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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史革新:晚清理学经世思潮略议(四)
3,对“内圣外王”的开掘。
传统儒学的基本内容可以概括为“内圣”和“外王”两个方面。“内圣”是指按照儒学规范所进行的个人道德修养,“外王”是指把个人道德修养的一套原理推广到外界,实现儒家所追求的理想境界,即“齐家、治国、平天下”。晚清理学经世派就把“内圣外王”当作修德进业的抱负和志向。曾国藩曾说:“君子之立志也,有民胞物与之量,有内圣外王之业,而后不忝于父母之生,不愧为天地之完人。”[1][59]然而,理学经世派的“内圣外王”思想与其他理学家略有不同,讲“内圣”不离“外王”,比较注重研究“外王”之学,讲求“外王”之道。罗泽南在《人极衍义》一书中对这种观点作了系统论述:
今夫为学之道果何如哉?内以成己,外以成物而已。人之一心,万物咸备,淑身淑世,至理昭著。内顾一身养性情,正伦纪,居仁由义,祗完吾固有也;外顾天下万物,皆吾心所当爱,万事皆吾职所当尽,正民育物,悉在吾分内也。是故宇宙虽大,吾心之体无不包,事物虽繁,吾心之用无不贯。尽己之性,全己之天也;尽人之性, 全人之天也;尽物之性,全物之天而不失也。[1][60]
在这里,他用“天人合一”和“民胞物与”的观点论述了“内圣”、“外王”的一致性。在他看来,“内圣”功夫是“祗完吾固有”的“本性”,“外王”之业同样是“吾分内”的追求。在“尽己之性”的同时,还要“尽人之性”、“尽物之性”,把“内圣”与“外王”统一起来。因此,“内圣外王”是一个整体,不能只讲其一而不讲其二,有所偏废。他还说:“诚者,非自成己而已,所以成物也。”[1][61]意思是只有把人与天、人与物联系起来考虑,才能弄清“诚”的精神实质。讲的也是“内圣”与“外王”不可分离的道理。由于理学主流派在这个问题上存在重“内圣”,轻“外王”的偏颇,曾国藩、罗泽南等人强调“内圣外王”的统一,无疑是加强了“外王”的地位。
晚清理学经世派关于“外王”问题谈的最多的还是它包括那些具体内容。罗泽南主要讲了两个方面:一是“养民”,一是“治民”。他所说的“养民”,主要指用地主阶级封建土地所有制把广大农民束缚在土地上,采用传统“利农”的方法来巩固和发展小农经济,没有多少新意。不过,他看到土地兼并,贫富分化悬殊的现象日益尖锐,包含着严重的社会危机,向社会发出警告,并提出一系列解决矛盾的办法。他提出的一个重要主张就是以“均田”的办法解决社会危机:“惟正其经界,定其多寡计民之数为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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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则天下之贫富可均,天下之民志可定矣。”[1][62]所谓“治民”就是用封建政治统治术治理国家和人民。他提出的“治民”方法包括四个方面,即“礼”、“乐”、“刑”、“兵”。“礼也者,所以昭天地之节者也”;“乐也者,所以昭天地之和也”;“刑也者,所以彰天之罚者也”;“兵也者,所以行天之讨者也。”[1][63]其中既有强硬弹压的手段,也有教化安抚的办法,可谓恩威并用,软硬兼有。从“人治”观点出发,罗泽南认为,推行“外王”之业的关键是“得人”的问题,即依靠“有道明君”,指出:
今夫天子者,继天立极,致天下于中和者也;宰辅者,燮理阴阳,佐天子以建极者也;百官有司,各修天职,挽四方之风气,同归于极者也。天人之理一也,人之所为,即天之所为也。天人之分殊也,人之所不能为者,恃乎天,天之所不能为者,亦俟乎人也。是故五谷封穰,俟农夫之耕种;蚕桑繁盛,俟女工之缫浴;至理昭著,俟圣贤之发明;民物并生,俟帝王之平治。[1][64]
罗氏强调“明君”的作用,无疑是他封建立场的体现,但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他看重人事因素的重要作用,没有陷入天命论的泥潭。
