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假字-《敦煌漢簡》通假字整理及語音研究 ,对于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来说,通假字-《敦煌漢簡》通假字整理及語音研究是一个非常想了解的问题,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看看这个问题。
原文标题:《敦煌漢簡》通假字整理及語音研究
(貴州工程應用技術學院人文學院 西南大學文獻所)
一 通假字的界定 古音通假是古漢語中一種極爲普遍的語音現象,指文字的通用和假借[1]。周祖謨認爲通假包括兩種情況:一是音近義通,二是音同或音近、音轉,而意義不同,屬於假借[2]。本文所論通假字包括以下幾個方面:(1)古今字,既包括因詞義引申、裂變而造的新字;也包括因文字假借而造的後起本字。前者如要通腰,後者如辟通臂。(2)同源字,指有同一來源的字,在語音和語義上都有聯繫,如環通還。(3)假借字,包括本有其字的假借,假借字和本字沒有意義上的聯繫,如蚤通早。(4)連綿詞,連綿詞的不同書寫形式,在語音上相同或相近,是研究語音的重要材料,所以也把連綿詞歸入了通假字;連綿詞沒有本字,以它的常見形體爲本字,如駱駝作橐佗。
本文判定《敦煌漢簡》通假字的原則:(1)上下文原則,以本字破通假,要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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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意可通。(2)語音原則,通假字與本字在語音上相同或相近[3]。對一些語音差距較遠的,不應排除在外,它們有可能反映了語音的演變或方音特色。(3)共時原則,通假字與本字是共時存在的。一般來說,古今字是從歷時層面上來說的;但是,在今字出現的初期,古字與今字通用,處在共時層面上。本文在斷代層面上判定通假字,如果漢代今字沒有出現,用古字表示今字意思,不能看作通假,如“保”与“堡”。相反,如果今字已經出現,用古字表示今字意思,可以看作通假,如“辟”与“璧”。(4)書證原則,通假現象是一種語言現象,具有普遍性,從理論上說判定通假字應有書證。但是,因爲《敦煌漢簡》主要是邊塞屯戍文書,還有一部分私人往來的信件、曆譜,都是應用性文獻,書寫者臨時將一個字寫成另一個音同或音近的字而沒有流傳開來使其普遍化是可能的,所以《敦煌漢簡》中有些通假字不見於傳世文獻或其他出土文獻也是可能的。總之,對書證原則的使用不能過於苛責,而應靈活處理,凡是滿足前三個條件的也可看作是通假。另外,本文考察和整理通假字是爲語音研究服務的,凡是和審音無關的排除在外,如歲誤寫成威、由誤寫成冉、篷誤寫成蓬、籍誤寫成藉等,汉简中艹与竹头多混用。
“研究古音,對所用的材料的時代要加以區分,同時也要注意到材料的地域性。[4]”《敦煌漢簡》無論時代還是地域都是確定的:時代爲西漢中後期至東漢後期,也就是公元前一世紀至公元二世紀。地域爲我國的西北部。《敦煌漢簡》爲屯戍文書,由下層書手書寫,正好反映了當時的實際語音。
二《敦煌漢簡》通假字分类整理 《敦煌漢簡》中通假現象比較普遍,經我們全面考察,得出167例。
(一)通假字與本字的對應關係 1.一個通假字可以對應一個或一個以上的本字 共12例:奴通弩、努、魯;逢通烽、縫;功通攻、工;就通僦、求;蘭通難、闌、爛;蓬通烽、逢;刑通形、邢;循通巡、尋、盾;莫通幕、暮;辟通璧、壁、臂、僻、避;臧通藏、贓;責通債、積。
2.一個本字可以對應一個或一個以上的通假字 共13例:循、
通假字-《敦煌漢簡》通假字整理及語音研究
