是一種承接的關係是非常正確的。“尃情忍罪”猶等於“尃情而忍罪”,“順言弇惡”猶等於“順言以弇惡”,只不過梁先生未能看出“尃情忍罪”與“順言弇惡”當爲對文而已。我們認爲,“尃”應讀爲“背”,與“順”字恰好照應。“尃”屬魚部滂紐,“背”屬職部幫紐,幫滂旁紐,魚職旁對轉,故“尃”、“背”可通。“背情忍罪”只是晏子對祝史行爲的一種預設之辭,而祝史陳述的對象及降罪的主體均為上帝及其使者,並非如梁先生所說的“甘願忍受、承受因此而導致的君主降罪”。綜觀全文,晏子實欲齊景公從道而不淫,並以此為祝史脫罪。“背情忍罪”只是對“直言情”、“薦信”的預設之辭而已,其與傳世文獻中的“直言情”、“薦信”並不矛盾。晏子為祝史預設的兩種情況即“背情忍罪”、“ 順言弇惡”皆非守正之事,故不能取信於上帝,反而極易獲罪於使者而已。通觀簡文,會譴與梁丘據可能還有誣加祝史的情況存在。因為簡文與傳世文獻當中,祝史始終作爲第三者出現,並未露面說話。沈培先生認爲,“祭祀與貞卜活動,雖然是由祝史進行,但還有他人‘監’而行之”[25]。所以我們認爲,祝史在祭祀的過程中一直都遵行着從道不從君的原則,但是會譴、梁丘據等監祭、監貞之寵臣看到齊景公因“疥且瘧,逾歲不已”而懷怒,故於嚮己責問此事之前,二人心中必已戰戰兢兢,所以才說出了“是吾無良祝、史也,吾欲誅諸祝、史”一類的話以轉移矛盾、爲己開脫。晏子知道祝史守職不移,所以才爲祝史說話,且勸諫齊景公,曰:“若有德之君,外內不廢,上下無怨,動無違事,其祝史薦信,無愧心矣。是以鬼神用饗,國受其福,祝史與焉。其所以蕃祉老壽者,為信君使也,其言忠信於鬼神。其適遇淫君,外內頗邪,上下怨疾,動作辟違,從欲厭私,高臺深池,撞鐘舞女,斬刈民力,輸掠其聚,以成其違,不恤後人,暴虐淫縱,肆行非度,無所還忌,不思謗讟,不憚鬼神,神怒民痛,無悛於心。其祝史薦信,是言罪也;其蓋失數美,是矯誣也;進退無辭,則虛以成媚,是以鬼神不饗,其國以禍之,祝史與焉。所以夭昏孤疾者,為暴君使也,其言僭嫚於鬼神。”又曰:“且夫祝直言情,則謗吾君也;隱匿過,則欺上帝也。上帝神,則不可欺;上帝不神,祝亦無益。願君察之也。不然,刑無罪,夏商所以滅也。”晏子實欲保忠良,黜奸佞,以正景公之過。鑒此,則此句大意殆謂,如果背逆實情,以脫己罪,則鬼神不能夠獲聽情實;如果順從虛言,以弇君惡,則恐怕以後也要受誅於使者。
(編者按:本文收稿時間爲2013年11月10日16:01。)
[1]高亨纂著、董治安整理《古字通假會典》,1989年7月,第485頁。
[2]陳偉《讀〈吳命〉小札》,簡帛網,2009年1月2日。
[3]陳偉《讀〈吳命〉小札》,簡帛網,2009年1月2日。
[4]沈培《〈上博(七)〉字詞補說二則》,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站,2009年1月3日。
[5]郭永秉《〈吳命〉篇“暑日”補說》,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站,2009年1月5日。
[6]宗邦福、陳世饒、蕭海波主編《故訓匯纂》,商務印書館,2003年7月,第1474頁。
[7]宗邦福、陳世饒、蕭海波主編《故訓匯纂》,商務印書館,2003年7月,第1080頁。
[8]何有祖《上博六〈景公瘧〉初探》,簡帛網,2007年7月14日。
[9]马承源主編《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六)》,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7月,第166頁。
[10]《晏子春秋》,四部叢刊景明活字本,第5頁。
[11]《左傳杜林合注》卷五,清文淵閣四庫全書本,第65頁。
[12]高亨纂著、董治安整理《古字通假會典》,1989年7月,第416頁。
[13]宗邦福、陳世饒、蕭海波主編《故訓匯纂》,商務印書館,2003年7月,第1850頁。
[14]宗邦福、陳世饒、蕭海波主編《故訓匯纂》,商務印書館,2003年7月,第1850頁。
[15]高亨纂著、董治安整理《古字通假會典》,1989年7月,第787頁。
[16]宗邦福、陳世饒、蕭海波主編《故訓匯纂》,商務印書館,2003年7月,第1869、1870頁。
[17]马承源主編《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六)》,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7月,第179頁。
[18]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研究生讀書會《<上博七·吳命>校讀》,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站,2008年12月30日。
[19]高亨纂著、董治安整理《古字通假會典》,1989年7月,第417頁。
[20]凡國棟《劄記》:《上博六〈景公瘧〉劄記》,簡帛網,2007年7月17日。
[21]马承源主編《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六)》,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7月,第178頁。
[22]陳偉《讀〈上博六〉條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23]凡國棟《上博六〈景公瘧〉札記》,簡帛網,2007年7月17日。
[24]梁靜《〈上博六·景公瘧〉重編新釋與版本對比》,簡帛網,2008年11月25日。
[25]沈培《〈上博(六)·競公瘧〉“正”字小議》,簡帛網,2007年7月31日。 (责任编辑:admin)

原文出处:http://his.newdu.com/a/201711/05/51343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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