曾国藩对“外王”之业的理解是与“经世之志”、“经世之学”联系在一起的。他说:“圣人者,自天地万物推极之,至一室米盐无不条而理之,”[1][65]体现了他积极的用世精神。他清醒地认识到,要实现“内圣外王”之志,仅有“民胞物与”的志向远远不够,还要有足够的经世之才。为此,他“效法前贤澄清天下之志,讲求经世之学。”[1][66]从而把“经世之学”与开“外王”之业结合起来。他于“经济”用功尤勤,悉心考究,明确提出开“外王”之业的要务有十四项,指出:“天下之大事宜考究者,凡十四宗:曰官制,曰财用,曰盐政,曰漕务,曰钱法,曰冠礼,曰婚礼,曰丧礼,曰祭礼,曰兵礼,曰兵法,曰刑律,曰地舆,曰河渠。”[1][67]这十四项“要务”几乎包括了当时国家最主要的军国大政。对此,曾国藩不仅自己率先讲求,而且还在属员中进行提倡。一时间,在咸同年间的士大夫中形成讲求“经济”的风气,使不少理学中人转攻“经济”,矢志于“外王”之业。他们从军、从政,直接参与解决清朝在政治、经济、军事、文教等方面的问题,大显在“事功”方面的身手,取得了不少成效。晚清文人曾廉曾谈到理学在“事功”方面的作用,说:
其在道光时,唐鉴倡学京师,而倭仁、曾国藩、何桂珍之徒相从讲学,历有数年。罗泽南与其弟子王 、李续宜亦讲学穷庐,孜孜不倦。其后内之赞机务,外之握兵柄,遂以转移天下,至今称之,则不可不谓非正学之效也。[1][68]
他所说的“转移天下”指的就是理学经世派在开“外王”方面所取得的“成效”。
三 晚清理学经世派及其思想的评价
理学经世派是晚清理学营垒中较有生气、有作为的一个思想派别。这个派别一手高举程朱理学的旗帜,一手又打出“经世致用”的旗号,以标榜“义理经济合一”的口号而调整了理学内部的关系。经过他们的努力,使晚清理学既保持了儒学的正统性,又增强了应变性,在一定程度上纠正了理学末流流于空疏的弊病。
理学经世派是一个政治色彩相当浓厚的知识群体,具有干预政治的主动性。在19世纪50----60年代发生的社会大动荡中,这批人纷纷走出书斋,投笔从戎,参与对太平天国农民起义的镇压,竭力维护清王朝的统治。在这幕血腥的历史惨剧中,理学经世派大多数人以军功升官晋爵,博得“中兴将帅”的美誉,俨然以喜剧收场。这与当年林则徐因抗外敌而遭重惩的悲剧性结局形成鲜明对照。理学经世派的这些政治活动及鼓吹“尊朱”、“卫道”的思想文化活动,显然起到强化封建统治的作用。从中国近代社会发展的趋势而言,这无疑是逆历史潮流而动的。在评价理学经世派的时候,决不能忽视这一点。
由于理学经世派带有比较浓厚的“卫道”色彩,思想上的正统性体现得较为突出,因而与龚自珍、魏源等地主阶级改革派的思想相比,有一定的差异。
理学经世派与龚自珍等人都对当时的社会现状表示不满,对清朝统治的许多黑暗面进行揭露、抨击,然而,理学中人的论述远不及龚自珍等人的深刻。龚自珍不仅揭露了社会弊端的表象,而且能够从封建制度本身寻找致弊之因,把批判的锋芒指向皇权,指责封建帝王为了树立自己的权威,不惜把臣子视为奴仆、犬马,“未尝不仇天下之士,去人之廉,以快号令,去人之耻,以嵩高其身。”[1][69]他的批评涉及到中国封建社会后期政治运作的一个根本性问题,即改变皇权高度集中的状况,实行触及君主专制的深层改革。而理学经世派主要把批评的目标集中在朝廷的官吏行政方面。他们对国家吏治败坏的抨击固然言辞激烈,痛心疾首,但只停留于批评朝廷官吏上,而没有对支配百官的君主集权进行反思。似乎国家的弊端都是贪官污吏造成的,而与皇帝无关,皇帝永远是圣明的。他们当中也有人规谏皇帝,但并未象龚自珍那样用批判的锋芒触动皇权,而是希望皇帝按照古代圣人的标准修养“圣德”,更好地实行自己的权力。这种批判的目的旨在加强君权的地位,其结果与龚自珍等人的批判截然不同。龚自珍通过社会批判隐约地感到中国封建社会已经处于“昏时”、“衰世”,是“将萎之华,惨于槁木”,预感到中国社会即将发生重大变化。对于这种变化,他不恐惧,不沮丧,敢于正视和面对。理学经世派也预见和感到社会动荡的到来,但是,他们对待社会变动的心态与龚自珍不同,是以恐惧、凄惶的心情来对待的。他们慨叹社会动荡毁坏了“天道”、“天理”,荡涤了纲常名教,主张重振封建纲常,复兴程朱理学,以对抗社会变革。他们梦寐追求的只是“人心正,风俗淳,教化行”的典型封建秩序。他们的思想缺乏龚自珍等人精神深处的那种叛逆性格,带有较多的保守性。可以说,理学经世派是晚清地主阶级改革派中较为保守的一翼。