通盾,熹、憙通喜,蓬、蠭、逢通烽,栔、絜通契,隊、隧通燧,辟、陛通壁,廣、秔通穬,靡、冪通糜,奴、怒通弩,它、佗通駝,匈、凶通胸,縣、玄通懸,行、循通巡,
(二)通假字與本字在形體結構上的關係 通假字與本字在字形上的關係,有五種情況:
1.借聲符字表示形聲字。共61組,占通假字總數的37%,如廣通穬、從通縱、庸通傭等。在這一類通假字中,有的通假字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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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不但語音上相同或相近,意義上也有關聯,如內借作納、桼借作漆、奉借作俸。這種情況也稱爲古今字,通假字爲形聲字的古字,本字爲聲符字的今字。在今字產生的初期,人們依然沿用古字,古字與今字相通假,是通假字的一個重要方面。
2.借形聲字表示聲符字。共17組,占通假字總數的10%,如糧通量、遏通曷、財通才等。這一類的情況與第一類完全相反:第一類是省掉形符,追求簡潔;第二類是加上形符,追求繁復。這兩種情況在數量上差距較大,第一類遠遠超過了第二類,究其原因,我們認爲有兩個方面:(1)文字書寫的經濟原則,聲符字的筆畫往往要比形聲字的少,書寫者追求書寫速度,選用了筆畫少的字;(2)仿古心理,有的聲符字是形聲字的古字,雖然用形聲字代表的今字已經出現,但是書寫者仿照傳統,依然用古字書寫。
3.借同聲符字。共54組,占通假字總數的32%,僅次于第一類,如虜通盧、錫通賜、頓通鈍等。這一類中通假字與本字形符不同,而聲符相同,同聲符的字語音相同或相近而通假。
4.借同形符字。共2組,占通假字總數的1%,如訟通誦,秔通穬。這一類與第三類相反,通假字與本字形符相同,而聲符不同,但聲符在語音上有密切聯繫。
5.字形無聯繫。共33組,占通假字總數的20%,如橐通駝,奴通魯,趣通促。第四類與第五類共占通假字總數的21%,說明通假的條件,與通假字和本字的字形關係不大。通假字與本字雖然在字形上沒有關係,但只要語音相同相近,就有通假的可能,就具備了通假的條件。
(三)通假字與被通假字語音上的關係 通假字與本字在語音上的關係,分爲八類,列表如下[5]:
雙聲疊韻
109組
65%
錫通賜,毋通無,奴通弩,炬通拒,逋通補
聲同韻近
2組
1%
鞮通兜,趣通促
聲同韻遠
6組
4%
內通納,瞀通鍪,冪通糜,謶通遮,綌通谿
聲近韻同
36組
22%
蓬通烽,前通煎,橐通駱,適通敵,責通積
聲近韻近
2組
1%
薄通傅,興通行
聲近韻遠
1組
不足1%
陛通壁
聲遠韻同
7組
4%
隊通燧,與通舉,隨通墮,循通盾,就通求
聲遠韻遠
4組
2%
衆通重,循通行,精通謹,行通巡
從上表中可以看出:
第一,雙聲疊韻占通假字總數的65%,而聲遠韻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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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2%,說明通假字與本字在語音關係上,以聲韻相同爲主,聲韻不同的只占極少數。
第二,雙聲有117組,占通假字總數的70%;疊韻有152組,占通假字總數的91%。
三《敦煌漢簡》通假字音韻研究 (一)聲母 《敦煌漢簡》通假字反應出發音部位相同的聲母通假的機率較高,發音部位不同的聲母通假的機率較低。如唇舌喉齒牙五類聲母中,發音部位相同的聲母的通假中,唇音最高,占100%,只與本組聲母通假,不與牙、舌、齒、喉音通假,具有封閉性。知組最低,占40%,與端、章兩組通假的比率超過了與知組本組通假的比率,獨立性較差。