然而,理学经世派在思想上毕竟保留了地主阶级改革派的基本特征,如主张“经世致用”,赞同“变易”,具有求实务实的风格等等。这些内容不仅是对中国传统文化中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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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因素的继承,而且在客观上也适应了社会变化的需要。他们的思想学术至少有两点可以肯定:
第一,以标榜“经济”影响了当时的士林风气。乾嘉以后,士林风气日益颓废,多数士人或者沉湎于八股,或者空谈性理,或者埋首考据,追求脱离实际的空泛文字。为了纠正这种学风,经世思潮应运而生。理学经世派也提出“以经世之学济义理之穷”的主张,高张“经世致用”的旗帜,成为晚清地主阶级经世派中的一支重要力量,并为“经世致用”思潮的发展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尤其经曾国藩等人的提倡,“义理经济”为许多士人所接受,成为他们治学修业的一种共识,造就了不少通晓世务的人才。曾国藩幕府的人才之盛可以充分说明这一点。容闳在回忆当年参曾幕的情形时说:
当时各处军官,聚于曾文正之大营中者,不下二百人,大半皆怀期而来。总督幕府中亦有百人左右,幕府外更有候补之官员。怀才之士子,凡法律、算学、天文、机器等专家,无不毕集,几于举全国人才之精华汇集于此。......文正对于博学多才之士,尤加敬礼,乐与交游。[1][70]
在晚清学风由“虚”渐“实”的变化中,理学经世派所起的作用是功不可没的。
第二,开掘程朱理学的“外王之学”,弥补了理学“重内轻外”的偏颇。“内圣外王”尽管是程朱理学的核心内容,但是晚清以前的理学家主要阐发“内圣”之学,精力全部用于言性说理与“存养”工夫,而忽略了“外王”之业,漠视“事功”,导致理学出现“本末”脱节,“重本轻末”的流弊。理学经世派看到这种弊病,提出“本末兼赅”、“体用并举”的主张,强调了“外王”之业和“事功”的重要性,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理学偏重于“内”的不足,给日趋没落的理学注入了一些活力,使它在衰落的大趋势中出现了短暂的“中兴”。正如贺麟所说:“在前清咸同年间,清朝中兴名臣,如曾涤生、胡润芝、罗罗山三人,均能本程朱之学,发为事功。”[1][71]它所显示出的效果尽管只有短短的一瞬,并未从根本上挽救儒学衰败的命运,但却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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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以后新儒学学者从“开外王”的角度总结儒家思想的历史经验。
现代新儒学大师熊十力曾经把曾国藩和王阳明做过比较,认为王阳明在个人才干、智慧方面高于曾国藩,但在“事功”方面则不及曾。原因在于王氏重内轻外,逐本弃末。熊十力说:“阳明非不知本末、体用,乃至一身与民物,皆不相离。然而其全副精神,毕竟偏注在立本,乃至偏注在修身。这里稍偏之处,便生出极大的差异”,其结果直接导致“承学之士皆趋于新学,甚至流为狂禅,卒无留心实用之学者。”[1][72]与王阳明偏于“治内”不同,曾国藩在“治内”、“立本”的同时,没有忽视“治外”与“事功”,做到了“本末兼备”,在一定的意义上纠正了理学的偏颇。熊十力评价说:
若及涤生,三十二圣哲画像记,以义理、考据、经济、词章四科并重。其为学规模,具见于此,其精神所往,亦见于此。但虽主四科并重,而自己力之所及,终贵乎专。涤生于经济,盖用功尤勤。其诏诸子,恒以农桑、盐铁、水利,或河工、海防、吏治、军事、地理、历史等等专门之业,淳淳然督之以博学。此皆属社会科学的范围,皆实用的知识。自其为诸生,以至官京师,皆孜孜研讨,并与其子弟以及朋友、学生互相淬砺。一旦领军,又留心四方可造之士,置之左右,幕府而兼学校,将帅而兼师道。其全副精神都在致实用,求实学。故其成就者众,足以康济一时,而收效与阳明迥异者,惟其精神所专注不同故也。[1][73]