1.唇音 “凡輕唇之音,古皆讀爲重唇。[6]”“凡今人所謂輕唇者,漢魏以前皆讀重唇,知輕唇非古矣。[7]”“古無輕唇音”是清代錢大昕根據古書異文材料得出的結論,已經得到普遍的認可。《敦煌漢簡》通假字同樣反映了漢代輕重唇不分的現象,進一步證明錢大昕的觀點是正確的,如蓬(並)通烽(敷)、蓬(並)通逢(奉)、薄(並)通傅(奉)、旁(並)通方(非)、戊(微)通牡(明)。
2.端組、知組、章組 錢大昕認爲“古無舌上音”,知徹澄三母字古音讀如端透定,還認爲中古照組字有的上古讀爲端組,他說:“古人多舌音,後代多變爲齒音,不獨知、徹、澄三母爲然也。” [8]
《敦煌漢簡》中端、知、章三組的關係較密切。知組除了與本組聲母通假外,只與端、章兩組通假;章組除了與本組聲母通假外,只與端、知兩組通假;端組除了與本組聲母通假外,只與章組通假[9],但不見與知組通假的例子,可能與《敦煌漢簡》中知組通假字較少有關。如下:
知端通假:
通假字-《敦煌漢簡》通假字整理及語音研究
(知)通盾(定)、呈(澄)通桯(透)
知章通假:註(知)通注(章)
章知通假:眾(章)通重(澄)
端章通假:澹(定)通贍(禪)
章端通假:是(禪)通鞮(端)、適(書)通敵(定)
3.精組、見組 《敦煌漢簡》中不見精組與莊組通假的例子,只有莊組與精組通假的現象,如責(莊)通積(精)。材料太少,難以證明《敦煌漢簡》是否“照二歸精”。但是,精組與見組的關係密切,精組可以和見組通假,見組也可以和精組通假。如精(精)通謹(見)、就(從)通求(群)、循(邪)通行(匣)、行(匣)通巡(邪)。
羅常培最早發現精、見在西北方音中相混[10]。邵榮芬在研究敦煌俗文學中別字異文時,發現了精系、知系與見系相代的6例[11]。丁治民、趙金文窮盡地考察了《敦煌詩集殘卷緝考》別字異文,發現精見相代的8例[12]。可見,精、見相混是西北方音的特色,《敦煌漢簡》中精、見通假的例子也可以作爲佐證,可惜因爲某種原因這一特色沒有在後世方言中保留下來[13]。
4.邪母、定母 關於古邪母,或以爲古無邪紐,如黃侃19紐中有精、清、從、心四母,將邪母歸入心紐;或以爲邪母歸從,如裴學海[14];或以爲邪母讀定,如錢玄同認爲“邪紐古非歸心,應歸定。[15]”郭晉稀《邪母古讀考》利用又音、諧聲、通假、異文、連綿詞等材料更一步證明錢說,認爲古代邪母讀定[16]。周祖謨也說:“近人已有文章論到邪母古音接近定母,因爲在諧聲上邪母與喻母、定母的關係十分密切。”並利用漢代竹書和帛書中的通假材料進行論證[17]。朱聲琦也認爲邪母從舌音定母音變而來的最多,並進一步考證出演變的時間脈絡[18]。
《敦煌漢簡》涉及邪母的通假中,邪邪通假3例、邪定或定邪通假3例、邪匣通假或匣邪通假2例,這與西北方音有關,見上文。可見,邪母與定母關係密切,通假如循(邪)通盾(定)、隨(邪)通墮(定)、隊(定)通燧(邪)。
5.明、泥、疑、來 明泥疑來日四母(《敦煌漢簡》通假字無娘母字)都不與同發音部位的塞音、擦音聲母通假,可見次濁音的特殊性。日母通假字只有1例,恐不能說明問題。泥母與來母通假有1例,如奴(泥)通魯(來),這應該是漢代西北方言的特色,直到現在西北的某些地區都[n][l]不分。
另外,還有一例端組與見組的通假,如與(余)通舉(見)。“與”通“舉”和方音、又音有關。“舉”《廣韻·語韻》:“《說文》本作擧。”居許切,屬見母。“擧”《廣韻·魚韻》以諸切,屬余母。可見“舉”又音以諸切,聲母爲余母,與“與”雙聲。“舉”“擧”《集韻·語韻》都爲苟許切,于是又音失載。“舉”可讀成余母,方言中也可找到佐證,如雙峰話中一些牙音也讀成[t][t‘][d],“舉”讀成[t],屬舌音;余母上古也屬舌音。所以,這一例實際上可以看作余余通假,而非余見通假。
另外,喻三、喻四都只與本母通假,無法判定是否“喻三歸匣”、“喻四歸定”。
(二) 韻部 《敦煌漢簡》通假字陰聲韻可與入聲韻通假,卻不與陽聲韻相通假,如侯-屋(1組)、脂-錫(1組)、藥-魚(1組)、鐸-魚(1組)、鐸—支(1組)、錫-歌(1組)。這與基於傳世文獻的古音研究所得的結論相吻合。根據上古韻文及諧聲偏旁的研究,入聲字常與陰聲字押韻而不與陽聲字押韻,常與陰聲字諧聲而不與陰聲字諧聲。因此,清儒的古音分部有的將入聲韻歸入陰聲韻,顧炎武分古韻爲十部,有入聲的四部,均爲陰聲韻。孔廣森分古韻十八部,陽聲韻九部,入聲韻九部,入聲放在陰聲韻裏面。王念孫分古韻爲二十一部,入聲多數都付在陰聲韻裏,只有盍緝兩部是獨立的。
雖然說陰聲韻和入聲韻可以通假,但是兩者的獨立也是毋庸置疑的,前輩學者將入聲韻從陰聲韻中獨立出來是有道理的。就《敦煌漢簡》來說,陰聲韻與陰聲韻通假占陰聲韻通假字總量的96%,而陰聲韻與入聲韻通假僅占4%;入聲韻與入聲韻通假占入聲韻通假字總量的87%,而入聲韻與陰聲韻僅占13%。這說明同一類內部通假占主體,越類通假(陰聲韻與入聲韻)爲少數。
1.歌部、支部 冪通糜,冪屬錫部,糜屬歌部。這組通假可能反映了由先秦到漢代的語音變化。漢代歌部支韻字轉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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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支部,支部的範圍較先秦時擴大。糜爲支韻字,漢代轉入支部,與冪支錫陰入對轉。冪糜通假,可能體現了支韻字由歌部逐漸向支部的轉變。
但是,在《敦煌漢簡》中并沒有完全實現支韻字由歌部向支部的轉變,因爲簡2253所載漢賦“多沙河波加池何過”押韻,池爲歌部支韻字,依然和歌部的其他字相押。所以,我們可以推斷,《敦煌漢簡》中歌部支韻字可能正處於轉變期,既可以與歌部字相押,也可以與錫部字通假。材料較少,無法得出肯定的結論。
2.真文分部 真文分部是段玉裁的創見,王念孫、江有誥都認爲他是正確的,這是先秦語音的情況。至於兩漢時期真文是分是合學者有不同意見:羅常培、周祖謨主張真文合爲一部;王力主張分立兩部,只是文部的真韻字轉入真部。《敦煌漢簡》所反映的情況似乎與兩漢韻文不同,如下表:
通假字 本字 數量
真 真 4組
真 元 1組
文 文 7組
文 陽 1組
陽 文 1組
耕 文 1組
真真通假字4組,文文通假字7組,兩部之間不相關。另外,真元通假1組,文陽通假2組、耕文通假1組。可見,《敦煌漢簡》中真部與元部近,文部與陽耕近。
我們再看與真文相對應的陰聲韻和入聲韻。脂部與微部,脂脂通假3組,微微通假4組,兩部之間界限分明;質部與物部,質質通假1組,物物通假3組,兩部之間不相涉。可見,《敦煌漢簡》當分列爲脂、微、質、物、真、文六部。
3.東冬分部 東冬分部是孔廣森的創獲,但這是就上古韻部而言的,至於兩漢時期東冬兩部是分是合,前輩學者有不同的意見。王力[19]、羅常培、周祖謨[20]、李毅夫[21]、謝榮娥[22]等認爲當合,史存直[23]、黃易清[24]、劉冠才[25]認爲當分。《敦煌漢簡》中東冬通假情況如下表:
通假字 本字 數量
東 東 16組
冬 冬 1組
冬 東 2組
冬部字本身較少,《敦煌漢簡》中冬部通假字的只有3例。從這個表來看,冬冬通假只占總數的1/3,而冬東通假卻占了2/3,是冬冬通假的兩倍,似乎可以依據這個判定冬與東可以合爲一部。但是,判定兩個韻部是分是合,應該從兩方面進行,從任何單方面出發得出的結論都是不可靠的。從東部的角度來看,《敦煌漢簡》中東部通假字有16組,其本字均爲東部字,并不與冬部發生聯繫,因此我們可以判定在《敦煌漢簡》中,東、冬當分爲兩部。
另外,冬不與侵通假,可能是這兩部的通假字在《敦煌漢簡》中數量較少,沒有反應出來,也可能兩者語音在漢代已經相去較遠,不發生通假關係。