这段话对曾国藩的“义理经济”合一思想及其实践活动作了较为全面的概括,揭示了曾国藩与王阳明在学术与事功上“迥异”的原因,评价颇为中肯。根据这个思路,熊十力对程朱理学走向衰落的原因作了进一步的探讨,认为清代以前的理学各派大都没有处理好“内圣”与“外王”的关系,主要的问题就是偏于“治内”而疏于“治外”,没有把精力放在“外王”之业上,荒废了“事功”,导致虚妄之弊丛生,贻害于后世。他指出:
宋儒虽谈政事,大抵食古不化。二程朱子委之吏事,不患无济,惟其能以诚心作实事故也,但欲其翻天动地,创制易俗,开物成务,以利民用,则其学与识皆不足。何以故?其精神所注,终不在此。......宋儒反身工夫甚密,其干察世变,皆极肤也,至今诵其政谈,鲜不惑其迂纯。……宋儒于事功方面,自是无足称者。……孔子内圣外王的精神,庄子犹能识之,至宋明诸师,而外王之学遂废。自此,民族愈益式微,此非我辈今日之殷鉴耶!夫以学业言之,人生精力自有限,长于此者,短于彼,然识量所涵则不当拘此而遗彼也。宋明诸师识量不免有所拘,而有所遗。[1][74]
熊十力在这里批评宋儒治学上的“食古不化”,不仅存在于理学之中,而且也是整个传统儒学固有的顽症。这种顽症大大助长了中国封建社会后期重道德、轻事功,务虚不务实的社会风气,把人们的精力引向内在道德修养、调整人际关系乃至追求八股科举方面,而忽略了探讨和解决人群社会和自然之间的问题,形成了讳言功利,偏重道德的社会价值取向。中国封建社会后期经济停滞,科技落后,社会进步缓慢的一个重要原因就在于此。从这个意义上讲,晚清理学经世派在“义理”与“经济”合一的旗号下,强调“本末兼赅”、“体用并举”,把精力转移到“开外王”方面,对于纠正宋明理学的偏颇是不无裨益的。他们的努力不仅对理学作了新的发挥,而且给后人总结传统儒学的历史经验教训提供了重要的启示。
(资料来源:《晚清理学研究》,台湾文津出版社,1994版)
[1][1] 刘蓉:《致某官书》,《养晦堂文集》卷3,第4----5页。
[1][2] 刘蓉:《致某官书》,《养晦堂文集》卷3,第5页。
[1][3] 龚自珍:《西域置行省议》,《龚自珍全集》,第106页。
[1][4] 龚自珍:《尊隐》,《龚自珍全集》,第88页。
[1][5] 吴嘉宾:《论内外罔欺疏》,《求自得之室文钞》卷4,第17页。
[1][6] 曾国藩:《备陈民间疾苦疏》,《曾国藩全集·奏稿一》,岳麓书社1987年,第30页。
[1][7] 曾国藩:《备陈民间疾苦疏》,《曾国藩全集·奏稿一》,岳麓书社1987年,第32页。
[1][8] 曾国藩:《应诏陈言疏》,《曾国藩全集·奏稿一》,第7页。
[1][9] 曾国藩:《议汰兵疏》,《曾国藩全集·奏稿一》,第19页。
[1][10] 曾国藩:《应诏陈言疏》,《曾国藩全集·奏稿一》,第7页。
[1][11] 刘蓉:《复窦兰泉侍御书》,《养晦堂文集》卷7,第4页。
[1][12] 夏炯:《乾隆以后诸君学术论》,《夏仲子集》卷1,第9页。
[1][13] 方宗诚:《夏仲子传》,见《夏仲子集》附文。
[1][14] 夏炯:《学术有用无用辨》,《夏仲子集》卷1,第12页。
[1][15] 方宗诚:《夏仲子传》,见《夏仲子集》附文。
[1][16] 曾国藩:《劝学篇示直隶士子》,《曾国藩全集·诗文》,第442页。
[1][17] 《曾国藩全集·日记一》,第92页。
[1][18] 曾国藩:《劝学篇示直隶士子》,《曾国藩全集·诗文》,第442页。
[1][19] 曾国藩:《劝学篇示直隶士子》,《曾国藩全集·诗文》, 第442----443页。
[1][20] 曾国藩:《劝学篇示直隶士子》,《曾国藩全集·诗文》,第443页。
[1][21] 朱文沐:《果木明正学全体记》,《慎甫文存》,咸丰三年长沙丁氏刻本,第30----31页。
[1][22] 沈源深:《劝学浅语》,第15页。
[1][23] 罗泽南:《人极衍义》,第12页。
[1][24] 刘蓉:《复彭竹溪书》,《养晦堂文集》卷3,第1页。
[1][25] 曾国藩:《求阙斋日记类钞》卷上,第50页。
[1][26] 朱文 :《从学札记》,咸丰三年长沙丁氏刻本,第32页。
[1][27] 曾国藩:《答刘孟蓉》,《曾文正公书札》卷1,第8页。
[1][28] 路德:《柽华馆文集》卷1,光绪七年刻本,第1----3页。
[1][29] 朱文沐:《从学札记》,第26页。
[1][30] 刘蓉:《复罗中岳论养气说书》,《养晦堂文集》卷3,第33页。
[1][31] 朱熹:《答黄道夫(一)》,引自侯外庐等著《宋明理学史》上卷,第383页。
[1][32] 吴廷栋:《与方鲁生上舍论学第三书》,《拙修集》卷7,第7页。
[1][33] 朱一新:《答康有为第五书》,引自《翼教丛编》卷1,第14页。
[1][34] 罗泽南:《天地》,《罗山遗集》卷3,第2页。
[1][35] 罗泽南:《天地》,《罗山遗集》卷3,第1----3页。
[1][36] 罗泽南:《与刘孟蓉书》,《罗山遗集》卷6,第13页。
[1][37] 黎庶昌:《曾国藩年谱》,岳麓书社1986年版,第16页。
[1][38] 《曾国藩全集·诗文》,第439页。
[1][39] 曾国藩:《圣哲画像记》,《曾国藩全集·诗文》,第248----249页。
[1][40] 曾国藩:《复胡莲舫》,《曾文正公书札》卷1,第27页。
[1][41] 曾国藩:《求阙斋日记类钞》卷上,第18页。
[1][42] 曾国藩:《求阙斋日记类钞》卷上,第19页。
[1][43] 罗泽南:《答刘孟蓉书》,《罗山遗集》卷6,第9页。
[1][44] 曾国藩:《杂著·笔记·功效》,《曾国藩全集·诗文》,第378----379页。
[1][45] 曾国藩:《杂著·笔记·克勤小物》,《曾国藩全集·诗文》,第386页。
[1][46] 曾国藩:《劝诫委员四条》,《曾国藩全集·诗文》,第439页。
[1][47] 曾国藩:《劝诫委员四条》,《曾国藩全集·诗文》,第439页。
[1][48] 曾国藩:《求阙斋日记类钞》“问学”,甲子四月。
[1][49] 苏源生:《大学臆说》卷1,咸丰十一年刻本明德堂藏版,第11页。
[1][50] 曾国藩:《致诸弟》,《曾国藩全集 . 家书一》,第39----40页。
[1][51] 郭嵩焘:《大学章句质疑》,光绪十六年思贤讲舍刊,第7页。
[1][52] 刘蓉:《答曾涤生检讨书》,《养晦堂文集》卷4,第14页。
[1][53] 《郭嵩焘日记》卷1,第497页。
[1][54] 曾国藩:《致澄弟温弟沅弟季弟》,《曾国藩全集.家书一》,第40页。
[1][55] 苏源生:《大学臆说》卷1,第12页。
[1][56] 引自《魏源集》上册,第156页。
[1][57] 刘蓉:《复彭竹溪书》,《养晦堂文集》卷3,第70页。
[1][58] 《曾国藩全集.家书一》,第55页。
[1][59] 曾国藩:《致澄弟温弟沅弟季弟》,《曾国藩全集.家书一》,第39页。
[1][60] 罗泽南:《人极衍义》,第4页。
[1][61] 罗泽南:《人极衍义》,第5页。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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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罗泽南:《人极衍义》,第13页。
[1][63] 罗泽南:《人极衍义》,第14----15页。
[1][64] 罗泽南:《人极衍义》,第8----9页。
[1][65] 引自李鸿章:《曾文正公神道碑》,《曾国藩年谱》附二,第91页。
[1][66] 李元度:《曾文正公行状》,《天岳山馆文钞》卷14,同治年间文光堂刊本,第27页。
[1][67] 曾国藩:《求阙斋日记类钞》卷上,第50页。
[1][68] 曾廉:《应诏上封事》,《戊戌变法》第2册,第493页。
[1][69] 龚自珍:《古史钩沉论》,《龚自珍全集》,第20页。
[1][70] 容闳:《西学东渐记》,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74页。
[1][71] 贺麟:《五十年来的中国哲学》,辽宁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第18----19页。
[1][72] 熊十力:《与贺昌群书》,《天然》第1卷第7期,民国69年7月版。
[1][73] 熊十力:《与贺昌群书》,《天然》第1卷第7期,民国69年7月版。
[1][74] 熊十力:《与贺昌群书》,《天然》第1卷第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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