4.-n、-ng尾相混 -n、-ng尾通假,如精(耕)通謹(文)、循(文)通行(陽)、行(陽)通巡(文)。羅常培、周祖謨將“行”字既歸入陽部也歸入耕部,因爲東漢韻文中“行”字既與陽部押韻也與耕部押韻,這與陽部庚韻系字東漢時轉入耕部有關[26]。因此,上舉3例實際上都是耕、文通假, -n、-ng尾相混的結果。廖名春根據五到八世紀初的吐魯番文書別字異文,認爲“在西北方言中,初唐時- ŋ 和-n就開始混同了,到唐末五代時,就帶有一定的普遍性了。[27]”耕文通假,是否是西北方言-n、-ng尾相混的先河,因爲材料的有限,難下定論。
因爲材料較少,還無法看出《敦煌漢簡》語音的整體系統。另外,因爲殘簡多,難以通讀,再加上主要內容是文書,沒有傳世文獻對照,通假字的判定不免有遺漏之處,敬請方家指正。
(編者按:本文收稿時間為2015年2月27日15:41。)
[1]劉又辛《談談假借字、異體字、古今字和本字》,西南師範學院學報1984年第2期。
[2]周祖謨《〈古漢語通假字典〉序》,西北大學學報1986年第3期。
[3]本文採用王力先生上古音的分類及聲韻代表字。
[4]周祖謨《漢代竹書和帛書中的通假字與古音的考訂》,《音韻學研究》(第一輯),中華書局1984年。
[5]同韻部者爲疊韻;元音相同而韻尾的發音部位也相同可對轉者爲韻近;凡不屬於疊韻與韻近者,均歸入韻遠。同聲紐者爲雙聲;同發音部位者爲旁紐,舌齒同發音方法者爲準雙聲,旁紐、準雙聲均爲聲近;凡不屬於雙聲、聲近者,均歸入聲遠。
[6]錢大昕《古無輕唇音》,見《十駕齋養新錄》卷五。
[7]錢大昕《潛研堂文集·音韻答問》,上海古籍出版1989年。
[8]錢大昕《舌音類隔之說不可信》,《十架齋養新錄》卷五。
[9]端組還有1例余見通假的例子:與通舉。舉又音以諸切,實際上是余余通假。
[10]羅常培《唐五代西北方音》,科學出版社1961年。
[11]邵榮芬《敦煌俗文學中的別字異文與唐五代西北方音》,《中國語文》1963年第1期。
[12]丁治民、趙金文《敦煌詩中的別字異文研究》,《溫州大學學報》2009年第5期。
[13]丁治民、趙金文《敦煌詩中的別字異文研究》,《溫州大學學報》2009年第5期。
[14]裴學海《古聲紐船禪爲一從邪非二考》,《河北大學學報》1961年第1期。
[15]錢玄同《古無邪紐證》,《文字音韻學論集》,上海古籍出版2011年。
[16]郭晉稀《邪母古讀考》,《西北師大學報》1964年第1期。
[17]周祖謨《漢代竹書和帛書中的通假字與古音的考訂》,《音韻學研究》(第一輯),中華書局1984年。
[18]朱聲琦《邪母古讀考》,《山東師大學報》1998年第3期。
[19]王力《漢語語音史》,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年。
[20]羅常培、周祖謨《漢魏晉南北朝韻部演變研究》(第一分冊),科學出版社1958年。
[21]李毅夫《上古韻是否有個獨立的冬部》,《語文研究》1982年第2輯。
[22]謝榮娥《秦漢時期楚方言區文獻中的東部與冬部》,《武漢大學學報》2009年第6期。
[23]史存直《古音“東、冬”兩部的分合問題》,《漢語音韻學論文集》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1997年。
[24]黃易清《論上古侯宵幽的元音及侵冬談的陰聲》,《北京師範大學學報》2005年第6期。
[25]劉冠才《兩漢韻部與聲調研究》,巴蜀書社2007年。
[26]羅常培、周祖謨《漢魏晉南北朝韻部演變研究》,科學出版社1938年。
[27]廖名春《從吐魯番出土文書的別字異文看五到八世紀初西北方音的韻母》,《古漢語研究》1992年第1期。 (责任编辑:admin)
原文出处:http://his.newdu.com/a/201711/05/513204.html
以上是关于通假字-《敦煌漢簡》通假字整理及語音研究的介绍,希望对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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